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飞禽走兽,还是智慧种族,所遵守的规则无非就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虽然因为文明的产生,弱化了这条准则,但它一直生存在每个种族之中,从未消亡。
兽族更是将这条准则执行的更加彻底。弱者服从强者,强者决定弱者,雄性征服雌性,雌性追求强大的雄性。
如今,覃予慕血脉中的兽性已经被完全激起。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压倒她身后,令人颤栗的雄性,吃了他,征服他。
“殿下打的真是如意算盘。”覃予慕转身,胳膊搭在艾德莱斯的脖子上,整个人都挂在艾德莱斯的身上,“只是殿下怎么没问我答不答应。”
“呵,”艾德莱斯冷笑一声,“你想要什么。”
覃予慕抬头,红色的竖瞳突兀的,出现在艾德莱斯眼前,让娇弱可怜的小脸多了三分野性。
艾德莱斯心中微动,目不转睛的看着覃予慕,美丽的竖瞳“你的眼睛。”
从艾德莱斯眼中的倒影中,覃予慕清楚的看到自己凤眼中的,圆瞳成了竖瞳。
覃予慕当然不知道,眼睛变化的原因,她现在也不关心,她只想扑倒眼前的男人。
“当然是为了…” 美人吹气如兰,“吃了你。”
艾德莱斯一把搂住身前的女人,将覃予慕带到眼前,凌厉的眼神直射进覃予慕的眼里“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吃谁。”
覃予慕瘫软在艾德莱斯的怀里,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粉嫩的小舌头扫过男人突出的喉结,小嘴里吐出令人发狂的话“试试不就知道了。”
艾德莱斯眼神发暗,一把将覃予慕推倒在地“那就试试吧。”说着,直接扯开制服。
覃予慕被推倒,也不生气,直接坐在地上,看美男表演脱衣舞。
黑色的制服外套被艾德莱斯扔到一边,里面白色的衬衫,也被解掉了两颗扣子。结实,平坦的小腹,慢慢在覃予慕的眼前出现。
修长白皙的双手,一点一点解着皮带,覃予慕眼神不错的盯着,艾德莱斯的动作。
皮带缓缓脱离了制服外裤,随着皮带的抽离,外裤松垮的搭在胯间。动作之间,可以看见仍然是黑色的内裤痕迹。
艾德莱斯手握着皮带,毫无征兆将皮带抽在覃予慕身前。
“爬到这里,取你自己想要的东西。”艾德莱斯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覃予慕,眼神平静,语无波澜。
仿佛覃予慕只是一个陌生人,正是这样的态度,才是对覃予慕最大的蔑视。
“自己拿的,哪有心甘情愿给好。”覃予慕也不甘示弱的对艾德莱斯,勾勾自己的小拇指。
两人的眼神不断碰撞,对抗,分文不让。这是一场关于尊严和权利的战争,谁动,谁输。
两人的用途都十分明显,艾德莱斯要覃予慕爬过来,要的是覃予慕的臣服和尊严。
覃予慕让艾德莱斯自己走过来,要的是足够的主动权和破掉他主导的局面。
两人僵持不下,最后还是艾德拉斯向前踏了一小步,一步已输,这局是覃予慕赢了。
局面已定,但艾德莱斯还不想,把所有的主动权都放到覃予慕的手里,大步向覃予慕走去。
看着向自己走来的艾德莱斯,覃予慕娇笑着,直接跳到艾德莱斯的怀里。修长的大腿紧紧夹着,艾德莱斯的劲腰,两只胳膊楼着艾德莱斯的脖子。
挂在艾德莱斯身上的覃予慕,咯咯地笑个不停,满心的开怀都写在了脸上。
“呵呵,你输了。”覃予慕点了点艾德莱斯的鼻子,“你是我的了。”
覃予慕现在受兽族血脉的影响,行为上不仅大胆妩媚了许多,就连思想都变得单纯了,喜乐和悲伤都挂在脸上。
