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雍道(双性 古风)--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上身在蒙克多温暖的衣摆里相对令下半身更加倍感受寒冷,那冻得像块白玉的圆润屁股不停瑟瑟地抖,毛茸茸的短尾巴也晃来晃去。蒙克多抬起脚来蹭了蹭他的屁股,用脚趾往上掀开挡住他身体的衣摆,在太子虞腰臀之间,多了一枚朱红色的圆形烙印。

公子易说的话果然没错,蒙克多觉得非常满意,那印用的是他还是王子时的私章,已经十几年没用过了特地去找出来的,不是很大也够明显。

在人身上烙印这事过去是仅仅用在重犯身上的严厉刑罚之一,现早已被禁刑了,只有一些养奴隶的人家怕奴隶逃跑会偷用这私刑。

蒙克多取了一件白玉的玉势,弯下身来插到太子虞的後穴里。才插进去,太子虞呜地就束紧了那卡在口中巨硕的龟头,蒙克多被他这麽忽然地一吸爽得忍不住深抽了一口气,手上才开始搅动。

那假阳具在他手里,要是刺得太深或是动得太快,就能刺激太子虞反射用嘴绞紧或是深吞自己的阳物。藉着玩他後穴操控他嘴上反应来服侍自己,这控制游戏总让蒙克多乐此不疲。

一放开玉势,太子虞马上就接手过去。蒙克多又直起身来,伸手对着衣袍里,俯在他胯间上上下下起伏着的头颅不管不顾地就往下压。也不在意太子虞的嘴吃不吃得下去,感觉到自己被一腔温热逐渐吞入了,才解开自己的衣服,躲在里面的太子虞露了出来。

撩起太子虞遮住脸颊的发丝,那又硬又挺的粗长阳具顶着他的嘴,硬塞入他的喉咙里。太子虞的嘴脸极为狼狈,眉头因被强硬塞入而深锁紧蹙,双颊因用力吸着阳具而深深凹陷,脸色十分艰苦狰狞地忍住自己欲吐的呕意,他的脸上极为湿润,满是蒙克多汨流出来的醇熟男性雄汁和他自己不及吞咽的口水。

就在太子虞的嘴用力一收,倏地他的脸被拔开,从他来不及闭合的嘴里可见缠弄翻搅到一半的嫩红舌头,舌上还牵扯着数条黏腻银丝勾着湿淋淋的阳物。

连换气也不曾,那舌又立刻伸长勾着要往那粗大火热的柱体卷去,舌头由下往上将阳物上那混着淫水的涎水给舔了去,又努力把那巨根填回自己嘴里,蒙克多摸了摸他的头满意道:「嗯,很好。」

整个殿室环着暧昧的水声,太子虞吃得极为卖力,手上也毫不停歇地抽插自己,蒙克多抚摸着他的发丝状似无意地又道:「这麽吃,一会吃出来可就没了。」太子虞稍稍一楞就放下了速度,一会吸吮龟肉一会含住睾囊极为用心仔细舔拭,状似品尝地服侍蒙克多的阴茎。

服侍了约有一刻,见蒙克多没有意思要射到他嘴里完事,就是能再更进一步。他转身过去重新跪好,臀部朝向蒙克多高高翘起,将尾巴拨开来露出含着玉势的菊穴,往後半旋着身体在蒙克多的注视下,手里用着手段不停刺激自己的後穴,一粗一细的两根圆柱体在後穴里相互摩擦着渐红的甬道。

太子虞甚至各别握住两根圆柱相互轮插着自己,插得水声噗啾啾地响,闷住呻吟声把自己插到软瘫在地上了,依旧勉力翘起臀部。他忍不住紧闭双眼,对着蒙克多剥开自己双腿间的雌蕊,声线紧绷发哑地断续道:「求主人…入到这来,赏、赏给牲奴精种…。」蒙克多却一把抽出他体内的东西,将火热的阳具送到他後穴里。

被插入的太子虞随即扭动起来,蒙克多虽然答应他了可也表明了意思,他得再怀上蒙克多的孩子才能行房。他听到那时,连一点意外都没有,意料中的事也倒觉得无所谓,甚至巴不得尽快怀上,解脱的日子才能快点来临。可公主满月後恢复性事至今,就是都与蒙克多直接对面将一切都摊开来了却依旧只用他後穴行事,这样怎麽可能怀得上?

被强行奸淫是一回事,这样翘着屁股腆脸求人肏弄灌精至孕又是另外一回事。太子虞羞窘地几乎欲死,对蒙克多这样拖延故意的手段令他愤恨不已,这时他气得转过头来怨怼地瞪了蒙克多两眼,但那眼梢朦胧像含嗔带媚的。

蒙克多厚实雄壮的身体覆盖到他背上,从背後亲吻着转过头来的太子虞,伸手抓住他下巴笑道:「想我了?」一手往他两腿间摸去在耳边继续说:「小母羊一身骚来讨屌吃了?让本王摸摸有多想,湿了麽…?」含着他耳垂调情般地逗弄吮吻。

在他对蒙克多提出要求後,虽然像以前那样对他的凌辱,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其实蒙克多变得并不是很常实际进入肏淫他,只不过是拿他的嘴来发泄。

