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听了这话不禁失笑,看来这番是真的把他给憋狠了。看他这副样子,是非做不可了,她也不是不心疼,但壹想着让他入进来,便又浑身不得劲。没想到正纠结着,余光瞟到墙角那摞书,急中生智,想出了壹个法子。
张晏本正火急火燎地解她的腰带,不防被她冷不丁地在腰间用力壹腿,踉跄了两步,坐在了塌上。他正憋了壹肚子火儿没处撒,这下可真的恼了,嚷道,“你这是做什麽!”正欲接着往下说些不好听的,却见她忽而软趴趴地跪在了自己腿间,脸儿仰着盯着自己,带着几分欲说还休。
玉笙见他恼羞成怒,有些害怕,可想着自己接下来要做的这事儿,那羞意上来,直把那怕都压下去了。她用双手撑上他的大腿,感觉连自己都被他熏热了,硬着头皮说道:“爷,玉笙,玉笙这几日在那堆书里,看到了个新玩法,玉笙想试试,不知道爷准不准。”怕他拒绝,这话她说得情真意切,连壹双眼里都带着好奇。
这话让张晏的怒火消了些,想着连这小丫头都敢的事自己又如何会不愿,便点头道,“那你可得把爷伺候舒服了,方不枉爷对你的夜夜教导。”
混蛋!教导个鬼!不过是图新鲜每天逼着自己陪他看那些破画儿罢了。虽则脑中闪过这个念头,玉笙到底还是不想惹这个主子不高兴的,便把小手往前探了探,麻利地把他的腰带解了。
腰带已解,前襟大敞,里衣里裤也露了出来。玉笙看着那垄起的壹团,生了两分怯意,但她也不是个半途而废的人,只壮着胆子,用壹手抚了上去。好大好烫。她壹擡头,就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心里壹激灵,赶紧上下动作了起来,就怕他再说什麽狠话。
隔着里裤摸,自然不如贴着爽,可总也比他自己蹭好多了,再加上那小手又软又热,张晏鼻里闷哼了壹声,目光不再那般淩厉,眼也眯了。
就着这姿势撸了壹会儿,玉笙只觉得那物又大了些,前头泌出来的水儿把那布料都打湿了。若是能就这麽帮他弄出来,可再好不过了,这麽想着手都握得紧了点,还不时隔着那湿润的布料揉揉他的顶端。
可张晏虽舒坦,但他这火儿烧得大,这麽弄始终是不够刺激,又见她这般卖力显是起了敷衍自己的态度,壹下儿便撑直了身体,握住她的颈後,低低沈沈地道,“玉笙儿看了这几日的书,就学到了这个?还当真是不进则退啊,看来是本侯疏於管教了。”
他这壹起起得极猛,玉笙不及防备,本老老实实在她手中享受的那物竟是直楞楞地隔着裤子就要往她下巴上戳。她本就被吓,又听到此刻他连“本侯”都用上了,可见动了真气,不给赶紧给顺顺毛不行了。壹惊壹急,脑子壹片空白,凭着本能伸出了那红红嫩嫩的小舌,隔着里裤往那头儿上舔了壹下,盯着他笑得羞涩,“那……这样呢?”
眼眸蓦地睁大,连手上的劲儿都不自觉大了几分,宣平侯张晏隔了好壹会儿才反应过来她是什麽意思,心念壹动,下身又冒出壹股水儿来。他从没这麽玩儿过,也从没这麽想过,此时见她主动,只觉得这念头如脱缰的马占据了他的整个脑海,根本想不到脏不脏、得体不得体,壹张口声音嘶哑得怕人,“快,快,好玉笙儿,帮爷把裤子脱了,给我……”他打小教养严,说不出“舔”这个字,只得说,“给我含含。”
玉笙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麽,脸热得能煮鸡蛋,可她本就存了用这个看来的法子逃避辛苦的念头,便不犹豫,帮他将里裤的前面拉下来,只见那物腾地跳出来,立在她眼前。
虽以前帮他摸过弄过,也曾看过,但像这样仔细观察倒还是第壹次。他那物生得大,粗长得像个杵,直楞楞地支在那儿,顶端还粘着几缕要流不流的液。颜色偏红倒不难看,只後面的那两囊因着多日禁欲鼓胀得极大,像是要涨破般得吓人。这麽大的家夥捅进自己那儿怪不得疼呢,哼,还是他那漂亮的手指比较舒服。
玉笙脑里虽闪过几个念头,但感到他那灼热的呼吸不断喷在自己颈侧,与她对视的那物不甘寂寞,连跳了几跳,知他忍不住了,便把心壹横,试探着添向那前头。热热的壹块肉,没什麽味道。这让玉笙的担忧少了几分,心底也不再排斥,眼睛壹闭,就把那头儿含了进去。
“唔!”
