【一】、
“啊啊——你特么……呜——特么的老子杀了你杀了你啊——嗯……别打了别……呜……”
时戈二十岁,重点大学大二在读生,课业优秀,师长喜爱,同学追捧,还有个美貌的校花女友,他的人生在4月15日之前是无比风光的。
4月15日夜,他从酒吧里出来后突然被人敲晕绑架了,被一个他不认识的女人绑架了。
时戈清醒过来的时候手上脚上竟然都上了铐子,他被拷在角落。没有窗户,粗粝的水泥墙,脏乱的水泥地,闭塞的房间里亮着一盏昏暗的灯。他的面前站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看着他露出神经质的笑容:“时戈,是你吧?哈哈,我找到你了,时戈……”
背着光时戈看不清女人的长相,但他肯定自己不认识这个看起来像个疯子的女人。
“我不认识你。“时戈让自己冷静,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跟女人交涉,“你找错人了。能帮我解开这东西吗?你放心,我不会报警的。”
女人从上而下睨了他一会后,突然蹲下来凑近他,她扣住时戈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呼吸交错的距离,时戈看清了女人的脸。
陌生的一张脸,可是又莫名有种让他心惊的熟悉感,女人裂开嘴笑起来,那诡异的笑脸让时戈的心慌乱地跳起来,“你特么谁啊你?再不把我放开我就对你不客气了!”时戈色厉内荏地朝她吼起来。
女人咯咯笑着,然后伸出舌尖舔了舔时戈形状优美的下巴,“乖乖等我哦。”女人丢下这句话就站起身往外走。
时戈瞪住女人的后背再忍不住心里的焦灼不安开始破口大骂:“你特么神经病啊!信不信警察马上能找到这里?你要还有点脑子就马上把我放了……”
女人推开那似乎非常厚重的门,闪身出去后门又被紧紧阖上。
时戈心乱如麻,对自己到底是在什么时候惹上这个女人他毫无头绪。
空间封闭,不知白天黑夜,没有水,没有食物,无法解手,时戈不知道过了多久,但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发狂了。
那扇厚重的门打开时,时戈疯了一样失声叫骂:“尼玛的死变态你特么地过来看老子怎么弄死你玛的……”
那女人置若罔闻,她手里提着个沉重的大袋子,女人走到不断扭动要挣开束缚的时戈跟前,把袋子里的东西一股脑地倒在地上。
时戈像被突然扼住喉咙一样,一瞬间哑了。
他瞪大眼无法置信地望向散落一地的东西。
后背慢慢爬上了一股阴冷,一种不详的预感漫上心头,时戈想开口咒骂,但舌头却像打了结一样。
女人蹲下身,用手拨弄着地上的那些东西,眉眼微弯,脸上浮出温柔的笑容:“时戈,你喜欢哪个?”
【二】、
这是地狱!
谁,不管是谁,救救他,救救他……
双手被强制拉高吊在头顶,时戈双眼瞪得滚圆,嘴巴被口球撑开,唾液自嘴角流下,滴落在布满红蜡的胸口。大腿往两边被拉开到极致,露出饱受凌虐的下体。本该浓密黑亮的毛发被剃了个精光,血脉偾张的肉柱直直挺立在违和光洁的三角地带上,胀大深红的龟头上深深插入根银色金属棒,残忍堵住欲要发泄的通道。
时戈满头大汗,鼻头夸张急促地翕动,被生生逼出的眼泪狼狈地从眼睛里滚落出来。时戈颓然挣动双臂,撑开的嘴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快疯了,快疯了……
“好可爱……别哭,别哭。”女人双手捧住时戈的脸,舌尖怜惜地舔去时戈眼角的泪珠,“以后你就会爱上它的。乖,忍耐一下就好了。”女人轻声说着,一只手往下,食指穿过时戈右乳刚打上不久的乳环用力往外拉扯。时戈痛得发狂,原是无力的身体狂乱地挣扎起来。女人侧头轻吻时戈的耳朵,在他耳边柔声安抚,“不疼不疼,乖,等会儿就让你舒服。”
更多的眼泪滚下来,一张眉目如画的俊脸如今狼狈不堪,被残酷玩弄着乳环乳头好像马上就要被扯掉了,胸口被滴蜡折磨那火辣辣的痛感还鲜明着,肿胀得快要爆炸了的分身,再不射精他就坏掉了的可怕感觉。总是神采飞扬的双眼此时暗淡无光,时戈抖着身子,他努力抬起脸庞往女人手心上蹭了蹭。
女人奇怪地看他,一只手仍交替玩弄着他双乳上的乳环,时戈透过泪眼紧张可怜地望住女人。
女人唇角扬起,笑得又开心又温柔:“你想跟我说话吗?”
