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中不分昼夜,琥珀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身上清爽,看着似乎是清理过,青紫的吻痕手印也淡了,虽然还有些酸痛,也不妨事。
除了……
纤长的手指往下,摸到一条有些粗糙的络子,揪着就往外拉。
是一根玉势。
颇具份量的玉势离了小穴,里头堵着的淫液便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浊白的颜色过了不知多久早已变得透明,只有那熟悉的气味宣誓着对她的主权。
那是他的味道。
那日之后,木荆态度依旧,琥珀也很坦然,既不因两人有过首尾而放下戒备,也没有特意避而不见。不过一次双修罢了,她甚至感觉到自己停滞许久的境界松动了些许,既然对自己没有害处,又何必耿耿于怀?
洞府里多了些闲物,有凡人书籍,也有仙界玉简。大概是木荆拿来给她解闷的。琥珀就难得地看起了闲书,木荆在边上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他没有刻意掩去原型的气味,所以琥珀还是常常被撩拨情动,然后两人顺理成章地又滚到了一起。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从此四五六七无穷尽也。
虽然这么说感觉有点自视过高,但是木荆困住她似乎就是为了和她双修。
时日一长,琥珀已然习惯了他的求欢,她甚至发现她对木天蓼的气息有了抗性,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她在欢爱时神智清明的时候越来越多。
可她还是觉得自己很不对劲。
许是闲书看多了,那些凡人们的情情爱爱入了她眼,好似也上了她心。随着他原型的气息对她的效用越来越弱,他对她的诱惑力却只增不减。
这很不好,琥珀知道她必须抗拒,心底里又有一个小小的声音让她随波逐流。
和这个人一起的感觉太好,她有些舍不得。
这种感觉和尊上的又完全不一样。琥珀与尊上自幼结识。早年她境界不低,尊上修为又被毁,只能重新修魔,那时全靠她护佑。后来尊上境界即使高于她,魔修又大多肆意妄为,她也没法子松懈下来。再后来飞升魔界,也是夹缝中艰难生存,直至成为一方豪强。即使尊上成就了无量境,也有仙界一干人等虎视眈眈。
尊上身边始终危机四伏,始终有敌人窥伺。
她不能有弱点。
于是她磨尖了爪子,奋力修炼,海绵一样汲取着各种必要知晓学习的东西,四处挑事踢场子,方才成就了她现今无量境之下无敌手的战力。
她为她的实力而兴奋,因能帮助甚至能保护尊上而欣喜自得。
可在这不知何处的洞府里,明明被束缚着禁锢着,她却下意识地觉得可以摊开身子,露出软软的肚皮大睡一觉。
即使她如今已经不需要睡眠。
凡人的闲书里,大抵都是这样,娇弱的女子倚在伟岸的男人怀里,安心得仿佛靠着全世界。
然后女人再不设任何抵抗,任由男人驻入她的心,侵入她的身体。
就像现在的琥珀。
她的心被一圈一圈的藤蔓缠绕着,藤上写着木荆二字,还长着细密的小刺,随着心脏的搏动,一下一下的麻。
又一次,琥珀被他压在床榻上,白皙的指插进他发间,似迎还拒。他埋在她胸前,磋磨着她的两团乳肉。
她依旧不可抗拒地动情,心底却一片清明。
她看着他轻咬着粉嫩的樱果,舔弄啃食,肆意亵玩,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一朵朵暧昧的红痕。发觉她走神,还使坏地用指甲轻轻刮着敏感的乳尖。
她分辨不出他眼中的灼热欲望到底是因何而起。
卜易教过她,双修是纯粹的修行,若是两情相悦,情意正浓时候,那就是天下间第一美事。
琥珀知道自己在情爱上懵懵懂懂,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有卜易谆谆教诲在前,又有眼下这些凡界话本在后,摸清楚自己的心意本就不难。
可是他呢?
琥珀想问清楚,若是她一厢情愿,也好当断则断,免得时日一长,反受其乱。
“你是不是,只想与我双修。”她眼底一片清明,琥珀色的猫眼仿佛一道明镜,映出一个反常的,没有丝毫笑意的木荆,抿着唇,没有回答。
琥珀心凉了半截。
下一秒,温热厚实的手掌遮住了她的视线,琥珀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再次睁开眼睛,洞府里已经空无一人。
琥珀平静地拉起了敞开的衣襟,整理停当后信步往石室走去。
早在第一眼看见那眼灵泉,她就知晓了破阵之法,只是到底可惜。
灵泉里蕴着的灵力被她吸收殆尽,泉水也变得澄澈起来,水面上弥散着的雾气也不再,它彻底变成了一眼普通泉水。
弹指轻挥,几道风刃准确地击在地上的阵盘核心处,几下便毁了这颇具心思的炼魔阵。
汹涌的魔灵力回归,冲破了身上的禁制,手一抬,召出魔枪,几下便割掉了身上纱衣的冗长下摆。
她没有用术法,赤着脚一步步踏出洞府。夜色晴好,皎皎的月色洒在地上,也洒在那人的白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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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狗现在看看真是自立flag,结束个球。。
修过,当时手机码字感觉太意识流了,我自己都有点搞不懂那就肯定有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