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快穿】以己身,攻彼心 (繁体)--€【现代】警察叔叔,就是这个老司机! 10

魏让总算得偿所愿,硬的发疼的阳根被她的小嘴吃进去,那里湿热软滑却又弹性十足,紧紧地绷在肉柱的每一处,吃的那麽深,一寸都不愿放过,贪婪地蠕动着吸咬着,缭缭绕绕,盘旋激宕,像小儿吮奶般地吮吸,引得龟头一阵紧缩,快感像风拂残云似的席卷而来,刺激地他脑後一片头皮都发麻。

他抱着软若无骨的女人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先解馋似地毫无章法地硬顶了那麽几下,搅得满浴缸的水哗哗作响,才放缓动作慢慢抽弄起来,得了便宜嘴里还没忘记卖乖。嘴唇微微开启,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和性感得要命的轻叹。

“我的小祖宗,老子真恨不得就这麽死在你嘴里...”

他不过是张嘴胡咧咧,谁知道话才出口,原本娇弱无力伏在他身上任他揉搓的女人,突然坐起身来,一双水雾雾的杏眸,惊恐又慌乱地瞪着他。

“别、别说死!魏让!你不许死!”

她的双唇猛地一下失了血色,微微颤抖着,连声音都跟着一起抖。鼻头一酸,眼眶刺痛,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双手死死攀着他的肩膀,用的力气那麽大,指甲都抠进了肉里去。

魏让不过是得意洋洋地随口瞎说,哪知道一句玩笑话惊起她这麽大的反应,看到她大颗大颗眼泪来得那麽急,流得那麽迅猛,也是吓了一跳,忙把她揽到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还有些好笑地像哄小孩子似的轻声安抚着。

“好,好,不说死,我不死,啊,我瞎说呢,还真当真啦,怎麽胆子就这麽小....”

他自然是莫名其妙,这是怎麽说的,怎的一句玩笑话就至於吓成这样儿了?

可是就连芷微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麽夸张的反应。也许是原主残留的几缕意识,在听到魏让说出那个字时,勾出了埋得深不见底的不舍,毫无分辨,像肆虐的洪流,夹杂着所有不堪痛苦的回忆,掀起了轩然的巨浪,就那麽不管不顾惊惶欲绝地蓬勃宣泄出来。

芷微没有强行去压抑驱除身体内这股因着原主情感而突然泛起的强烈波动。她用了她的身,占了她的男人,唯一还能完完整整给魏让的完全属於原主的,居然只剩下这无尽的悲伤。

她有什麽资格去剥离。

她发抖的身体趴在自己肩头,嘴里是细碎不成语的哽咽。魏让听不太清,只是见她这可怜样子,心疼到不行,早就什麽心思都先抛到一边去了。笨手笨脚地哄了她一会儿,察觉到浴缸的水温下降,怕她着凉,也不管两个人的下体还交联在一处,自己膨胀的慾望等着发泄,就那麽抱着她站起身来,长腿一伸迈出去,拽过条浴巾小心地给她擦拭乾净,又给自己胡乱擦了几把,就抱着她朝卧室走去,身上还零星往下滴答着水蔓延了一地。

走动间,随着身体的颠簸,他的分身总是难免会进出几下,而她的身体更是出自本能地始终不停地紧紧绞着,穴内不断蠕动着,似要吸的更深,又仿要推挤出来,反正是弄得他不上不下,好像藏在心底的酥痒,却偏偏隔了一层屏障,浅嚐了辄止,却死活不能淋漓尽致的过瘾,简直是种甜蜜地让人抓狂的折磨。

两个还带着水汽的肉体光裸裸地就那麽躺在床上,虽然贼心不死,还有些想再提枪上阵,但魏让见了怀里小女人恹恹地神情,什麽心思都暂时压下去了。

至於她异样地有些神经质的反应,魏让可不觉得是因为自己一句随口的玩笑话,怎麽可能嘛,一个死字能让她这麽害怕?那还能是什麽原因,肯定是不知道怎麽让她又想起今晚的事了呗!妈的那个老王八蛋!魏让把原因全推到钱教授身上,诅咒他害自己女人受了大惊吓,害自己子弹上膛都发射出去了居然定格在半空。心里暗自想着怎麽想招给那老禽兽个教训,低头见她还一副受惊惶恐的样子,心疼地亲了亲她半乾不湿地发顶,慾望不得发泄地低哑着安抚她。

“别怕,我都说了没事儿了,老公的话你还不信麽?我不折腾你了,睡吧,啊。”