其实这也是血脉带来的影响之一,心思深沉的人还能让心灵洁净几分,可要是本就不复杂的人,在影响之下,可不就成了别人眼里的小傻子。
傻也有傻的好处。
人们喜欢的都是自己所没有的,贫穷困苦羡慕富有安乐,冰冷阴沉向往阳光热情,满腹算计喜欢单纯直率。
艾德莱斯对覃予慕本来就有,一分道不清说不明的感觉。如今又见覃予慕发自真心的笑容,冰冷的神情不禁暖了些,连心情都好了几分。
艾德莱斯心情好,但不代表他对覃予慕的态度就会好。
捏着覃予慕翘臀上的软肉,艾德莱斯露出一抹冷笑“想要我是你的,那就在床上征服我。”
“臭不要脸,”覃予慕娇哼了一声“谁要征服你的色弟弟。”说着还不断磨蹭着艾德莱斯的小腹,直到她口中的色弟弟,向她立正敬礼才停下。
“你不需要征服,”艾德莱斯哑着声音“它就是你的。”
两人都是心火旺盛,恨不得立刻干柴烈火。艾德莱斯吩咐西蒙打开舱门,他在覃予慕昏迷的时候,已经命西蒙控制了整艘战舰,覃予慕对战舰彻底失去了指挥权。
艾德莱斯自苏醒后就一直呆在机甲里,虽然已经习惯了血腥味,但在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时,还是觉得似乎心情都好了。
战舰虽然体积小,但也有将近二十个房间。覃予慕的房间是三楼唯一的卧室,旁边是会议室和其他用途的房间。
将门一脚踢开,艾德莱斯覃予慕双双倒在床上。此时,两人正吻得难舍难分,寂静的房间里,只有两人接吻发出的声音。
覃予慕翻身将艾德莱斯骑在身下,等到两人分开的时候,暧昧银丝顺着覃予慕起身的动作,直飘飘的落在艾德莱斯赤裸的胸膛。
覃予慕双手压住艾德莱斯,让他不要动。“你忘了,你是我的,就连这也是。”说着,俯下身,粉嫩的小舌头从男人的下巴开始,一点点为男人清理。
湿热软嫩的小舌头,从下巴一路向下。当经过男人凸起的喉结时,还重重的吮吸了下,艾德莱斯气息猛地一顿,下一秒瞬间恢复正常。
暧昧的在男人胸膛舔来舔去,当男人气息不稳时,故意停在那里,让男人不上不下。气的男人正想将覃予慕扔下来的时候,捣乱的小舌头已经来到,艾德莱斯的小腹。
覃予慕跪趴在艾德莱斯的腿间,媚眼上挑,直勾勾的盯着艾德莱斯的眼睛。小嘴咬住外裤上的拉链,一拉到底。
欲根被内裤包裹着,鼓囊囊的一大坨,出现在覃予慕的眼前。纤细娇嫩的小手,抓住内裤的边缘,一点点的扒下男人的内裤。
早就膨胀的肉棒,失去了内裤的束缚,一下子弹跳起来。
覃予慕被突然出现在她鼻子前的肉棒吓的一愣,随即坐直身子,仔细的观察着眼前的东西,还不时用手戳戳碰碰。
艾德莱斯的肉棒易于常人,硕大的肉棒在龟头周围长了许多的肉粒。恰是男人名器中的拨弦
拨弦:拨弦者 软硬随心 其冠周有粒 易刮麦齿琴弦。
就是拥有拨弦名器的男人,肉棒软硬随心,还可以用肉棒弹琴。
吕铭颜的肉棒也是名器的一种,只是除了龟头大之外,在外形上也没有别的奇特之处。
如今,乍见艾德莱斯的肉棒,也是满心的惊奇。
她倒是没有认为艾德莱斯得了病,前世看小说的时候,哪个男主不是天赋异禀,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想也知道,这也是男性名器的一种。
“你这是什么?”覃予慕状似天真的问着艾德莱斯。
只是手上修剪的微尖的指甲,连连点着肉棒上的肉粒,最后一下还故意戳进龟头的马眼里。
‘嘶’艾德莱斯又疼又爽的吸了口冷气,一把抓住覃予慕作乱的手。
将覃予慕甩到床上,艾德莱斯压住,乐得不停的女人,一字一句道:“这,是,干,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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