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宁归何期(限/修/完结)--只想取悦他

其实白东纶积压了三十年的欲望相当可怕,就如破了戒尝了荤的和尚,一日不碰伽宁便食不遑味。有楚誉警告在先,又明知不能乱来就该少去永安殿,可白东纶喜欢自虐不是头一天,所以一有空暇就腻在永安殿。

和伽宁共处免不了搂搂抱抱、摸摸碰碰、卿卿我我,欲望想来就来比什么都随便,他一忍再忍乐得活该。好几次实在忍不住,怎么办?把伽宁两腿拢紧,摩擦着她又粘又湿的小肉缝泄了。把伽宁的奶子往中间挤,摩擦着那条深深陷下去的沟壑泄了。又或者把伽宁的小手抓牢,摩擦着她的掌心泄了。

以前伽宁总是娇羞地任他予取予求,但今晚,小人儿胆大包天的很,就怕他不知道她勾引人的功夫。

白东纶心中有喜更有惊,然而当伽宁一口含住他的欲根,什么都抛到九霄云外了。她的小嘴又湿又暖像极了她的小穴,舌头没有小穴里头的嫩肉那么皱褶横生,但厚实柔软摩擦起来同样销魂。他全身僵直,眯眼享受她的吞吐。

伽宁知道他那根家伙大得吓人,可用上头的小嘴含住才发现自己下头那张小嘴的厉害。她已经很努力地张大嘴,尽量去吃他的肉棒,可顶到咽喉似乎不能再顶,还有大半根肉棒在外头。

她想取悦他,但似乎出师不利…伽宁尝试地吞吐几下,抬头不安地问,「大白这样舒服吗?」

白东纶一把捧住她的后脑勺,挺身将欲根送回她嘴里。小妖精愿意这般侍候他何止是舒服!「宁儿别停!」

伽宁听了小手握住他露在外的肉茎,小嘴更卖力地吞吐,可没一会嘴巴就又酸又麻,她想停下歇歇。白东纶察觉她越来越慢甚至都停了下来,忍不住反客为主自己在她嘴里抽插起来。伽宁一失去控制,立即承受不住,他进出的速度太快,晃得她头晕目眩,下下顶得好深,快顶破她的喉咙,让她只想呕吐。

她慌忙地摇起头,想说受不了可一个字都无法吐出来,只能唔唔地闷喊。白东纶垂眸看她,水汪汪的大眼满是乞求地望着自己,眼角都滑落了几滴泪珠子,红艳的小嘴塞着男人粗大的性器,口水溢个不停,抹了她一嘴晶亮。这柔弱无助的模样该死的逼人蹂躏!

白东纶眼眸一眯,欲望高涨得压抑不住,「宁儿继续吸大白的肉棒子,大白真的很舒服…」

伽宁愿意听他的话,可她好怕呕出来,真的要吐了…双手撑着白东纶的腰腹往后退。白东纶却紧紧地压着她的后脑袋,上气不接下气地粗喘,「宁儿别…大白快了…」

白东纶又在她嘴里抽送十数下,突然放开她,拔出分身用手捂住顶端抖瑟低吼。他射的极多,浓白的液体都从他的指缝流了出来。伽宁凑过去,一下下地舔起他的手。

白东纶立即往后退,「宁儿无需如此。」他记得那时她吃他精液的模样,知她不喜欢才没泄在她嘴里。

伽宁眨巴着大眼,嘟起小嘴,「宁儿要吃,宁儿爱吃!」娇嗔完拉起白东纶的手舔吸。大白连她的尿尿都能喝,为何她不能吃他泄出来的东西?

好不公平。这个男人因为她连最深的仇恨都肯放下,而她因为绛雨的几句谎话就冲动地不要他嫁了人。似乎所有人都觉得白东纶爱她更甚,楚誉这么觉得,宇文昆也这么觉得,她不想比较两人的爱孰轻孰重,但真的很不好受,明明最初一往情深的是她,义无反顾的是她。

她更难受的是自己除了取悦他根本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她连劝他立别的女人为后都不敢说,怕他误会她是以退为进。她的确想和大白一世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可她是在后宫中长大的,深知不可能,难道要他不做皇帝!?

