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软瘫在桌上的太子虞,股间流出的白浊精水却混着不少血丝,蒙克多让宫人把他清理过,亲自检查着他的阴部。这回训练他时间太长,真是旷了太久没肏这贱人了,才会被引得自己忘情地把整根阳物插进去伤了他的内部,实在不能再让他因为内伤养那麽长时间了。
原本依照若姬喜好而建造的废后殿,自从太子虞住进,蒙克多便将一隅偏殿铺了牧草弄成羊圈,人依旧是赤身散发又不给沐浴,脖子被套上绳环绑在了偏殿,只有蒙克多驾临时才会被洗净绑在正殿。
尽管被夺了雌蕊贞处可太子虞是男人,那处对於他而言不过是每个雍国国主都有的血继正统的象徵。痛苦的是在五国都是俊采翩翩的风流公子此时却被蛮人污秽尊贵做南风狎玩,污辱尊严当牲口般对待,明知父王会设法救出自己但他也不是没想过自尽了断污辱。可就算不替采报仇,自己身负王室种子责任,无力守护纯血证明遭秽在先,倘若王室传承再毁於自己手中,就这麽死去要如何面对先行。
遭到淫行的太子虞每晚痛苦地在心里一笔一画描绘着若姬的眉眼颦笑,心中犹带欣慰,一别经年此时竟咫尺天涯,两人齐齐遭罪,却又好似藉着这幽秽的宫殿同心相会了。这连火烛都没有的阴暗偏殿,太子虞心中画成的若姬总是领着一盏明月兰灯嫣然地望向他。
不能放手随心所欲地狂干太子虞虽然令蒙克多颇为可惜,但他压抑十几年的性慾依旧获得了空前的发泄。蒙克多就喜欢雍国这种色致风情,自己怎麽就白白放过他这麽多日子,没想到一个男人被自己干得服服贴贴,看他被肏发起浪来,那臣服在自己胯下的模样竟能比拷打他还更令人快活。
从那晚起,太子虞就如一具接纳蒙克多阳物的肉躯,他的精神承受不了这样的侮辱日渐萎靡;但与之相反的,下身那朵异生的雌蕊却彷佛是被蒙克多的精.液灌浇滋养,从素雅淡粉开得淫.靡艳红,性欲被男人的阳.具完全开发出来。
吞吐的入口弹性也越来越好,只要蒙克多有耐心仔细慢着点插入,顶多红肿充血不会再有撕裂伤口了,还有那肉臀,真是越显水嫩,蒙克多都怀疑是不是小公羊吃太多主人的精.液都滋补到那去了。
日子没过多久,蒙克多近来干他时觉得他的身体变得有些奇怪,龟.头顶到身体底部,以前只觉得有个小小凹进去的部分,还当是被自己给顶凹了。现在却觉得抵在深处时好像还隐约感到还有什麽在吸啜着茎头似的,蒙克多倒觉更舒服了,也不细想。
某日一早,蒙克多满脸放光地去上朝。这不昨晚又放手大干肏翻了某人了麽?正精神气爽着呢!下了早朝听到宫人禀告太子虞下身流血了,蒙克多想着约是昨晚又肏伤他了,就让宫人塞好药棒子。
之後却发生了一件叫蒙克多直想杀了自己的事情。
太子虞居然小产了。
听到这消息蒙克多一下就懵了。他不是男人麽?只是有女人的那东西,也没见他来过月事,怎麽会怀孕?盒里的信函也没有提到啊!
蒙克多昨晚去找太子虞时,见他脸色发白冒着冷汗,双手抓紧腹部不停发抖,下身也还流着血丝。不削地想着都这时候了才来装,依然抓着太子虞干上了,想不到肏没几下太子虞就崩出血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流过血了,蒙克多觉得十分败兴丢下太子虞就走了,就仅唤了宫人好生上药。
今早宫人来禀告太子虞昏过去了。又昏?蒙克多到底还没打算承受让他死的後果,命御医过去看,才知道太子虞有了快一个月的身孕,但是流掉了。
他怀上了我的孩子?
孩子没了?
蒙克多不敢置信自己的孩子、真正血亲,生在仇人的肚里,死在亲父的掌心。
原来那些流出来的血都是自己孩子的鲜血?
他万万想不到自己在无意中当了父亲,蒙克多颤抖着双手去抚摸着太子虞的肚子,哀痛难当又恨不得杀了自己给孩子赔命,那小小的生命──自己第一个孩子。如果宫人禀告时就唤御医,是不是就能留着?就能听到他摇摆着小身子叫自己父王?
