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夏夕子眼光变温柔了!因为有爱?(15)
[为什麽?]老伯急了。
[特殊的父女关系!也是特殊的情人关系!是很好的朋友,是好朋友,老朋友,也是我的老情人!]夏夕子显然是一个野心大的贪婪的女人。
[你不是有了男朋友?]老伯问。
[可以不要我了?]又问。
[不!不!他们还小!是小朋友!没有份量,份量不够!]夏夕子得意的说。
这一句话很熟,因为当然冬时也是这样说的!
19岁的女生比较早熟,看19岁的男生都是毛毛躁躁的。
这老伯可以理解。
她会跟冬石一样一方面抓住他不放,一方面编织少女的梦。
脚跨两条船。
女人的野心是可以无限扩大的!
[你交男朋友要注意,要她装套子,不装套子不让她入洞?]老伯吩咐着。
夏夕子立即变脸。
[这不要您管!我会翻脸!]
[喔?是是!]
[我又不是小孩子?哼!]
[好好我不管!]
[我知道怎麽做?老爸!]
[好!好!我不说!]
[亲一下!]
啊!老伯愣住了!
夏夕子拉他去他的房间,也不开灯?就抱住紧紧的,然後吻她。
感觉到她青春的活力!以及刚洗过澡散放出来的体香。忘掉她一脸的不乖。
吻过之後,她推开他,奔出房间,上楼去了。咚咚咚的响着。
逃上四楼去。
留下错愕的他。不知如何是好!她就是在玩两面刃。
他正在不知所措?
有人敲们,又急速的推门进来,是恬莉。幽暗中,看不她的表情。
是一股焦急的味道。
[您忘了关客厅的灯!]
[喔?我进来找一样东西!]
[但您没有开灯?]
[正要开灯!]
[给您!]是内衣裤,新的。并无预警地开了灯。她穿着睡袍。
他吓了一跳。
[您去洗澡,我在二楼房间等您!快!]
[喔?好!]
就拉老伯出去。
关了笔电。去浴室洗澡,楼下有一间小浴室。
恬莉不等他,兀自关灯上楼去了。
洗好澡,很快,就上楼去敲她的门。
[进来!没锁!]
老伯推门进去,恬莉已经躺在棉被里。
[啊!]
[衣服脱掉!]
又是一阵浓浓的香味。扑鼻而来。
是女人的香味。
老伯脱下衣裤。
钻进被子里去。
[今天还要?]
[不是!我明天没有课?想跟您聊通宵。]
她搂着他的脖子。
[喔?好!]
欺身上来,全是酥软的肉。
原来她是一丝不挂的。
一切照她的计算。
[怎麽谈?]老伯闭上眼睛。前面都是五花肉。
[给您一个题目!]
[嗯!]
[异乡人以後,又在存在主义之後?魔幻文字,以及等待果陀以後,会是什麽派别出现?]
不就是文学的流行?
老伯很快脱口而出:[不就是普普艺术?]
[我是说文学!]恬莉撒娇地扭动起来。
又说:[普普艺术算是文学吗?]
老伯说:[算是!就是描写普通的普罗大众的生活面,像美国史坛贝克的烟草路,愤怒的葡萄!精神的写实主义!]
恬莉笑着说:[胡说!史坦贝克是民国56年的作家,描写工业分工的苦闷。是美国人!写实主义是相对浪漫主义的一种表现手法!]
老伯说:[我是说等待果陀以後,进入以法义为主的小说,像村上春树的小树之歌,又像诗歌又像散文,就是不像小说,几乎没有故事?然後是笔记型的小说,心灵鸡汤的小说,不再重视现实,故事,而以跳动性的意识来写小说。好像在传教,又好像不是?而是一种意识流的东西。]
恬莉捏着他的胸肉说:[您很乱耶!应该在魔幻与等待果陀以後,才出现非小说,笔记型小说!因为人们没有时间静下来读完一本小说?笔记小说,故事是浓缩的!读者可以翻页阅读,不必从头读到尾?]
[喔?是这样?]老伯搔着头。
[有没有洗头?]
[今天没有!]
[明天要洗头!雪花飘飘了!]
[是!]
恬莉说:[笔记小说,等於是非小说了!]
又说:[你可以在很短的时间读到很多故事,跟着作家提出的批判而深思!所以就流行起来!]
老伯捏着她的小馒头。
[笔记小说其实也不能满足读者的心?]老伯说。
[嗯!]恬莉点点头。
[因为作为小说,不能没有世论?而只有教条,教义,或者直接讲第一义?]老伯说:[小说要有时代意义!]
[同意!]恬莉兴奋的说。
[所以应该流行普民的普罗世界!回到基本的食物与色慾的描写!]老伯说。
[您在说大众小说?]恬莉伸手下去玩黑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