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水乡,富庶之地,也是才子佳人风流韵事的高产之地。这个朝代的西湖岸,也是风月聚集之地,而这片烟花柳巷中,有一座披红挂彩的木质高楼,名为“倚凤楼”。据说老鸨子是皇后的远房表亲,故才敢用“凤”做招牌。倚凤楼的姑娘大多是清倌人,善歌善舞,色艺双绝,但是卖艺不卖身。只是迫于生计,暂时流落到风月之地栖身。这种姑娘碰到两情相悦的男子是可以和你安安分分过一辈子的。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于天的时代,反而多了一分婚姻自由的意思。
华灯初上,倚凤楼内歌舞升平,环肥燕瘦。正中舞台上几个桃李年华的女子身披轻纱,随乐轻扭,藕臂舒展,不经意露出一丝白嫩的乳肉。眼底含春,媚笑着,勾着客人的魂。二楼最大的一个粉色包间,珠帘后一名青年闭眼后仰,随着乐声,手指一下下敲着杯盖。青年胯下,一名衣着暴露的妖艳少女正卖力吞吐,倚凤楼虽说大多是色艺双绝的清倌人,但风月场哪有不做皮肉生意的,这位叫绮菱的少女就是倚凤楼风尘女子中的花魁。绮菱吐出涨红红发紫的家伙,含住两颗蛋蛋,用手套弄,眼中带着羞涩妩媚的仰视着青年,可惜青年依旧闭目听曲,面无波澜;绮菱轻抬起青年双腿,香舌反复在会阴划来划去,还向青年保养娇嫩,清洁无垢的淡褐色菊花探去,灵巧的嫩舌在褶皱上打着转,用力想往里探去,最后又一口含住龙头,舌头不停撩拨马眼和冠状沟,再深深压入喉咙。这时青年眉头微皱,一手用力压在绮菱秀发上,绮菱也感觉到口中之物胀大了几分,便伸出手按摩着两颗干瘪的蛋蛋。几十秒后,青年长舒一口气,松开了压住缕缕青丝的大手。绮菱没有起身,“咕”的咽下嘴里粘稠的液体,又伸手抹去刚刚呛出的眼泪与鼻涕,最后再次含住那已经软化的东西,细致的清扫起来,边舔边问到,
“王爷可满意绮菱的服侍?”
这青年便是新的荣王,老荣王前段时间纵欲过度暴毙死在了小妾肚皮上,按照世袭罔替的章程,便由这个年轻的嫡长子作为新的王爷。荣王其实只是先皇的一个平庸儿子,皇上看着这个废物兄弟也是心烦,于是封地两广,说得好听就叫做镇守边疆,为国效力。其实太平盛世,两广的边疆又是海岸线,哪有那么多事,真正的清闲王爷。老荣王也乐得安生,花天酒地,夜夜笙歌,四十多岁就马上风死掉了。新的王爷照理不管在哪都要进京面圣,皇帝重新赐印、赐袍加以封赏,夸奖几句,新王爷再表表忠心,走个过场就可以了。这位王爷便是进京路上,到了江南;这江南是另一位王爷的管辖之地,所以定要住几天,寒暄寒暄,以显礼仪。不过这么远的亲戚,又根本没见过面,哪有什么好说的,象征性的吃顿饭,便让荣王自己玩去了,花费这位江南的王爷出,然后我罩着你这几天不出事,表示我尽到了心,也就没有别的了。这位荣王从小耳濡目染父亲的劣性,哪会是什么好鸟?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干出的有丧人伦的事都是数不胜数,这是另一段故事了。
荣王没有理会清理完秽物的妙龄少女,直接招呼手下人,
“把底下弹琴的那个小妞给本王叫上来。”
说着,把脚搭在跪着的绮菱胸前硕大白嫩的酥胸上,绮菱赶忙帮荣王褪去白袜,将一只放在胸前,任由拨弄着一点艳红的凸起;又不顾恶心,恭敬地将另一只脚捧起,挨个吮吸起脚趾。虽然荣王身份尊贵,很少自己走路,脚上连块茧子也没有,但是如此低贱的含弄脚趾,一般风尘女子怕是也不会做的。要不是老鸨子千叮万嘱,这位爷能直接掀了倚凤楼,她又怎么有如此下贱的讨他欢心。
听到荣王的话,绮菱不住插嘴到,
“王爷,那位姐姐乃是我们这刚来的清倌人,只是一个琴师,而且不太懂规矩,虽说生的美丽,但毕竟还未梳拢,不会服侍人。又听说好像是哪家流落的大小姐,因此能弹会唱,可万一有小姐脾气,惹怒了王爷,哪可怎么办。我给你再叫几个姐妹来,陪您喝喝酒,晚点再一起服侍您可好。”
荣王听完,露出一丝笑容。绮菱心中一喜,以为这就算过去了。其实那个琴师早已与楼中一小二相好,虽说不合规矩,但都是可怜人,大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老鸨子也说了,只要凑够赎身的钱,两人就可以安安生生的过日子,告别这烟花柳巷,不过在那之前绝不可以做苟且之事。二人在一起已经是坏了规矩,这自然也就不会多说什么,忍了下来。再说荣王一笑,却突然脚上用力,一脚把少女踢得一仰,躺在了地上。还在绮菱犯懵之际,荣王站了起来,一脚踩在了她娇嫩的下体上;下半身本就脆弱,青楼女子又注重保养,刻意用药物保持娇嫩与敏感,这下让绮菱十分疼痛,却又在其中找到一丝快感,因为刚刚的吞吐而湿润的小穴更是渗出更多滑腻的淫液。这一站起来才彻底看到荣王的脸,本是俊秀的面庞却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荒淫感,眼窝发黑面色发白,标准的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荣王脚上又加了几分力道,转身说道,
“还不快去!”