蒙克多用木头亲手刻了一个小小的娃娃,穿绳挂在脖上,想得心都疼了就把木娃娃捂在心窝上静静流着泪。也不知道是男是女就给孩子取了一个男生小名叫「札那」。那是丹罗人若是老来得子,抱着都能化掉自己,又恨又怕自己不能活着看见孩子长大成人,一个父亲对幼子依依不舍又像心里吃着蜜糖般的心情才会取的小名。
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之後,太子虞不明白自己为什麽突然昏倒而且肚子隐隐作痛,只猜是以前被蒙克多淩虐的太多,但竟能躺在正殿床上休养,早先再怎麽被整治的凄惨也不过是在偏殿牧草地上铺了被褥丢在上面养伤。
在他躺着休养的时候蒙克多几乎天天都会过来。他面色灰败双眼总是红肿湿润,不停摸着自己的肚子嘴里只发出札那两字,有一次深夜中还看到他覆住脸在掉泪,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麽,但只觉得看了是满心的快活,太子虞心胸舒畅了起来连带着身体都能好得很快。
蒙克多从萎靡到振作起来的这段时间,太子虞发觉他一定、绝对是疯了。
先是偶尔能看到他拿着个木娃娃叽哩呱啦不知道说着什麽丹罗语,对着它唱歌还去亲它!以前、以前蒙克多只是偶尔几天才来──来「找」自己。有时候可能十天也看不到他,最近更是将近快两月都不曾看过他一面,还正暗喜一定是丹罗国出了事;可他现在却天天晚上来找自己!有时候下朝也过来,早上起来也…整天让自己含着那污秽的脏东西!嘴上更说着什麽胡话。「主人的小公羊居然能怀崽,不对,能怀崽。是母羊!小母羊,你再给我怀,快,主人都射给你,乖乖把主人的东西含好,再快点怀上。」
太子虞禁不起这麽一天两三头被按着干,昏昏沉沉地想:「他疯了我应该就能带着王姐逃回去了吧?」
在蒙克多日夜肏劳下很快地太子虞又怀上了,太子虞有天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窝在蒙克多怀里,身上竟然穿上了衣服。却见蒙克多十分高兴地摸着自己的肚子喃喃说:「小母羊长点肉,快给我生个胖儿子。」
……把我当王姐了麽?疯子!
太子虞的肚子随月如风吹见长,对这荒诞之事他是全然不知情的,也完全不可能会想到这里去,倒是庆幸疯子终於又不「找」自己了。但说也奇怪,他的身体日渐怠惰,整天懒乏发困,想来一定是之前被蒙克多害得累了。
然而太子虞原本还紧实的腹部却松了起来,再怎麽着也觉得不对劲了,怎麽肚子就长了肉?自然十分疑惑地动手去捏拍。蒙克多见状立刻暴跳如雷的抓住他的手阻止,厉声道:「贱人你做什麽!?想杀死本王的儿子?」
「番蛮你说什麽?」太子虞看到他的反应都傻了,真的疯了?
蒙克多好像没听到似的自顾自地说:「你别想杀了孩子,本王的孩子若死了,贱妇也别想活了!」
太子虞这才想到这数月来蒙克多奇怪的言行举止:「…番蛮你什麽意思?就算本太子身有不同…男人也不会有孕,你为了污辱本太子,这种骗局不觉得天真麽?...还是当真让我姐弟给逼疯了?」说完就冷笑了起来。
这蒙克多没有回答却伸手搂住他,亲昵摸着他的肚子道:「本王好生期盼,再过七个月本王的儿子就会出生了。」
被搂住的太子虞一愣,万没想到他真的就像个疯子一样根本无法沟通,一把强挣开了蒙克多的怀抱,蒙克多不想他又去打自己肚子伤到孩子就将他绑在床上。
绑在床上的太子虞一边想着下身不过是有女人的器官,虽然遭此污事,自己堂堂一个男人也不可能真如女人一般,且王室的历代继承人从没有记载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他想蒙克多大约真是恨得疯魔丧失心智了。
……但自己又是如何?被俘以来真是被仇人给脏污到彻彻底底了,想到自己骄傲宝贵着多年的雌蕊现下也被随意玩弄,连自己的肉根也不能硬挺起来了──还要怎麽完成义务?怎麽对得起一心守护的王室存亡?这还算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太子麽?
他的脑中忽地涌出深深的哀痛抑郁不能控制,只觉得对不起王室,王室纯血的象徵被仇人污脏了都是因为自己没有守护好。突然脑中一片空白,什麽王姐,什麽王室义务,什麽采,被擒的时候就该一头撞死!再这麽耻辱的活着做什麽!
直想太子虞欲咬舌自尽被宫人发现之後,一日蒙克多拿着一个朴素的布包坐到他身边打开来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