时戈忙不迭地点头。
女人似乎很高兴,马上就动手解开时戈嘴里的口球。
时戈抽了口气,费力遏制住要冲出口得呻吟,他努力让自己用讨好的口气对女人说:“把它拿出来好不好?……唔,我忍不了了。”
女人歪头看着时戈,嘴角边挂着一抹淡笑。
“求你。我真不行了,求你了!”时戈用力咬住唇,瞪大发红的双眼死死盯住女人。
女人凑近轻轻吻了吻时戈的唇角,然后往下吻住时戈的下巴,她似乎很喜欢时戈的下巴,在那处流连着吻了许久。时戈拼命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
女人趴在时戈的胸口,吻他被乳环扯出血的双乳,不厌其烦地来回舔舐,时戈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痉挛,他受不了,受不了了,“我要死了,要死了,求你了,啊……槽尼玛的把那破东西拿出来,啊——”时戈的头疯了一样左右甩动。
女人从他胸口离开,她坐在时戈身旁,脸上竟然是非常淡定的微笑,她微笑地看着时戈的疯狂模样,像是在欣赏什么美好的事物,眼睛里竟然透出可怕的爱意。
“畜生……你、啊……特么地死变态……不啊、啊啊……老子杀了你……尼玛畜生……啊……”
女人缓缓伸出手,握住时戈筋脉暴起巨大狰狞的分身,时戈尖锐地抽了口气,他蓦地静了下来,眼神渴望期待地攫住女人的手:“拔出来,呜——拔出来快快……”
女人笑睨了眼时戈,像是觉得时戈渴切难耐的神态很可爱,她又凑过去亲了亲时戈还带着水汽的眼睛。
女人有些惨白的手指捏住金属棒慢慢往外抽,被长时间虐待的分身敏感异常,时戈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俊脸涨红,嘴里不断溢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
“啊——”
突然一声惨然大叫,时戈痛苦地甩头,腰腹猛烈地抽搐。
女人双眸紧紧盯着时戈扭曲狰狞了的脸,手上捏住那根金属棒快速抽出又猛力地插入。
“啊啊——你去死吧特么的我不会放过你的杀了你……呜……不要、住手……啊啊放过我求你啊啊……不要……”
【三】、
过于激烈的快感刺激得时戈大脑一片空白,他的身体不断抽搐,终于在痛快地喷出一股股精液后无力地瘫软下来。
无法言喻地宛如置身在天堂的感觉让时戈暂时忘记了自己的凄惨,但是,即使是这样短暂可悲的遗忘也在嘴唇碰触到冰冷的硬物时瞬间重新坠落地狱。
“乖,喝下去。”用着哄人的温柔口气,女人笑眯眯地看着时戈,时戈嘴边的杯子却是不容抗拒地固执抵在时戈的嘴唇上。
浓郁腥膻的气味弥漫在鼻间,时戈恶心地避开脸,却被女人扣住下巴又拉了回来,女人挑起唇角无奈地笑了笑,好似在看着一个顽劣的小孩一样看着时戈:“你自己的东西你还嫌脏?来,乖乖,喝下去,不喝你会饿肚子的哦。”
时戈紧皱双眉,他知道自己的抗拒只是徒劳,甚至会给自己带来后面一系列的痛苦难堪,可是,让他喝自己的精液,他……他做不到,即使女人不给他任何食物,即使他已经被灌了很多次了。
“时戈,你又调皮了。”女人敛起笑容,端着杯子的手轻轻一翻,杯子砸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时戈的身体条件反射地绷紧,他难掩恐惧地扯着链子往后挪移。
皮鞭、红蜡,被强制撸硬系上了蝴蝶结的分身,女人纠结地拿着一根粗大的按摩棒对着时戈隐秘的后庭比划,时戈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魂飞魄散,他流着眼泪毫无形象地哀嚎恳求,他柔顺地吻女人,吻遍她的全身,像条狗一样,他给女人口交,女人坐在他的胯上,穴口吞入他被绑住的硬直的分身。
女人在时戈身上起伏,女人的脸上晕上红潮,她低低地呻吟,她伸手搂住时戈的脖子,在他脸上细细密密地落下吻:“时戈,你真棒,啊……再用力,唔,好棒……”
时戈屈辱地挺动自己的腰胯,他的眼前一片通红,脑子里嗡嗡作响,分身被火热包围,不断地摩擦,快感堆积,要射精的欲念激得他的大脑快要炸开了。
“哈……把下面的解开,解开好不好……哈啊,我会……会让你更快乐……解开……”
时戈主动去寻女人的唇,他吻住她,舌头伸进女人的嘴里讨好地追逐女人的舌。
女人大概是得到了满足,这一次她没有为难时戈,她亲昵地吻了吻时戈发红的眼睛,又在时戈身上起落了一会才起身吐出时戈的分身,她爱怜的用指尖点了点时戈肿大的分身,朝时戈笑了笑,听话地解开了分身上的绑带,一手握住时戈的分身上下撸动,一手还不忘照顾底下两颗沉甸甸的圆球。
时戈头往后仰,脖子拉长,腰腹挺起成一弓形,嘴里情不自禁发出忘情的呻吟。
快要射精的时候女人埋头含住时戈的分身,时戈又恐惧又爽快地在女人嘴里射了出来。
时戈还沉浸在射精后的余韵里,女人凑上来吻住了时戈。
女人把她嘴里含着的精液全渡到了时戈嘴里。
时戈迷茫地看着咫尺的那双盈满温柔笑意的眼睛,喉咙不受控制地咕嘟一声,他咽下了他的精液。
【四】、
她出神了!