男人的精液是不好吃,但伽宁将他的手舔得干净,舔到白东纶全身紧绷又起了反应。

伽宁松开他的手,转而舔起男人身下复苏的硬挺,将那里的残留物一并吮进嘴里。她仰头看向沉迷在欲望里美得深沉的白东纶,娇娇一笑,「宁儿觉得好吃,以后大白都要给宁儿吃。」

白东纶身躯一顿,拉起她一阵狂吻,只想品尝她嘴里属于他的味道是不是真的好吃。两人吻得痴缠,许久才分开,伽宁作势往后仰,曲起双腿往外打开,双手伸向毫无遮蔽的下体。她掰开两片诱人的肉瓣,让自己藏得最深的风情展露给男人看。

「宁儿好想要大白的肉棒子,好想大棒子插到里头来…」

白东纶鼻骨一热几乎要喷血,平常这小妖精就没少说大胆的话,今夜是热情到底露骨过了头,不逼死他不罢休。

「宁儿怀着孩子,大白不能这样要你。」白东纶真想为自己的克制力哭泣。

「大白的肉棒子明明又变得好大好大,大白也想插进来的对不对?你看宁儿这里…」伽宁说着说着口吻有丝哀怨。

白东纶盯着她大肆敞开的私处,小穴一张一缩,里头嫣红的嫩肉一下下地挤出透明的水流…白东纶吸了口气,沉着脸扑上床,一手撑着不让自己压到她的肚子,一手扶着欲根对准她的小穴插了进去。

「啊——」伽宁迷乱又满足地叫喊出声,将屁股抬高好让男人更顺畅的进入,然白东纶插进半根后不再深入,浅进浅出地抽送起来。

「大白再深些…宁儿受得…」她知道白东纶能顶到哪里,显然现在这样远远不够。

「宁儿乖,不能再深了。」

白东纶痛苦欲绝地哄她,他真的每一下抽插都在控制,不敢太重不敢过深,可她的小嫩穴实在诱人,真想撑开她要命的紧窄一插到底,肏到她求饶哭喊不要。

真的想极!白东纶英气的剑眉都快拧到一起,不行…还是不行…他真的控制不了…猛地拔出欲根不再继续。

——*——

其实白东纶积压了三十年的欲望相当可怕,就如破了戒尝了荤的和尚,一日不碰伽宁便食不遑味。有楚誉警告在先,又明知不能乱来就该少去永安殿,可白东纶喜欢自虐不是头一天,所以一有空暇就腻在永安殿。

和伽宁共处免不了搂搂抱抱、摸摸碰碰、卿卿我我,欲望想来就来比什麽都随便,他一忍再忍乐得活该。好几次实在忍不住,怎麽办?把伽宁两腿拢紧,摩擦着她又粘又湿的小肉缝泄了。把伽宁的奶子往中间挤,摩擦着那条深深陷下去的沟壑泄了。又或者把伽宁的小手抓牢,摩擦着她的掌心泄了。

以前伽宁总是娇羞地任他予取予求,但今晚,小人儿胆大包天的很,就怕他不知道她勾引人的功夫。

白东纶心中有喜更有惊,然而当伽宁一口含住他的欲根,什麽都抛到九霄云外了。她的小嘴又湿又暖像极了她的小穴,舌头没有小穴里头的嫩肉那麽皱褶横生,但厚实柔软摩擦起来同样销魂。他全身僵直,眯眼享受她的吞吐。

伽宁知道他那根家夥大得吓人,可用上头的小嘴含住才发现自己下头那张小嘴的厉害。她已经很努力地张大嘴,尽量去吃他的肉棒,可顶到咽喉似乎不能再顶,还有大半根肉棒在外头。

她想取悦他,但似乎出师不利…伽宁尝试地吞吐几下,擡头不安地问,「大白这样舒服吗?」

白东纶一把捧住她的後脑勺,挺身将欲根送回她嘴里。小妖精愿意这般侍候他何止是舒服!「宁儿别停!」

伽宁听了小手握住他露在外的肉茎,小嘴更卖力地吞吐,可没一会嘴巴就又酸又麻,她想停下歇歇。白东纶察觉她越来越慢甚至都停了下来,忍不住反客为主自己在她嘴里抽插起来。伽宁一失去控制,立即承受不住,他进出的速度太快,晃得她头晕目眩,下下顶得好深,快顶破她的喉咙,让她只想呕吐。

她慌忙地摇起头,想说受不了可一个字都无法吐出来,只能唔唔地闷喊。白东纶垂眸看她,水汪汪的大眼满是乞求地望着自己,眼角都滑落了几滴泪珠子,红艳的小嘴塞着男人粗大的性器,口水溢个不停,抹了她一嘴晶亮。这柔弱无助的模样该死的逼人蹂躏!

