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微在这个老畜生开始动手解她衣服,她推搡挣扎时,一根细如毛发人眼难辨的银针就从她的指尖被送入了钱教授的腰侧。
看着他突然停下手上动作,嘴角抽抽两下,然后下身僵硬不受控制的倒在床上,芷微面上还是一副酒醉糊涂的样子,心底已经暗喜。
在之前哪个世界里学到的那本医经里,不止有药学,还有非常精细详尽的灸学。上面是各种穴位的人体位置以及详尽的施针手法,什么浅针入三分,风疹即止,长针深走晴轻,是效血经通督脉.....
实在太复杂了,芷微一直以来贪着方便,只是更多的按着自己的兴趣看哪个药方子有趣,配来当玩耍,灸学上的内容她记的并不是很认真,实践的也少。没想到第一次出手,效果相当的诚实有效,不枉费她看古文看的眼睛疼,还让久光给她准备21根长短套银针,针上再淬上麻药,简直效力加倍。
新技能,Get√
钱教授早就垂涎这个自己曾经的女学生了,她乖乖巧巧的单纯样子,长得又清秀可人,在电视台做顾问这段时间,总是见她用崇拜敬慕的眼神看着自己。这眼神他熟悉的很,在学校里那些盲目无知的女大学生们不就总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么,更有大胆热情的,直接送上门来说仰慕自己,愿意来个什么“灵与肉”的结合。
岑止薇那纯净无暇的样子看得他心底骚动,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下蹂躏,自觉地将她单纯的敬仰也归纳到了有异样心思的一类。今天机会难得,电视台里她的领导和自己是老相识,暗示几句,果然有默契得很,晚上吃饭时就配合着他给这女孩灌酒,让自己先得了机会。这事儿他不是第一次做了,本来色心冲顶,猴急难耐的脱着女人的衣服,腰间某处一痒,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整个下身突然不受控制,好像血肉都化成了僵硬的石块,半点动弹不得,就那么直挺挺跟个柱子似的倒在床上。
除了下半身不听使唤外,全身上下其他地方也开始渐渐发麻,但除此之外又口能言耳能听目能观,他大骇,正惊恐自己是不是突发什么疾病,就见被他按倒在床半解了衣衫的女孩子迷迷瞪瞪坐起身来,满脸酒醉后晕上的霞红,拎起他方才急性性脱在一边的裤子,看看他只着内裤光着两条大腿,语焉含糊地咕哝。
“你怎么把裤子脱了?——”
不等他回答,醉的眼周围都泛了一圈红的双眼盯着他胯间鼓囊的一团,她厌恶的撇撇嘴。
钱教授看着她晃着晕乎乎的脑袋左右打量,不知在找什么。低头又看了看,钱老人渣就见她眼睛一亮,从他的裤子上抽出皮带,拿在手里。
他现在全身上下都好像神经被压迫的麻痹,下半身就好像脱离出去似的,更迥异的是感官却还在,手戳着有感觉,但就是不听使唤不能动。心底如今只剩下对自己身体是否突发病症的惊慌,看着满脸醉意的女人手持着皮带醉醺醺的跨坐在他身上,这明明让人心跳加速刺激兴奋地画面他却半点旖旎的心思也生不出了。
见她衣衫半解,裸露出胸前遮掩不住的雪白肌肤,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因着酒意还泛着浅浅的粉,一双小脸含嗔带醉的,透着股平常少见的风情,可他却没心情欣赏了,只强做笑脸地对着偶尔还打个酒嗝的女人说话。
“...呵呵,小岑,你这是做什么,快扶老师起来,老师身体突然不舒服,麻烦你帮我穿上衣服,送我去医院.....”
芷微听了他的话,好像没听懂似的,反应迟钝的盯着他,还歪了歪头,像孩童般的天真乖巧,动作都慢了半拍,醉眼惺熏地看看他脸,又视线往下扫,盯着他的下体,露出个笑容。
陈教授看着她微翘起嘴角,笑得愉悦,那双清凌凌的双眸被酒意熏的微红,直直盯着自己,眼波微动,好像有戾光闪过,再看却又恢复了那副酒醉不支的样子,却让他心底莫名地泛上股寒意,后背发凉。
“.....不舒服?....嗝...不舒服是吧...”
她抬手挥起皮带,冲着这老禽兽的那一处,狠狠地抽下去。
“...我帮你治治,你就舒服了——”
啪!先是皮带抽在皮肤上清脆响亮的声音,紧接着这老畜生的惨叫声也应声而起。听说男人的这一处最能造孽,却也柔弱敏感的很,这才第一下下去,这老混蛋就叫得跟要了命似的。
芷微一鼓作气,手下不停,抄着皮带只对着他那一处用尽力气左鞭右抽起来,药效大概还没有完全发作,见他还勉强能伸手过来要遮挡,朝着脑门也没轻没重的抽过去,嘴里还时不时冒出几句醉语,夹杂在满室男人如杀猪般的惨叫声中。
“...唔..别挡,我这是在帮你治病...”
“...你好吵啊,别叫了....是不是这丑东西让你疼得慌,嗝,那我再用点力....”
