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张晏也不再多言,只仍抓着她的手儿又开始动作起来,壹张口轮流含着那乳儿,怎麽亲也亲不够,摸着她下身那手也愈发快了,隔着裤儿,在那珠儿上忽轻忽重地揉弄,又不时化掌为拳去到那穴儿口撑弄,还会跑去调戏那穴儿後的软肉。
刚刚睡醒精神饱满的身子本就敏感,只片刻玉笙便被他侍弄得来了感觉,手儿不再挣紮,口鼻里发出轻轻的“唔,唔”的吟俄。她没去想张晏的技术何时变得这麽好,只觉得被弄得舒坦极了,昨晚心里那暖暖的情意也回来了。
张晏见她这般,那穴儿里的液把小裤打得湿泞,心里也高兴,百忙之中含糊地说了壹句,道,“爷先让你松快壹回。”
玉笙迷迷忽忽地听了,正不解其意,忽觉得胸前壹空,那男人虽两手不动但擡起身向後退了退,那拉着她双手的大掌直带得她上身都微擡了起来,紧跟着只看到这位主子弯下腰,含笑看了她壹眼,右手指尖将那小裤都捅了些在穴儿里,玉笙正要抱怨,他便忽而低了头,竟张口在那贝珠儿上狠狠壹吸————
玉笙哪里受过这个,连想都没想过,再加上那根手指又顶在了自己穴儿入口处的敏感点上,壹时间只觉得魂儿都被他吸出去了,“啊”地叫了壹声,身子壹挺,旋即软了下去。
在她高潮过後脑里发昏的当口儿,张晏已经把那湿淋淋的小裤除了。眼前这还没长成的小女孩儿软软地躺在自己身下,身上透着情欲的粉红,眼儿紧紧闭着,形状姣好的嘴正大口大口喘着气。再看她身下,因着年纪小,那处毛发并不浓密,粉粉嫩嫩的颜色,惹人爱怜。张晏并未如此平心静气地仔细看过她那处儿,现下眼见着那贝儿微微肿大,後面壹张小嘴儿正壹张壹合地送出些高潮後的情液,而这壹切都是自己的功劳。张晏心中竟没的生出了些满足与自豪感,只想赶紧照着书里画得把她玩到上天才好,便又矮下身子打算重操旧业。
此时玉笙已回过些神儿来,见他如此,忙喊道,“爷,爷,使不得!那处脏!”
张晏不以为然,“哦,是吗?爷反倒觉得没吃够呢。难道玉笙儿也觉得爷脏不成?”
玉笙壹时被堵得没了话,又刚刚历过高潮,身上哪处儿都是软的,娇娇地唤着,“爷……”
“乖,今日你只管老老实实躺着,让爷玩儿个尽兴。”
张晏说着便低头向下,也不理会那珠儿,只伸出舌,将那小缝儿从下到上慢慢舔了壹遍。微微擡眼,只见玉笙发出壹声长长的娇吟,被激得直挺胸,壹股儿爱液蜿蜿蜒蜒流到了他的舌尖上。张晏犹豫了壹刹,抵不过内心的好奇,张口吃了,竟发觉没什麽怪味儿,只稍稍有些腥甜,十分满意,便愈发没了顾忌。
他此时只想赶紧实践那书上的秘技,连那对乳儿也不顾了,只双手捉着她的胯骨两侧,对着那嘴儿就吃。张晏耐着性子,玩得很有层次。那穴儿尚未被玩开,紧得厉害,只留壹条小缝儿,他便挺直了舌,忽快忽慢地去逗它,每每碰到了,还会用舌尖儿不轻不重勾那麽壹下儿,偶尔得了闲还凑上去,含含那被冷落了的贝珠儿,吸吮磨舔,还用那湿热的口捂着,极尽缠绵。
如是往返二十余下,玉笙觉得整个下身软得像壹团棉花,那处被他勾得心痒,而珠儿又被他含得舒服,只嫌不够。
心念既到,功夫又已做足了,那穴儿便微微开了点口儿。张晏等得便是此刻,随即大舌壹卷,又上下舔了壹回,便温柔又坚决地将舌挤进了那缝中。
玉笙觉得自己壹生中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那样壹个火热又柔软的物事,将自己那处舔得湿湿痒痒也就罢了,现在还钻了进去,浑不似那物般让她疼痛,只觉得那穴儿口充实又温暖滑腻,想要他动壹动,便扭了扭腰。
她这壹扭让张晏心里腾地蹿了火儿,原来这才是她舒服时的样子,这般直爽,这般爱娇,要都要不够。便更狠了心想给她人间极乐,再没什麽顾忌,壹条大舌在那穴儿口上下左右舔弄,然後便深深浅浅地戳插起来。
这麽弄了壹会儿,玉笙享受得直哼哼,张晏见状收了舌头,舔了舔嘴边的水迹,哑着声音道,“好玉笙儿,可还舒服?”
“舒服,舒服得很。”玉笙食髓知味,只觉得那处忽地没了那舌,空虚得难耐,只想他快些放回去,又不敢说,只柔柔地唤着,“爷~”媚眼如丝。
张晏知她想要,笑了,道,“这样才乖,记着,想要什麽要跟我说,舒服了要说,不舒服也要说,这样咱们两个才能都快活,知道麽?”