旁边的侍从小跑着赶快走出门外,先是跟门外候着的龟公打了个招呼,便径直下楼走到舞台一侧的屏风后。
翠绿的屏风后,刚刚结束演奏的碧彤正坐在木凳上发呆:虽然老鸨许给了出路,可是以后真的会那么如意么,那个清秀的小二以后会不会嫌弃自己青楼出身;想以前也是富家千金,从小娇生惯养父母疼爱;本以为识得琴棋书画,以后安稳嫁给哪家公子,也是幸福一生,怎料父亲惹上官司,调查期间便遭疫病惨死狱中;几房妻妾争夺剩余家产,几翻折腾终于家道中落,掌上的明珠也莫名流落风尘。
一名打杂的小二端着一杯花茶轻轻放到碧彤手边。又走到另一侧,四下看看:舞女们正四下散开,去找各位散客陪酒劝酒;台后其他清倌人正在准备着之后的节目,正没人注意这里,便悄悄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白嫩柔软的小手。碧彤先是吓得一抖,紧接着精致的俏浮现出一抹绯红,轻轻抽了下修长软嫩的素手,没有抽出便不再挣扎。小二看着娇羞的碧彤,不由得呆了,直到碧彤轻啐一声,才回过神来轻声说道,
“趁热喝吧,我偷偷从老龟公那里拿来的,听说是外域传来的花朵,好像叫什么玫瑰,可以安神养颜,让女子生得更是艳丽。”
碧彤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嘟起嘴,故作蛮横的说到,
“你的意思是说本小姐现在不够漂亮喽,那你去找刚刚跳舞的姐姐们吧,他们身上的女人味足,你去她们估计也不会拒绝。”
小二听到这话不由得涨红了脸,也不知道说些什么。碧彤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正欲解释,荣王的侍从走进屏风,接话道,
“姑娘自然美丽,琴也是弹的极棒,因此我们王爷想邀姑娘共同探讨琴艺,小酌两杯,请姑娘这就跟我来吧。”
碧彤受到惊吓,飞快的抽回了玉手。正在害羞之际,却听得一位王爷要她陪着喝酒,明知过去怕是会出事情,但又不大敢不去,王爷可是比她家未中落时还要富贵好多。来不及思索,侍从已经转身向楼上走去,小二可是知道这位王爷来头不小,老鸨交代好一定要招待好的贵客,赶忙推了一下碧彤,示意跟上侍从。碧彤一咬牙,心中还是有自我安慰,也许王爷只是觉得琴曲好听,想探讨一二呢。回头幽怨的看了一眼小二,便紧走两步,跟上了侍从。侍从快走到楼梯处,似是想到了什么,定下脚步,回头招呼小二道,
“那个端茶的,你也过来吧。”
小二虽然纳闷,但不敢不从,紧随其后来到了二楼。琴桌旁,只剩那一碗花茶冒着热气。
一进二楼包间内,碧彤不禁捂嘴惊呼,
“彤姐姐,你这是,怎的这幅模样?”