就是这个时候!
时戈猛然举高双手,腕上的金属铐用力往女人头上砸过去。
女人身体一晃栽倒在地上。
心跳得飞快,血液直冲大脑,时戈粗喘着气扑上去,双手掐住女人的脖子。
掐死她!掐死她!
刺目的鲜血淌过女人的眼睛,女人微弱地眨了眨眼,她竟然对着双手紧掐住她凶相毕露的时戈弯唇轻笑,咽喉被扼住无法说话,女人费力地伸长手,摸上时戈的脸,轻轻抚摸,一副就是这样赴死也甘之如饴的样子。
特么的、特么的……
“啊啊啊——”时戈愤怒地甩开手,满肚子郁气无处可发泄,他瘫坐在地上,双手狂躁地揪扯自己的头发,痛苦地嘶吼,“你到底要怎么样?你想要什么你说,你说啊……放了我吧,我快疯了……”
女人从地上爬起来,毫不在意地抹掉眼睫上的血珠,她跪在时戈身边,伸手抱住时戈,安抚地不断亲吻时戈的头顶:“乖,不要这么激动,你会慢慢习惯的,我会对你好的,对你很好很好,时戈,你会喜欢跟我在一起,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你会喜欢的,一定会喜欢的。”
时戈仰首木然地看着女人:“我会杀了你,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女人微笑地在他的眼睛上印下热吻,然后亲昵地吻住他的唇:“我等你……不过现在我要惩罚你,以后不能做这种危险的事呢。啊,你在发抖吗?别怕,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会好好疼爱你,我可爱的时戈……”
“啪——”
时戈的身体猛地一抖,他低声悲鸣,全身逃避地要蜷缩成一团,女人扯动链子,时戈的手臂被迫举高,裸露的胸膛再次毫无遮蔽地呈现在女人眼下,女人毫不留情地又对着红肿不堪的乳首狠狠甩下手中的鞭子。
“啊——”时戈再忍不住惨叫出声,可是跟他凄惨的叫声相反的是他的身体竟在这样痛苦的境地里有了反应。他胸口的两颗破皮渗出血丝的乳粒硬得像小石子,被反复鞭打,剧痛过后他的胸口竟慢慢爬上种令人难耐的骚痒,这种可怕的麻痒很快漫延到他两颗挺立的乳粒上。
女人碾在时戈分身上的脚恶意地加重了力道,时戈潮红的双眼里浮上了水汽,原来痛苦扭曲的表情慢慢变了味,时戈剧烈地喘息,低哑的呻吟里不自觉中显露出明显的欢愉。
脚底下的分身又胀大粗硬了几分,女人低头认真地看了看,挑唇轻轻一笑,抬脚在那分身上又磨了磨,果然听到时戈难耐地重喘了几声,女人俯下身,一手勾住时戈胸口上的乳环粗暴地拉扯,时戈终于无法忍受地开始啜泣,眼泪从他漂亮的眼睛里滑出来。
“舒服吗?想插进来吗?想痛快地射精吗?时戈,告诉我,你想不想?”女人慢条斯理地脱下衣服,赤裸地坐在时戈的腹部上,用她的下体暧昧地磨蹭时戈粗硬的分身,她的双臂柔若无骨地搭在时戈的肩上,雪白浑圆地双乳似有若无地刺激着时戈坚硬的乳粒,她双目直视着时戈,她朝时戈笑,笑得时戈全身都像着了火一样。
“啊——”时戈双眼通红,狂吼出声,“我杀了你!”