白东纶眼眸一眯,欲望高涨得压抑不住,「宁儿继续吸大白的肉棒子,大白真的很舒服…」

伽宁愿意听他的话,可她好怕呕出来,真的要吐了…双手撑着白东纶的腰腹往後退。白东纶却紧紧地压着她的後脑袋,上气不接下气地粗喘,「宁儿别…大白快了…」

白东纶又在她嘴里抽送十数下,突然放开她,拔出分身用手捂住顶端抖瑟低吼。他射的极多,浓白的液体都从他的指缝流了出来。伽宁凑过去,一下下地舔起他的手。

白东纶立即往後退,「宁儿无需如此。」他记得那时她吃他精液的模样,知她不喜欢才没泄在她嘴里。

伽宁眨巴着大眼,嘟起小嘴,「宁儿要吃,宁儿爱吃!」娇嗔完拉起白东纶的手舔吸。大白连她的尿尿都能喝,为何她不能吃他泄出来的东西?

好不公平。这个男人因为她连最深的仇恨都肯放下,而她因为绦雨的几句谎话就冲动地不要他嫁了人。似乎所有人都觉得白东纶爱她更甚,楚誉这麽觉得,宇文昆也这麽觉得,她不想比较两人的爱孰轻孰重,但真的很不好受,明明最初一往情深的是她,义无反顾的是她。

她更难受的是自己除了取悦他根本不知道还能做什麽。她连劝他立别的女人为後都不敢说,怕他误会她是以退为进。她的确想和大白一世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可她是在後宫中长大的,深知不可能,难道要他不做皇帝!?

男人的精液是不好吃,但伽宁将他的手舔得干净,舔到白东纶全身紧绷又起了反应。

伽宁松开他的手,转而舔起男人身下复苏的硬挺,将那里的残留物一并吮进嘴里。她仰头看向沈迷在欲望里美得深沈的白东纶,娇娇一笑,「宁儿觉得好吃,以後大白都要给宁儿吃。」

白东纶身躯一顿,拉起她一阵狂吻,只想品尝她嘴里属於他的味道是不是真的好吃。两人吻得痴缠,许久才分开,伽宁作势往後仰,曲起双腿往外打开,双手伸向毫无遮蔽的下体。她掰开两片诱人的肉瓣,让自己藏得最深的风情展露给男人看。

「宁儿好想要大白的肉棒子,好想大棒子插到里头来…」

白东纶鼻骨一热几乎要喷血,平常这小妖精就没少说大胆的话,今夜是热情到底露骨过了头,不逼死他不罢休。

「宁儿怀着孩子,大白不能这样要你。」白东纶真想为自己的克制力哭泣。

「大白的肉棒子明明又变得好大好大,大白也想插进来的对不对?你看宁儿这里…」伽宁说着说着口吻有丝哀怨。

白东纶盯着她大肆敞开的私处,小穴一张一缩,里头嫣红的嫩肉一下下地挤出透明的水流…白东纶吸了口气,沈着脸扑上床,一手撑着不让自己压到她的肚子,一手扶着欲根对准她的小穴插了进去。

「啊——」伽宁迷乱又满足地叫喊出声,将屁股擡高好让男人更顺畅的进入,然白东纶插进半根後不再深入,浅进浅出地抽送起来。

「大白再深些…宁儿受得…」她知道白东纶能顶到哪里,显然现在这样远远不够。

「宁儿乖,不能再深了。」

白东纶痛苦欲绝地哄她,他真的每一下抽插都在控制,不敢太重不敢过深,可她的小嫩穴实在诱人,真想撑开她要命的紧窄一插到底,肏到她求饶哭喊不要。

真的想极!白东纶英气的剑眉都快拧到一起,不行…还是不行…他真的控制不了…猛地拔出欲根不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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