原来荣王已经坐下,用脚伸进绮菱晶莹红润的小嘴内,脚趾夹住那娇嫩的香舌,毫不怜香惜玉的向外拉扯。而原来伫立在角落里的几个精壮护卫,已经一丝不挂,一个躺在绮菱身下,粗大的肉棒深深插入后庭之中。虽然因为姿势原因,只能小幅度挺动着,但常年练武而养成少见的粗细,也不是一般女子可以受得住,精致的菊花已经通红,看上去再动几下就要磨破了皮。趴在绮菱身上耕耘的汉子如同打桩般用力,一下一下都顶在最深处却还有一大截留在外面,看着虽不如下面的护卫粗硬,但估计要长出不少,撞得阴阜高高肿起,也是红艳艳的。剩下几个护卫有牵引着小手握住粗壮的肉棒套弄着的;有握住白嫩丰腴的美腿,在柔软的腿窝中前后耸动;剩余手慢的,只能握着高挺白嫩的玉乳自己安慰,毕竟身为下人,不能一时得意妨碍到主子。绮菱听到熟悉的娇呼,含春的面眉更是因为羞红楚楚动人,来不及多想下身火辣辣的疼混合着来自四处的快感把她又带入新的高潮。虽然这几个精壮的汉子给她无与伦比的满足,但是粗暴的手法在娇嫩的胴体上留下一道道青紫,傲人的酥胸上也是一个个红色的掌印。这样下去,必定好几天下不了床。不过也算是完成了老鸨交代的任务,哄好了这个王爷,能有几个月不用与那些肥肠大肚的贪官陪着笑,最后说不定被玩得比这还惨…
荣王看到随着点中的琴女来的还有一个小二,皱了皱眉头。见王爷面色变换,不邓王爷开口,侍从赶快上前两步,在耳边低语一番。荣王听着听着,嘴边又露出那抹笑容。迷蒙中的绮菱看到这笑容不禁打了个冷颤,下身也不自觉地夹紧,爽的正在奋力拼搏的护卫险些射了出来。荣王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喝了一口微凉的龙井,也不理碧彤,吩咐道,
“把这两个人带回去洗干净喂好药,你们也快点,回去之后有更好玩的。”
“王爷,奴家是清倌人,卖艺不…..”
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的碧彤听到荣王的话瞬间花容失色,手足无措的喊了出来。可是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侍从招呼着其他下人一起把她和小二带走了。本还抱着幻想王爷只是想听曲儿,自己还有机会保住清白之身,怎的一句话没说直接被决定了悲惨的命运。
再说几个侍卫得了荣王的命令,更是大胆起来,原本只是揉搓着玉乳自己套弄的汉子一步跨到绮菱身上,把遍布掌印的酥胸向中间挤去,夹住自己怒挺的肉棒。这名护卫虽不及挺动着那两人的长粗,但是肉棒中间粗,根部细,好像一个硕大的纺梭,再加上一个硕大的龟头,如果捅进那迷人的小洞,定也是一杆凶器。另一个玩弄着绮菱发丝的护卫眼疾手快,把自己略带弯曲的肉棒赶快插到那微微张着,还留着口水的小嘴,一下子顶到了喉咙深处。绮菱猝不及防,发出猛烈的咳嗽,却全被那根向上弯曲的肉棒插了回去,带出“库库”的闷响,带着震动收缩了让这名侍卫一下子精关大开,白浊粘稠的精液一下子全部涌入了胃中。这名侍卫遗憾的拔出了开始变软的肉棒,在绮菱精致的面庞上蹭了几下,便马上被其他人推开。虽然绮菱也是经验丰富,但怎么经得住这么多荣王特意从亲卫中挑出的花中老手的蹂躏,早已被干到两眼翻白,鼻涕口水也不住地往外流着,原本白皙柔嫩的玉体除了浮现出诱人的淡粉色,还有无数触目惊心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只剩下绮菱一个人,眼睛,嘴巴,鼻子,就连头发上都覆盖着一层干掉的精液;她身下大片的水渍散发着骚臭的气味,这些五大三粗的汉子在发泄完欲望之后还把憋着的尿液也排泄到了细皮嫩肉的身子上;那几个有幸最后进入绮菱身体的侍卫更是过分,直接尿在了子宫,直肠和嘴里;后庭被玩弄到已经闭合不上,留下了一个筷子粗细的孔洞,粘稠的白色精液混合着淡黄腥骚的尿液缓缓流出,小穴更是过分,不知谁把茶杯的盖子塞了进去,涨红的洞口被撑出一个恐怖的形状。两个龟公面无表情的进来,抬起那艳丽淫秽的玉体,没有一丝波动的拖去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