时戈用他身下硬如铁杵的那根,凶狠地刺进女人的身体里,然后癫狂了般一遍又一遍地在女人身上屠戮。时戈在这种凶残的性爱里尝到了让他头皮发麻好像要窒息了一样的无以伦比的快感。
【五】、
永远是昏暗的光亮,时间在这个房间里就像是停止了一般。
时戈的头枕在女人的腿上,女人的手轻轻摸着他的头发。时戈一动不动地躺着,对房里的每个角落都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时戈无趣地转动着眼珠子,转了一圈,目光又重新回到女人手里拿着的那本书上。
不折磨他的时候女人就会看书,可说是看书又不对,时戈注意到的时候,女人手里拿的从头到尾就是现在她手上的那本医书,一本被翻过太多次已经有些老旧的医学着作。女人看书时神情特别认真,可是时戈发现,女人没看上几分钟就会目光呆滞、神不守舍。可即使这样,那女人对着本书就能硬生生坐上一天。
时戈曾小心翼翼地试探女人是个医生吗?女人摇了摇头,竟然还很坦诚地跟时戈说她看不懂那本书。
看不懂那还看个什么劲?而且每次都做出一副无比认真专注的模样是怎样?
果然这女人脑子有问题!
脑子有问题的女人非常爱惜那本医书,时戈常看到女人轻轻爱抚那本书,然后脸上露出种时戈形容不上来的表情。时戈在女人看书时也偷偷看过几眼,看到过里面的几行备注,那些字迹挺拔清峻,不像女人的笔迹。
会是什么人?
难道……在他之前也有别的男人被这个女人囚禁在这里?
想到女人也曾对另一个男人做过对他做过的那些,时戈不由自主地紧锁双眉,心里竟是有些怪异的不舒服。
女人每天都会在时戈身上玩些小花样,时戈刚开始备受折磨抗拒挣扎,可是,渐渐的,受到的对待越是残忍他的身体竟越是兴奋难以克制。
时戈恐惧自己身体产生的变化,而且有时候他竟会迷失在女人注视他时眼里缠绵悠长的情意里。
时戈慌了,他每天都在想着怎么逃出去,他每天都陷在竟然对女人无法下杀手的自我唾弃煎熬里,他每天都在心里咒骂毫无作为的警方……
时戈跪在地上,两腿岔开,高挺而起的分身尿道里插着金属棒,胸前的两颗红豆欢欣地硬挺起来,随着时戈身体的颤动,两个乳环在半空中摇来晃去。
女人坐在时戈身前,一只手捏着金属棒往那尿道深处更深地插入。
时戈随着女人的动作时高时低地呻吟抽泣。
这个没什么特别的被囚禁的一天,时戈沉溺在既令他痛苦又让他渴望的欲望里。
门被突然撞开,从门外洒进亮得刺目的光芒,鱼贯闯入的警察,嘈杂的声音……
布满性虐痕迹的身体裸呈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时戈的头脑一片空白,但他的身体却在众目睽睽下更加兴奋。时戈迷蒙的双眼里印入女人的脸,这样的突变让女人有些微慌张,但她的眼里却是诡异地漾着违和的轻柔笑意,她平静地跟时戈对视,捏着金属棒的手指镇定快速地往外猛然抽出。
“啊啊——”
时戈猛地挺起腰腹,在灭顶的绝望和快感里吼叫着喷射出股股精液。
眼泪从时戈瞪大的眼睛里滑落。
完了,他完了——
【六】、
时戈二十岁,重点大学大二在读生,课业优秀,师长喜爱,同学追捧,还有个美貌的校花女友,他的人生在4月15日之前是无比风光的。
他被囚在那个简陋的房间里四十二天。
第四十二天下午,他被救了出来,被解救的那一刻,他赤身裸体,他高潮射精。
现在他自由了。
胸口的乳环脱掉了,伤口在慢慢愈合,身上的鞭痕烫痕在逐渐淡化。
时戈额上冒出细汗,他神经质地四处张望,背上寒毛林立,一旦发觉有人目光落在他身上,他的心脏就狂跳起来,他紧张不安,他猜疑着那些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他被囚禁,是不是在议论他的丑态,在心底恶毒地嘲笑他。
时戈踉踉跄跄地逃回家,逃回他的房间,他把自己藏到被窝里,他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可是,在这样绝望不堪的时候,他的身体却起了反应。