“.....呀,都出血了,你等一下啊,我去找点水来冲冲....”
所以魏让撞开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他媳妇儿疑似SM老男人的场面。那男人神态萎靡,脸上又是汗又是泪的,衣衫不整,裤子已经被扒掉,露着两条大白腿。胳膊上脸上有明显的红痕,可是跟下半身的惨状相比根本不算什么。下身是惨不忍睹看着就疼的红肿血痕,内裤上一片血迹加水渍,露在外面的皮肤也是一片青淤,已经充血肿的老高,嘴里的惨叫也变成呻吟一般的奄奄一息。
魏让光看着都忍不住龇牙,头皮发麻。再看他媳妇儿,倒是穿的还算齐齐整整,听到动静扭头看过来,脸颊晕红,醉眼朦胧的,手里的皮带还半扬着,迷惘不解的样子看着是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呢。
他有点傻眼,这他妈是谁强了谁啊?
这场景完全掀翻了他原本的想象,都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才好,着实诡异的很,不由得魏让第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原本的担忧焦躁怒火滔天也暂时掐回了肚子里,一时只张口结舌愣在原地。
芷微回头看是他也暗自松了口气,她抽了快十多分钟,手都打酸了,魏让再不来,她都担心自己直接就把这老流氓抽死了。
她眯着眼看着来人,好像还没认出人来似的,又眨巴眨巴眼睛,迷糊不清地问。
“....嗝...警察叔....”
她还在说着,就见下一秒魏让快步走过来,一把拽过她半立在床上的身子,紧紧地抱在怀里。
他喘着气,胸膛因为方才的匆忙奔跑剧烈的起伏着,芷微能感觉到他身体明显地颤抖,耳边是他细不可闻的喃喃“没事,没出事”,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带着烟草香的男人味,也就不说话,乖乖地任他抱着。
魏让平复了下心绪,这才又放开她,上打量,下打量,见她衣着完好,没有被欺负过的痕迹,反而小脸蛋儿上带着氤氲的石榴红,面有薄汗,头发稍稍凌乱,一副玩的很尽兴的样子,心上被压了一路的沉甸甸的石头总算是被搬开了。只是看到她被解的连内衣都露出来的上半身,那股子狂躁又冲到脑门上。
揽着她到一边儿,魏让冲着已经半死不活的老男人抬脚就对着他已经被蹂躏的不像样儿的命根子踹过去。
妈的!你个老王八蛋,老流氓!找死是不是,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打歪主意!妈的!弄不死你!
他这几脚可比芷微那几下更狠,本来呻吟都减弱的钱教授嗷的一声鬼叫,然后就听着他余下的惨叫就卡在了喉咙里,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似的。
芷微蜷在他怀里看着还醉得晕乎乎的呢,听到叫声探出头来看看声源地,又抬头不解的看着他,嘴里说着胡话。
“....警察叔叔,你踢他做什么,没用的....”
她从他怀里勉强挣脱,坐起身来,递上手里的皮带,讨好地笑笑,像个献媚的小丫鬟。
“...他的毛病你得拿鞭子抽,嗝,给,借给你....”
魏让瞪着她,自己急成什么狗样儿了,这娘们还他妈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只是看她这个样子,不由怒极反笑,他都不知道自家媳妇儿喝醉了是这么截然不同的彪悍风格。魏让不知道为什么是会这样一个局面,那老王八不至于连他媳妇儿的力气都比不上,怎么反而是他被放倒了?
只是现在她既然没出事,那就够了,至于该施暴的反被暴,到底怎么回事儿,等她清醒点再问吧。这妞醉得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也该庆幸她喝醉是这么个德性才对,不然早就让人什么便宜都占了。
他一把提溜起她,拿起她的外套给她罩上,嘴里边还恶狠狠地骂着。
“你他妈的没喝过酒怎么的,醉成这样,你说你是不是欠我往死里日你!麻痹的你知道刚才老子急的恨不得杀人的心都有了么!擦!让我怎么说你!你个不省心的!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这女人喝了酒果然胆子大了,居然还敢跟自己叫板儿,瞪着圆溜溜的杏眼,眼尾都是胭脂春阳般的妖娆醉态。
“...你谁呀,你凭什么骂我,我男朋友都没这么骂过我!”
她瞪着眼撒着泼的样子,不知比平常多了多少的生动欢脱。
“...嗝,我男朋友,我男朋友也是警察...你欺负我,你等着,魏让,魏让来了狠狠地揍你——”
魏让和她大眼瞪小眼,哭笑不得,敢情这小祖宗还没认出自己来?这他妈到底是喝了多少啊。
他见她的眼镜也早被丢在一边,估计戴了也没用,两个人现在挨这么近她还迷儿巴登的认不出人,索性抓过来扔口袋里,见她还不老实,屁股上给了她一巴掌,扶起人就要离开。
临走前还是不解气,回身又狠狠地踹了那要死不活的老乌龟几脚,芷微迷糊间抬头看他,见他脸上带着股她从没见过的狠劲儿。
教授是吧,等着老子腾出手收拾你的。
现在先滚一边儿去,老子得先想想回去怎么好好教训这个酒后乱性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