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啦!”清亮的少年音朝气满满,灿烂的笑容险些闪瞎了她的喵眼。
和笑容一样朝气活泼的还有花穴里堵着的肉茎,一跳一跳地胀着,撑得内里撕裂的地方又一阵阵的疼。偏偏这人眼神又干净得不像话,一副天真无知的样子,看起来很是刺眼。
啧,灭口算了。
手一翻,正要招出魔枪,不妨被他搂着坐了起来,本来只浅浅地插着,挺立的肉柱劈开层叠的甬道,擦过内里敏感的小突起。
琥珀腰一软,倒进他怀里。罪魁祸首还不明所以,疑惑地偏了偏头:“是不是坐着不舒服?”说罢就帮她调了调坐姿,无意间又往里送了一截,杵上了酸软的花心。
最脆弱的地方受制于人,她终于明白现在不能轻举妄动,只得平心静气,好容易按捺下传遍全身的酥麻快慰,冷声道:“你先出去。”
“出去?昨晚那样吗?”
没等她回答,他扶着腰把她抬起来,深埋在她身体里的巨物一点点抽离。琥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掐着腰,往下一按。这深重的一下险些叩开了内里的小门,琥珀被入得说不出话,下唇咬得发白,方才咽下了差点出口的呻吟。
琥珀恶狠狠地瞪过去,他却很无辜,“可昨晚你就是这样的啊,”还认真地回忆了一下:“对,就是这样,而且很多次。”
“不过你好奇怪啊,这里居然和我不一样,”少年盯着两人连在一起的下体,长指点了点充血胀大的花蕊,惹得她打了一个激灵。温热的手掌顺着小腹抚上她胸口,“这里……”他来来回回摸了好一会儿,方才确认:“也比我的大一点。”
琥珀:“……”
渡劫飞升则肉身重塑,她的枪法偏诡谲灵动,所以她的体态也偏纤细幼小,胸前自然没几两肉。
说的都是实话,可琥珀听着只想将此人灭口之后再加一道鞭尸。
“你不舒服吗?可昨天你说过很舒服的。”少年皱眉,思索片刻忽地眼睛一亮:“是不是因为我没有一直动?”
……
还来?!
琥珀怒极,抬脚就打算踹过去,被他顺手一捞挂在肩上,俯下身按着她,真的就一直动了起来。
少年显然没什么经验,就只会莽。每次出去都毫不留情地仅留下伞状的前端,进入时又固执地一定要撞上酸软的花心。小穴被这一下下喂得馋出了水,背离了她的意志,只顾着大口大口地吞咽喂进来的巨物。
身体的背叛让她有些无可奈何,怒气也被撞散了大半。可她还是不愿乖乖就范,被情欲俘虏,只得眉关紧锁,咬着牙生生忍着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意,运转起双修口诀来。可这快意如同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这般强忍无异于堵截水流,即使是神物息壤亦不可止。恰恰要开掘河道疏导洪水,把那层层叠叠的软肉戳开肏透,好好的泄上一回才是正道。
少年起初只是一板一眼地抽插,固定了频率和深度,后来许是血气上头控制不住,攻势狂乱了不少,一杆长枪在穴里左突右冲,不时搓过那一点敏感的突起。
也许是每次擦过时她的反应点醒了他,又或许是少年领悟力惊人,他不再刻意地每一下都入到最深,而是撞上那一处,极尽所能地研磨。
琥珀生生受着少年无情的侵略,弓着身子,头抵着他单薄的肩,强自忍着临到嘴边的哭叫和低吟。
溢出的泪将她的眼尾染出一抹靡艳的绯色,又洇入汗湿的鬓发里。
层层累叠,终于决堤。
她的眼神空了一瞬,又弥漫起了朦胧的水色,胸口剧烈地起伏,唇被咬得破了皮,沾了艳红的血,整个人软软地瘫在他怀里。
可他似乎还不满足,恼人的大家伙在她方才一阵紧绞之下仍未投降,杵在她无力反抗的小穴里。
或许是背光的缘故,少年清澈的眼看着却有几分晦暗。
琥珀心头警铃大作,可惜身子瘫软无处着力,只见少年扶着她的腰,肉棒入无人之境一般,轻松地出了半截,又一入,终于叩开了紧闭的小口,顶到了最深处。
琥珀呆呆地,低头看着自己小腹处凸起的一小块,隐约可见头部的形状,随之而来的是更猛烈的情潮。
昏过去之前,她听到了少年有些孩子气的低语:“我的,都是我的。”
啊,丢人。
堂堂一个踏天境,咳嗽一声能咳死一百个这水平的修士,居然被这样的给弄晕过去。
丢人。
琥珀闭着眼装睡,无视早已忐忐忑忑站床边的少年,自顾自地反思着自己的体力是不是修炼得不够。感觉晾得差不多了,这才睁开眼。
拜他所赐,也不知道昨晚她昏过去之后他到底还干了什么,她现在小腹鼓胀得很,看起来像是刚显怀的妇人一般。琥珀撑起酸软的身子,腿间登时流出了不少浊液,她一默,又硬撑着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上上下下把踌躇的少年打量了个遍。
身材纤细,肤白俊俏,感觉……很符合卜易说的男宠标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双修和卜易形容的完全不一样,纯粹就是受罪,可她有些虚浮的境界确实是稳固了不少。反正她这近年的时间也不知如何消磨,索性包养起来算了。
实力差是差了些,效果好就行,区区一年,任他天纵奇才,总不可能一跃踏天,到时候还不是乖乖的随她搓圆捏扁。
想通关节,琥珀瞥了他一眼,正巧对上少年不安的视线,琥珀一顿,低头作漫不经心状:“你愿不愿意跟着我?”