乳粒在衣料的摩擦下敏感地挺立起来,麻麻痒痒,强烈的空虚流窜过全身,浑身上下骤然变得滚烫火热,更不要说身下硬梆梆地抵着床单的那根。
时戈狼狈地喘息,身体难耐地在床上翻滚蹭动。
五指上下撸动,明明肿胀充血就像要炸裂的分身却射不出来,怎么样都射不出来。时戈痛苦地用头撞着床,他呜咽着,手指残忍地拧着自己的分身,他痛得涕泪四流,可是,他射不了。
“啊啊——唔哈……”时戈茫然地仰倒在床上,高挺的分身硬直地挺在很可笑的粗短的新生毛渣中,“救救我救救我……”时戈用力揪扯抠掐自己的双乳,可是不够,还不够,还差了……还差了……时戈大大睁着的眼睛痴痴地望着天花板,他毁了,真毁了……
“……是她不对,现在不管怎么样都是她应得的……可是小戈……她也算……算是你姐姐……就看在……阿姨求你,就看在她那么可怜的份上,阿姨这些年也是全心全意对待你的份上……小戈,你……你放过她这一次,阿姨知道这样的要求很过分,可是……”
时戈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他面前潸然泪下的女人,垂放在大腿上的手不自觉地发抖,太阳穴一阵一阵胀痛。她在说什么?他的后母在说些什么?被诱拐、被囚禁、被性虐、他的姐姐、那个12岁的时筝……
时戈突然爆出一阵狂笑,他的后母惊惧地望向他,时戈笑得不可遏制,他边笑着边从沙发上起身,身后后母惊疑地叫唤他,时戈上楼狠狠甩上了房门。
“报应……是报应……哈哈哈……”时戈边哭边笑,双手抱住头慢慢滑坐在地上,“原来是复仇啊哈哈哈……时筝……呜……”
【七】、
十岁的时戈是个调皮捣蛋桀骜不驯的小孩,除了妈妈,他不喜欢其他的所有人。他恨把他妈妈赶走的爸爸,恨那个逼走妈妈的后母,恨那个后母带来的拖油瓶。
他非常非常讨厌他那个名义上的姐姐。
看她乖乖巧巧的模样他就觉得全身不舒服。
她又考了满分又得了奖状,爸爸又把她搬出来狠狠责骂他,时戈眼神阴鸷地望向缩着肩膀安静站在客厅角落的时筝。都是她的错!
他的表哥莫迩跟他说,他看上时筝了,他要是不想看见她,他可以帮忙。
时戈把时筝骗了出去,命令她在原地等他。
时戈快乐地回了家,然后,从那天起,他终于不用天天看见那个讨人厌的姐姐,连带他讨厌的后母也天天以泪洗脸。没心没肺的时戈得偿所愿,他喜欢看到他的后母痛苦,他根本没有想过那个不见了的姐姐会有什么遭遇。
十岁的时戈做了件无比狠毒的事。
十岁过后的时戈已经把这件事抛之脑后,偶尔在饭桌上听到父母念念不忘那个姐姐,他才会恍然自己还有个便宜姐姐,然后漫不经心地想不知道莫迩把人藏哪里了?
十年过去,她逃出来了?她来报仇了!
时戈打电话给远在大洋彼岸的莫迩,可是莫迩竟然说他只关了时筝两天就给她逃了,时筝逃出去后发生了什么他根本就不知道。
时筝被保释出来,他的后母把她安置在兴安小墅。
时戈偷偷去见了时筝。
他的后母把时筝照顾得很好。
穿着白色长裙的时筝坐在秋千架上,手里捧着时戈一点也不陌生的那本医书,她对站在她面前的时戈微微笑开,眉眼弯弯的,笑意温柔恬淡。
“时戈,你来了。”她说。
时戈涨红了脸,他不知道自己是该有什么反应,他的手在他身侧一直抖个不停,他想开口说话,可是他不知道他到底该说什么?
时筝从秋千架上下来,她小心地把那本医书放好,然后才靠近时戈,她抬手摸了摸时戈的脸,时戈明明要避开她的手,可他的身体却动不了,反而有一种饥渴不断在鼓噪着催促着让他渴望时筝再多碰碰他。
时筝好像对时戈的身体了如指掌般,她很快如时戈所愿地一手粗暴抓住时戈的下体,隔着时戈的牛仔裤,时筝坦然而大胆地揉搓着时戈马上硬了的肉块。
“你想我了,你喜欢我这样对你,是吧?”时筝笑着抬头奖励一样亲了亲时戈的下巴,“时戈,你真可爱,我真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