他这话说得玉笙感动,但这样不上不下被吊着实在忍不了了,不禁哼哼道,“知道了,爷,玉笙……想要,想要得很。”语末都带了点哭腔。
目的达成,张晏也不再逗她,又把头埋了下去,为了行事方便,还捉了她壹条腿放到自己背上,这姿势让她那处张得更大些,他也不再束手束脚,开始大开大阖地戳弄,埋首时那高挺的鼻梁竟直直硌上那小珠儿。
这样的刺激更加直接,合衬玉笙现在的状态,她浑身软得像滩水,只踩着他背的那腿儿还能有些力道,只能将浑身的舒坦从那处发了出去,五只圆润的趾头还不住地蜷曲蠕动,弄得张晏心里痒痒,口上愈发卖力。
又弄了壹乎儿,玉笙嘴里“呀呀”的呻吟已停都停不下来,只是还少了什麽,奔不到那让人眼前发白的极乐,不禁叫道,“爷,爷……唉啊……再快些,求你了,玉笙……玉笙……嗯……啊哈……”
张晏听她这声儿已不成调子,知她要去了,发了狠劲儿,那舌抽插得速度快了壹倍不止,还腾了只手去揉按她的珠儿,不出片刻,玉笙又大叫了壹声,身子抽了几抽,那踩在他背上的脚下了死力,连脚趾都蹦直了,身下的穴儿更狠狠地把那舌吸咬住,拔都拔不出来。
张晏又柔柔地用那手按摩着她的珠儿,直到她缓过劲儿来,才抽舌直身,拿帕子抹了抹下颌上的淋淋水光。
这回玉笙两眼张着,毫无焦距,下巴擡着将那雪白的颈子绷得笔直,这小模样看得张晏欢喜极了,从那小腹处壹点点地亲上去,直到捉到那耳垂儿,似含那小珠壹样吮了壹番,才贴着她的耳,柔声道,“爷没骗你吧,这麽弄舒服得很不是?来,咱们再弄壹回,书上说女孩子多弄几回才更舒坦,还会喷水儿给爷吃呢。”
玉笙本还在高潮里对身边壹切都迷迷糊糊,听他说话逗弄也没上心,什麽“再弄壹回”,什麽“喷水儿”?等等,不对,再弄壹回?才刚反应过来,那人早已俯身而下,又回到那让他爱不释手的方寸之地。寻着上次的样子,把她的腿架了,用舌探去。
这人是发了什麽疯?是想弄死自己才罢休麽?玉笙正想推他,不妨又被那舌搞软了身子。她高潮余韵尚未褪去,这麽壹来刺激极大,只觉得那处麻得发痛,如被小针紮着壹般,只着微痛又带来无尽的舒爽,有几分似尿憋极了方去小解时的感觉。这滋味她从未试过,有些抗拒,只叫着说,“爷……嗯……爷别玩了。”
张晏哪里肯听她的,但觉得那穴儿已软,便又多加了壹指进去,那指比舌入得更深,玩得也更狠,口手并用,将玉笙弄得快疯了。
她已高潮过两次,身子敏感得不行,他方这麽弄了数十下,已经让她有些微微抽搐,连那穴儿又被他挤进了壹指都不知,只觉得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根本控制不住,那高潮似乎又要来了,但隐约感到更胜以往,下面酸得不行,麻得想死,情动时的爱液源源不断,堵都堵不住,更可怕的是她觉得小腹有些坠坠,仿佛在酝酿着什麽。
玉笙是真怕了,连声音都尖了,颇有几分狂乱,只叫着,“爷……爷……啊哈!别弄了,嗯嗯嗯……真的不能再弄了…玉笙…玉…啊……不行了,不行了…咿呀…要死了啊……”
张晏被她叫得都有些怕了,但擡眼望去,她说话时控制不住,连口涎都流了出来,下身又紧紧吸着他,不放他走,哪里是不行了的样子?他心念壹动,决定加壹把火,将舌从那百般挽留的穴儿里抽了出来,飞快地加了壹指,用无名指顶着那敏感处,余下两指微翘,使劲戳弄,同时又张嘴含住了那珠儿,捂了壹瞬,忽地壹咬壹吸——
“啊呀!”玉笙这叫不同以往,尖得吓人还带着些沙哑,她只觉得再控制不住了,这世上只有他那壹张口、壹双手,没有旁的,也没有自己,那里麻得厉害,爽得厉害,泄得舒坦,可也与自己无关了,她已不是自己的了……那小腹的压迫感似乎没有了,腿心儿却多了那许多水儿,是自己……弄出来的麽?……管不了了,再管不了了……
而那边张晏却看得醉了。他只在恶补时读到过女人舒爽到了极致可能会泄出如男人精水儿般的爱液,可如今亲身感受到那股暖流直直地射到自己下颌上,亲眼见到那小嘴儿又抽抽塔塔流出那多的水儿,这几番折腾下来弄得大半张床都湿了,他竟忽感造物神奇,让人之壹物承载这许多秘密。又看到那水儿都出完了,玉笙的小身子仍兀自抽搐,心下又爱又怜,忙凑上去将她拥了,紧紧箍了那娇小的女体,吻着她的头颈,玩着她的指头,陪她度过这脆弱的时刻。他欣喜她终於也能感受这让人浑然忘我的欢愉,希望她能知道他的欲罢不能。
过了半晌,玉笙方才回复了些意识,又在他怀里缩了缩,嘴唇抖着说不出壹句话来。只由着他带了自己的壹只手慢慢抚弄他那早已挺立的昂扬,听他语带笑意,“这回玉笙儿可还难受?这回爷可是弄得你舒坦了?你要记住,和你弄时,爷也觉得这般舒坦,舒坦到和你壹样,能喷出水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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