以一国太子之身,被烫烙上了代表奴隶的私印。他被送到蒙克多的寝殿最远的偏室里,就像一头真正的母羊似的被彻头彻尾地给驯养起来,臀插羊尾,颈带羊铃,四肢跪在地上再也不让他站起,吃食虽好,但饮食也都是放在地上让他趴着食用。他的胸部蓄满奶水,若不是需要挤他的奶水出来,胸部大约也被穿上环。

宫人每天会给他挤奶个五六遍提供公主需要的乳水。备受疼爱的公主自然有她自己的住所。於是,为了保证乳汁的新鲜,在蒙克多的寝殿与公主的住所有一条通联的小径,太子虞身批羊皮被罩住半张脸,天天被宫人牵着绳子,爬过去挤一碗奶水,再爬回去,一天得爬个十几来回。

这些糟贱他的手段,太子虞并不是不会觉得屈辱、厌恨的,只是如他这般再也没有尊严与期望,再多的恨与痛都莫过於完全心死的人,就连仅存驱使他还能活着的动力都是等待一死了之来解脱他,对於蒙克多污辱他的一切,太子虞彷佛就只是具躯体一样任他的摆布。

可唯一──他的嘴里得说出那些淫荡下贱的哀求求着蒙克多来奸淫他,然而当蒙克多折磨够他,真正的进入到他的身体里时,上了床却又换了个人似的,手里尽有十万分缠绵的细致手段,施展招呼到他舒服得几乎要化了。每逢如此,他在他最恨的人手上,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感官,太子虞痛苦的承受这一切,厌憎地感觉到自己每一寸神经欢喜愉悦的感受。

太子虞红透一张脸显得扭捏,不愿漏出一丝啜泣般的呻吟。他实在是受不了,如果不是剩下一点的羞耻心,他几乎要挖出蒙克多留在他後穴的精液抹到前面去乾脆了了事!

在床上努力抛弃那点羞耻心求着勾着蒙克多的太子虞终究是有了,这次不若之前那两胎悄无声息的,才怀上就反应得极为厉害,所以太子虞很快就察觉了。

蒙克多还是在乎他肚子里的子嗣的,为了让他好好的怀孩子,将他送回了废后殿,住所布置与衣食的品质也如像上次那般,虽说该做的还是得做,总地来说也还像个玩物似的,至少不再那样过分凌辱他。

太子虞虽然每天呕吐又昏沉得厉害,可他再也不想等了,他一心只想赶紧舍去这身躯壳,心急如焚地硬是以死逼迫蒙克多。

先前他便有心确认,因蒙克多狠恶的手段而被废掉的阳物在被蒙克多与他的弟弟两人联手奸淫的那晚,曾因被刺激後穴而滴流出精水来。虽然稀薄又少,但他既然想要再生下自己的孩子完成属於种子的任务,那麽此事对他而言便非比寻常的重要。在公子易离开後,他暗留了公子易留下的那盒淫邪之物,而先前那样主动勾引蒙克多,也是为了此事。

几次试验之後,他出身有南风之好的雍国,怎麽调教也算了解一二,每每与蒙克多性事结束後便用玉势将自己的後穴弄得极为敏感,无所不用其极地要恢复他男性应有的功能。

之後却被蒙克多晓得了,再与他提出的要求一联想,哪里还会不晓得?於是太子虞就被反调教,那些玉势死物再怎麽刺激也没用,只有被蒙克多亲自肏干才流得出来。

因着太子虞的以死相逼,蒙克多再也不能拒绝他的要求,他有时会浑浑噩噩的被綑绑起来,布条遮住他的双眼,他无法动弹,仅能感觉到蒙克多强势熟悉的欲望气息包围着他。蒙克多会要他吻他,然後将他的舌根吸吮到都发麻了,拼命求着蒙克多进入他,接着才被爱抚、被插入。

在浑然不见的黑暗中,即使抽插的力道那麽温柔,但当滚烫的阳具一再贯穿他的後穴将他撑满到极限时,身体被摇晃,那敏感的部位不断被辗压刺激,浑身都是那样痛快激灵,神魂都脱离了这身苦痛即将爆发的感觉,他的哀求以及呻吟尖叫却都被蒙克多堵在舌尖上,剩余的感官也全部都被对方侵入占有。

在他被干到意识恍然之际,接着他软绵绵的下身被带着挤到一个紧致的身体里去,他发软的身体迷茫的意识根本不查,无法去细想他曾经渴望的人,也碰不到那个人的身体,然後在蒙克多怀里瘫软哭泣,一直被肏磨到流出精水为止。

太子虞的肚子三、四个月微微隆起的时候,蒙克多停止了性事,告诉他「已经有了」,他当然知道这指的不是他。一直紧绷等待的心总算放松了下来,随即便告诉蒙克多他要证实。

不管他是真的要确认,还是想看那贱妇一眼,蒙克多也不是傻子,只是一味藉口连连地推托。才刚怀上看不出来这个理由也算正当,太子虞极为耐心地等,终究蒙克多也是拖延不了多少日子,到了他大腹便便时终於得到了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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