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浩宇看着那晕过去的小人儿,心疼的亲了亲她的眉眼。处理的舌尖轻轻的将她眼角残余的泪水舔舐干净。那双墨眸此刻如同那晨星一般璀璨,万千光华凝于其中全部化作了那无尽的爱恋与缠绵。
他小心翼翼的朝后挪动着身子,想要将那陷入菊蕾中的肉棍抽出,可却不料,刚刚轻轻的抽动了一下,那昏厥过去的小人儿就好似有了反应,下身狠狠的夹了一下他的柱身。
敏感的冠状沟处正好是被卡在了菊蕾口处。周遭细小的褶皱似是那绵软的小刷子,轻轻的扫动着,真是说不出的勾人与舒爽。
洛浩宇毕竟是初次经历人事,很快便在着快慰美感的冲击之下丢出了精华来。滚烫的白浊液体全部喷射进去那敏感的菊蕾,原本无意识了的洛宁涵也被这一下刺激的发出一阵嘤咛。
这一声嘤咛像是敲打在他心口上的警钟,拨开重重云雾终是见日,唤醒了那被酒意熏染的有些不清的神智。他看着洛宁涵满身的青紫痕迹,她身下溢出的白浊液体。心中即是苦涩后悔,又是欣喜和满足。
可终究他还是过不去心中的那道坎,他不敢想,世人看他们这对乱伦兄妹的不齿的眼光。这世俗条约就像是那沉重的枷锁,禁锢了他的身,也禁锢了他的心。可若不是今日的酒醉人心,让他把着压抑的情感释放了出来,还不知何时他才能有机会表达自己的感情呢。
从袖中掏出一方手帕,轻轻的将她身下流出的白浊液体擦拭干净。小心翼翼的将那帕子折叠好收入袖中。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做出如此的举动,也许是怕被人发现刚刚淫靡情事,也许是为了留念他们初次交欢的证明。
“对不起...”他轻叹了一声,有些复杂的望了洛宁涵一眼,便转身离去了。说他自私也好,说他懦弱也罢,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只会压抑着不敢去承认,也不敢给出承诺。
当苏子染回到新房之时已是亥时了。夜已深,人已寐。该是洞房春宵夜。
可一推开门,却是那掩盖不住的浓浓情欲味道,属于男子的麝腥味道挥之不散。
他眼色一沉,大步的朝着那床榻走去。只见自己心念的小娇妻浑身赤裸的躺在那床榻上,雪白的胴体上满是可怖的青紫斑痕。
刚刚他一直在盯着洛天佑,确信他是没有离开过宴场的,那么现在有是谁,竟然在新婚之夜,采摘了这朵花儿。
“涵儿,我该拿你怎么办?”苏子染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庞,手掌渐渐的下移,来到她的雪白纤颈处,如此纤细的脖颈怕是轻轻一捏就会断掉吧。他心想到。可是终究还是舍不得啊,那手只是放在了她的脖颈处,迟迟的没有收紧。
这是恨到了极致,却也爱到了极致。他还是宁愿自己心痛,不愿去伤她哪怕一缕发丝。
“罢了。”他轻叹一声,似是认命了一般摇了摇头。
他拿出了一个白玉瓷瓶,挖出一块药膏轻轻的涂抹在她的身体上。这药本是怕他在新婚夜太过放荡,伤及了她,这才特意调配的,却是没想到,终究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那修长的手指终是来到了那羞涩闭合着的小花穴处,却是发现那里并无欢好过的迹象。
反而是那紧闭合着的菊蕾,丝丝的白浊液体混杂着鲜红的血液缓缓的流出。看起来是那么的淫靡却又是那么惹人怜爱。
“二兄...快走开...恨你...”当那有些冰凉的手指触碰到那菊蕾之时,洛宁涵突然的大喊着,一双玉腿胡乱的踢着,颗颗清泪如同那断线了的玉珠从她那紧闭的眼眸中缓缓的滑落。
“涵儿不要乱动,给你上了药就好了。”苏子染的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他轻声哄到,来安抚这小人儿的情绪。
他没有想到,刚刚在这里的居然是她的二兄。阳城的人都是知道的,洛王府的二公子是个思想极为封建保守的人,多少美人对他芳心暗许,投怀送抱,可他却偏如那柳下惠一般坐怀不乱。即使是在军营那样枯燥乏味的地方,他也从没向别的士兵那样,找来军中美姬发泄欲望。
原来他是因心中有了涵儿才一直这般吗?可是他也曾打听过,涵儿素来不与她的二兄亲近,甚至说是惧怕他。他实在是想不通啊。
“萧...郎...爱你...不要背叛你了...”娇吟软语从那玉檀小口之中溢出,虽是模糊不清,可苏子染还是清楚的明白了她话中的语意。心头大燥真是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下一遍又一遍的缠绵,可看着她的一脸倦容,怜惜之情终是盖过了那欲望的火焰。
“涵儿,今夜就先不折腾你了。安心睡吧。”月色如水,正是映照着他那温润似水的眼眸。万千星辰,正是映照着他眼中的千般思绪。苏子染轻叹一声。他知道自己已经深深的沉浸在那情欲的深渊之中了,为了她甘之如始。
烛光剪影随风动,交颈鸳鸯情正浓。夜里谁吟软娇语,却是羞得月色沉。本该是如此缠绵的洞房花烛夜,可却是那么的安静深沉。苏子染搂着洛宁涵平躺在那软榻上,不仅仅是那软香玉在怀中的心猿意马,还有那万千萦绕在心头的愁绪。今日对他来说终是一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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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疼二哥和小苏啊。呜呜呜。
明明只是想写的傻白甜一点,结果现在却又是这么纠结。好烦,欢乐大np总是这么纠结。
跟大家说声抱歉,昨天作者君被困在了火车站里两个小时,因为买错票了。直到1点我才回到家,于是更新推迟到今天了。不过好消息是今天三更,可以看到爽(写到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