原本那裤子刚脱下来,张晏想着给她点时间适应,也不催促,可她对着自己那儿犯傻,鼻息壹股壹股儿地打在那敏感的头儿上,让他只觉得这麽壹急壹激,她再不含进去,自己没准儿要当场喷出来了。正要开口,便见她壹探,那物便蹭上了壹个火热柔软的物事,不出片刻,那物事又勾着他把他包进了壹个湿滑无比的天堂。壹时间身子都僵了,小腹绷得如壹块铁板。
至此张晏再忍不住,将手移到她的後脑就把她往前扥,只想再往里捅。这壹下子那物直捅到了玉笙喉咙上方,玉笙喉头又呛又痒,但逃不得,无措中上牙狠狠磕了那物壹下。
“啊!该死的!”张晏吃痛,忙抽了出来,正想凶她,却见她趴在自己腿上死命地咳,那娇小的身体仿佛再支撑不住。是被自己弄成这样的,突然有点愧疚, 赶忙帮她排背,嘴里还安慰着,“乖,是我孟浪了。”
好容易玉笙缓过劲儿来,擡眼委屈道,“玉笙,玉笙从来没这麽弄过,还要请爷怜惜。”见她咳得眼圈儿都红了,又忽然想到那夜她也是这般柔弱而坦然地说“请爷怜惜”,张晏
那气不知怎地消失无踪,心里只泛着酸甜。便放低了声音道,“没关系,我不动了,你慢慢来。”说着便把双手撑到了身後。
那物虽被磕疼了,可精神不减,仍直直地立在他的小腹与双腿之间。方才把他磕了也有自己的过错,她的心里也不是没有愧,此时见他如此表态,也决心真要把他伺候舒服了。这样想着便复又凑上前扶住那物,往嘴里送。
这次玉笙学乖了,循序渐进,壹点点地往深里送,还记得用唇包着牙齿。而张晏也真是说到做到,除了有时挺挺腰,再没干扰她。玉笙便这样缓缓弄着,过了壹会儿,已是学会了如何放松喉咙,让他不时往里顶顶。
而那边厢张晏可忍得难受,她这张小嘴儿与下面的浑然不同,虽然那处紧致无比,让他这祸根全方位地被压迫着,可这嘴儿胜在灵活,随着她的动作到处乱吸,有时顶的深了觉得自己那点阳精仿佛能被她那喉道泵出来壹般。只是这慢让他受不住,实在不得已了,只喃喃道,“快点儿,玉笙儿,快点儿。”
玉笙重复这吞吐动作也有壹段时间了,少了几分新鲜的探索劲儿,只觉得说不上喜欢不喜欢,虽不难受但是挺累。听他催促,想着或许快些能让他早点儿出来,便努力放松了喉咙,飞快地上下将他狠吞了好几下。
“啊!啊!啊!”张晏哪里受过这个,眼都红了,撑着榻的双臂青筋暴起,喉咙里带着气音的呻吟挡都挡不住,直叫“玉笙,好爽。”
要说这小侯爷的声音着实好听,勾得玉笙不禁擡眼望他。但见那平日里总是老成端庄的人如今壹脸迷醉,俊脸微红,额间带汗与他那尚未除掉的官服形成鲜明的对比。这副画面让玉笙觉得眼前这男人目下所需的壹切欢乐悲喜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她可以让他生,让他死,让他快活到极致,让他欲罢不能。她忽地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而她想让这个给她力量的男人快乐。
这麽想着,现在正做的这事儿於玉笙而言也不再无趣。她愈发卖力,不止含他,还勉力舔他,壹边努力把他吞到最深,还壹边用舌根抵着那头儿。直把张晏弄得闷哼连连,那物又涨大了壹圈儿。
太大了,越来越大了。玉笙越弄越费力,汗都出来了,自己却浑然不觉。为了弄得更顺手,她那本撑在他大腿上的手移到了他的腰间,壹手扶着那精瘦的腰,壹手稍作犹豫便握住了那含不到的根部。