少年不敢置信地呆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双眼亮晶晶的,一个虎扑,抱着她使劲蹭。
若不是亲眼所见,她真是要怀疑少年原形是一只兽了。
这感觉挺陌生,可……也不坏。
琥珀迟疑了一会儿,拍了拍眼前的后脑勺:“你刚刚化形,想必还没有名字,我给你取一个?”
少年欢欣鼓舞:“好呀好呀!”
“树妖?”
“……”
“树精?”
“……”
“木妖?”
“……”
“算了算了!你自己选。”琥珀不耐烦了,索性从储物戒子里摸出一本簿子甩过去,少年拿在手里翻了翻,点了一个字。
“……这是‘荆’字。”琥珀把簿子又抢了回来,天知道她怎么会拿成了卜易占的那份草木灭杀清单,幸好这少年刚化形还什么都不懂。
“那就叫木荆?”
“……嗯。”少年似乎还是有些纠结,但至少是认了这个名,眼睛一转,好奇地看她:“那你呢?你叫什么?”
“……”她清了清嗓子,“我道号重黎,平日里叫这个就行,我是魔修,没那么多规矩。”当年她碰上尊上的时候尊上还很年幼,当然不能指望他取名水准能有多高超。
所以琥珀这时还不叫琥珀,她叫小黑。
后来的琥珀此时的小黑自觉收了一个男宠,即使不一定保得住,但也是从无到有,已经成长了许多。毕竟魔界也不是谁都能有个男宠姬妾的,单单收用很简单,可要守着这人长长久久,很难。
非要这么做,也至少得和尊上一般修至无量境吧。比如卜易,城府深沉又同是踏天境,姬妾也是一个接一个地换,纵然有他喜新厌旧的缘故,可更多的是他真的护不住。
不只是姬妾男宠,像她是尊上曾经的灵兽后来的忠实下属,她受到过的针对和算计也从来不少。
自然的,她也护不住木荆,或者说,顶多保上一年。来年她就要回往魔界,从此或许再也不回凡间界,木荆一个仙道修士沾染了魔气,修为又不高,在这凡间界会有什么后果,根本不用想。
留些保命手段?法术无用,毕竟仙魔殊途,符咒总有用完的时候,灵宝更是无用,甚至更容易让他送命。
即使他天资聪颖万中无一一年即可渡劫飞升,可她一个魔君如何能对仙界的内务指手画脚?世人皆知仙魔两立,木荆若是飞升仙界,有什么下场,她也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人是无论如何保不住的,这一年,就顺着他来吧,算是谢他以身相助巩固境界了。
打定主意,琥珀收了眼底的遗憾,看向仍然乖巧坐在床边的木荆,“你可有什么想做的事?”
“有!”少年的眼睛闪闪亮,“像昨天一样插进去!”
“……”深呼吸,琥珀咬牙忍了:“除了这个。”
“想让你开心。”
很莫名的,似乎气血骤然往上涌了起来,平稳的心跳也乱了一拍。她觉得有些不自然,视线偏了偏,游移了片刻,又呆呆地重新凝在木荆的笑脸上。
他笑着说:“如果肚子没这么涨,你会不会开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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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果然活人都被吓跑了。
因为断断续续写太久了感觉也是相当乱的一章。
虽然按字数我应该凑表脸地拆成两章才对。
就只有个大纲中的大纲我也是有点服自己。
修文改日。
所以我为啥要开车,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