芷微情绪平定了些,抽抽搭搭地,略微挣开他怀抱,低头看向两个人还紧紧交合在一起的地方,又有些不好意思般抬头瞅了他一眼。

魏让亲亲她哭得有些发红的眼睛,苦笑着安慰。

“我不动,啊,真不动......我就是,不想和你分开。”

芷微是最能感觉到他那一处现在是如何的坚硬滚烫,满腔慾念急需发泄的,心里因为他的体贴无声无息地塌陷了那麽一块儿,抬手环着他脖子,带着哭腔地轻轻“嗯”了一声。

魏让的怀抱火热坚实,他不算魁梧的身躯彷佛能替她遮去所有的恶意与苦难,让芷微心底突如其来的悲伤渐渐消弭,哽咽着,慢慢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有时候那麽多的适合,其实就是心中振翅飞了很久的小鸟,在疲倦的时候刚好找到了树林中那枝杈树条搭建而成的属於自己的小窝,也许很简陋,但一定很温暖。

只剩下魏让不单慾望不得发泄,还得头疼自个儿明天胳膊会不会麻的直接废掉。只是软玉馨香抱满怀,她软弱地样子也让他不可能只顾自己爽快,只能收紧胳膊,将她往怀里更带了带,也闭眼努力睡去。

黎明渐至,睡得迷糊间,魏让就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勉强睁开酸涩的双眼,就见怀里睡前情绪已经平复的小女人,一双胳膊死死缠着自己的腰,眼睛依然紧紧闭着,看着好像是梦魇了一样,断断续续地抽噎着。

“....魏让,你不要死....你不能死....”

“....你说过会陪着我一辈子的.....你说过的...”

“....你不要死...求求你....”

“...回来,魏让,呜,你回来好不好.....”

“....魏让....魏让....”

她细软的哽咽从喉间逸出飘到他的耳朵里,好似在恳求一样,那一声声的带着无边的绝望和悲伤的请求,莫名地让魏让自己都听得心间一片酸楚。

眼泪从她紧闭的眼中不断地流出,睫毛被打湿,黏成一片,又狼狈又可怜。魏让看在眼里,只恨不得扇自己个巴掌,干嘛胡说八道,一句戏言结果居然惹得她这麽大的反应,睡着了都这麽惴惴不安。

他也不敢贸然把她叫醒,只赶快搂得更紧,也不管她听到听不到,轻声又温柔地安抚着她。

“我不死,我不死 ,啊,别怕....”

“...这怎麽说的,怎麽就吓成这样了...”

“....你个傻妞,老子还没把你娶到手呢,就算死了也不甘心....”

“我怎麽可能舍得死,你也不想想....咱俩还有一辈子的日子要过呢...”

“.....估计过不了这阵子我就能提一级,咱们到时候换个大点的房子....我都计划好啦,你不是喜欢看书麽,专门腾个书房出来给你. . ..”

“....买个离津姐他们近一点的,方便来往,我要是出公干什麽的也有人帮我看着你,你说你这麽不省心,我可不敢死....”

“最好离公园也近些,以後我去跑步你得跟着我,你说你这姑娘,怎麽就懒得动呢,外面风景多好,傻得你.....”

“.....我琢磨着吧,要是你能直接给老公生对双胞胎就好啦,一男一女,刚好...怀孕太辛苦了,我们头儿那会儿可没少被他媳妇儿折腾,我可舍不得你受那罪....而且你怀孕了我都不能碰你了,啧,要不一个都别生了吧...”

“.....可是你又喜欢小孩儿....要不咱们乾脆认有有当乾儿子?擦,津姐会不会想打死我....”

夜凉如水,四籁俱寂,他唠叨的声音不大却带着种能让人安静下来的魔力。只是魏让没看到,他描绘的越详细,芷微脸颊旁的泪流淌地越汹涌。

魏让,他从来也不会知道,他兴致勃勃所设想的这些美好的日子,他念念不忘想像地和自己心爱的姑娘能经历的平凡生活。就如平常人那样家长里短,生儿育女,絮絮叨叨,会有争执吵嘴,会有打打闹闹,但却会是最普通最甜蜜最幸福的小日子,却曾经永远也再没办法实现过。

就像孩童吹管里吹出的最大最圆的肥皂泡,它晃晃悠悠的朝天空飞起,带着期盼雀跃和希望,在和煦阳光的光影下反射出如虹般的梦幻惊喜的美丽光彩,透过它能看到天空最美的晴空和云朵,像诗般无尽的遐想,像梦般无边的奇妙。

却被无关轻重地不起眼的小小灰尘,轻描淡写地撞上来,啵的一声,所有的美景,轻而易举地全都被戳破了,只剩下粒粒绝望的肥皂沫,再美的梦,也全都砸到了尘埃中,不动声色地一一幻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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