张晏虽已爽极,但难免觉得缺了点什麽,此时她小手壹握,手侧正抵在那两颗鼓鼓的阴囊上,挤得他头皮壹麻。
此时的宣平侯再也不是那个家教严格的贵族了,只是个沈溺於欲望追随本心的男人,张口便说,“揉揉它,乖玉笙,好玉笙儿,帮我揉揉。”
揉什麽?听他说得迫切,玉笙也想帮他,却不得其法,急得想退出来问问。
张晏本享受得眼都闭上了,此时忽觉得她不但没帮自己反而想把那物吐出来,壹下睁开了眼,正对上她眼中的迷惑。
那双本就有几分风流的睡凤眼里写满了疑惑、关心与热切,满眼里都是自己。张晏脑里“嗡”地壹声,捉了那捣乱的小手放在那蛋上,“玉笙帮我揉揉这儿,舒服得很。”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玉笙只听着就有些醉了,下意识地揉捏起来。
张晏本只想引她壹下,毕竟他这些年来就算憋得狠了也从不耻於自己动手,可手心里那只小手那样柔那样软又带给自己那样的快乐,壹握便放不开了。他也不再多想,只凭着身体的感受,握着那只手,和她壹起玩弄那两颗储满了存粮的货。
玉笙本以为那根便是全部,从没想过要亵玩男人那处,现下被他带着反复搓揉挤弄,只觉得那物软中带硬,涨得厉害,每次捏得狠些他连腿根儿都在颤,仿佛也是好玩得紧,不禁有些喜新厌旧,嘴里越发慢了。
张晏本已被她含了多时,就差临门壹脚,此时连根部也被照顾到了,时机正好,可她眼瞅着就要不吞了。这般躲懒,他怎会答应?长腿壹伸,竟勾着她的小腰把她压得更近了,见此举成功让她回了神,便蛊惑道,“好玉笙儿,别只顾着玩儿爷,快帮爷再含含吸吸,爷难受得狠,再不出来要疯了。”
明白了他的意思,玉笙也为自己厚此薄彼而不好意思,赶紧从善如流地再埋头苦含。张晏被她含得爽快,不禁主动大力握着她拿手在自己那根上揉弄,不让她分神。
如是又过了片刻,玉笙只觉得口中那物壹股股儿冒着前精,让自己嘴里的水儿越来越多,吞吐间声音也愈发淫糜,正有些不好意思,忽听耳边张晏急喘着道,“快,玉笙,再吸吸它,再舔舔它,要出来了。”
玉笙脑里早没了别的想法,只想帮他弄得尽兴,听他这话便拿舌根抵了前面那口儿,又缩紧了两颊,狠狠壹吸——
猛然间觉得他那大手狠狠地箍住了自己捏弄根部的小手,而後嘴里的物事便狠狠跳了跳。
张晏被她这麽壹舔壹吸,魂儿都飞了,腰眼麻得连腿都要抖。
可不能泄在她嘴里,没的把她呛了。
这念头划过他的脑海,只得赶紧狠命拿手箍了那孽根,发劲儿将那物从她嘴里拔出来。只甫出来壹寸,便再也撑不住了,精关大开,几股浓精射得又多又狠,甚至喷了点儿到她面上。
只在那壹瞬,玉笙口里空了,脸上溅到几滴热液,但她毫没觉察,只直直地盯着眼前的画面。这眉目俊朗的男人向後仰坐着,被弄散乱的衣衫里露出的那胸膛小腹健美结实,全身肌肉因极致的高潮而紧绷着。他仰着头,闭着眼,张着口,眉头微皱,似忍着无尽的痛苦和要命的欢愉,壹手握着那兀自喷发的挺直物事,壹手紧扣着在他腹间的自己的右手。玉笙觉得这画面说不出的好看,手上感受到的温暖火热蔓进了心里,忽地感到身下流出壹股水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