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纯情时代的荒淫王朝--血腥复仇

深夜灯火熄灭,全村人已经陷入睡梦中。王大柱的浑家在身旁沉沉入睡。

他正是老二口中的“村长”,傍晚强奸碧风的老大,妻子则是白日里接待碧风和卫朗的女人,这女人是他十几年前从山下抢来的,下午受他胁迫给那两人下药,连累她自己也被迷昏,从下午睡到现在。

下午王大柱听说村里来了两个生人,本来想抢了财物杀死了事,没想到老二跑来说,其中有个女的貌若天仙,他一听顿时兴致大发,摩拳擦掌。

没想到还未尽兴,那位大人却闯了进来,他一向不管他们的闲事,这回突然出面,也是怪事。他只当大人看上那婆娘,他们兄弟仨只好拎着裤子灰溜溜跑了,及至那婆娘出了村,也不敢去拦。

下午只做到一半未得爽快,捏着自家黄脸婆的奶子又提不起兴致,他翻来覆去睡不着。碾转间,隐约见到窗外似有火光,难道外面走水了?

王大柱披了件衣服向外冲去,猩红的火在夜空天际横流。他回头向房内喊了一声,那浑家仍睡得死死的。

王大柱骂了一声,回身从床上薅起她和旁边小床里刚出生的婴儿,然后从自家马厩中牵出马,抱着浑家孩子骑上马,提刀向村外跑去。他跑到村外逆风的空地,料火势烧不到这里,方才停下,过了一会儿,又陆陆续续骑马跑出数人,都衣衫不整,有的还搂着女人孩子。

他见此情景,怒发冲冠,“肯定是逃跑的那个小骚娘们和她姘头一起放的火,今日谁把风?”

“回大当家,看守的赵四被人宰了,有几个兄弟的马屁也被偷了。”

“气煞老子!”王大柱环眼瞪突,口鼻几乎喷火,忽然瞥见远处有几个人骑马绝尘而去。他滚上马,“兄弟们,跟老子来!”

他拿定主意今日必要把那婊子的逼操烂了再喂狗,谅那娘们和她姘头也没多大本事,因此率逃出来的数十个兄弟向那几道身影追去。剩下的十来个兄弟仍留在原处,守着各兄弟的家眷。

那几个黑影始终在他们前面不近不远的地方,王大柱气得发狂,养马拍马狂追。

忽然,骑在最前面的老三座下马匹腿脚一软,接着其他几个兄弟的马也被绊倒!王大柱眯眼一看,原来那娘们在此处设了绊马索!

他挥戈斩断绊马索,就要继续向前,没想到刚走几步又有兄弟的马踩到扎马钉。老二说,“老大,不能再走了,前面说不定还有埋伏。咱们天亮再追那娘们不迟。”

他沉吟了一会儿,“先回吧。”正要拍马转身,头顶上方陡然响起一声清脆的笑声,“迟了!”

说时迟那时快,忽然从平坦匍匐地面的四空八方飞来拒马枪,拒马枪的每根木桩都被削得锋利无比,兄弟们纷纷从马上滚落,有的人肚皮被木桩刺穿,当场暴毙!

王大柱飞身而起,勃然大怒,“有种出来!”

活下来的十来个人还想负隅顽抗,突然从两边峭壁上滚下黄牛大的巨石,原来碧风等人故意将他们引到这处峡谷,然后趁黑攀着早已准备好的绳子,爬上峡谷两侧的峭壁,将巨石推下来。如今王大柱等人在峡谷中被袭击,地方狭窄,连躲避也不可能。

碧风见下面的土匪已倒得七七八八,吩咐身旁的几个衙役,“下去把人捉了,要活的。”

“是。”

外面等候的土匪见老大去追击,半天无人回返,正骚动间,一道浮光掠影闪过,那人手中长剑振鸣,发出嗡嗡长啸,寒光如烈日刺得他们睁不开眼,但见剑气鼓荡,数个回合的工夫,土匪俱已受伤倒地。

村里的火渐熄灭,衙役们搜罗火场,将活着的土匪绑好后,全部送到碧风面前。卫朗担心土匪们稍后秽言浪语被手下听到,传了出去,会有损碧风名节,遂打发县丞带着人先下山,将土匪留由他二人处置。

那些土匪在下面骂骂咧咧,话语不堪入耳,卫朗听面色一沉,将他们的嘴用鞋袜塞住,碧风却充耳不闻,自始至终在树下盘腿闭眼静坐,如老僧坐定。

如此过了半个时辰,那群土匪都挣扎得累了,她才缓缓睁开眼,盯着为首的张大柱,对卫朗吩咐,“先把女人孩子杀了,昨日招待我们的女人留着。”

“这……”卫朗为难地说,“主子,孩子里还有婴儿……”

“出了京城,我的话就不管用了?”

“……是。”

凄厉的惨叫哭嚎声许久才消失,碧风站起来,到妇孺的尸体堆前扫了一眼,“斩草要除根。”

卫朗浑身一震,迟缓片刻,方蹲下,夺过王大柱妻子手中的婴孩,抱到怀里,举起匕首,毕竟下不了手。

碧风上前俯下身,嘴角融融,一瞬不瞬地看他,手却握住他的,将匕首钝钝软软地插入婴儿胸中。那婴儿甚至未啼哭一声,已魂归离恨天。

碧风夺过他手中的匕首,拽着王大柱家的头发,将她拖到王大柱面前。王大柱目睹儿子被杀,早已青筋暴起,碧风刚将他嘴中鞋子取下,他就破口大骂:“你个不得好死的!你杀老子的儿子,老子今天要日死你的烂逼!”

碧风低头笑了,将匕首在那个半死不活的女人脸上一划,鲜血立刻渗出来,“你多说一句,我就在她脸上多开一刀。”

毕竟是十多年的结发夫妻,到底有些感情,他双目怒睁,却不敢再发一声。碧风手中刀锋一转,忽然斜剌里向他裆部刺去,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紧接着撕心裂肺声震山撼岳。

“啊啊啊啊啊——————”

时辰渐进中午,太阳越来越辣。碧风起身重新回到树荫下盘坐,等他嚎叫声渐熄灭,才吩咐卫朗,“把老二和老三解开。”

老二老三一被松开就想反抗,被卫朗三下两下打得趴下。

碧风看了看太阳影子的方向,“现在巳时刚过半,我给你们三个时辰的时间,让你俩好好伺候你嫂子,一刻不许停。”她舞了舞手中匕首,“若是你们嫂子满意了,我也看得满意了,就饶了你俩的子孙根。”

王大栓气得怒发冲冠,冷汗直下,哆哆嗦嗦地说,“老二……老三……你们敢!”

这群人本无义气,老二老三见老大胯上还插着一把匕首,早吓得魂飞魄散,哭丧着脸说:“大哥对不起……弟弟们都还没个一男半女,这子孙根断不得!”

老二低头对躺在地上的女人说:“嫂子,小弟对不住了!”

“不要……”女人哭得鼻涕泗流,还没来得及阻止,老二已解开双方裤子,插入她体内。

“啊——”

碧风远远看着,笑道:“你们衣服不脱光,我怎么看得尽兴。”

两人只好把自己衣服身上衣服褪下,老三又哆哆嗦嗦解开女人短袄,她干瘪下垂的奶子就暴露在乾坤之中。王大柱气得冷汗涔涔而下,再加上阴茎被刺,近乎昏厥过去。

碧风吩咐,“把他叫醒,他若失场,戏就不好看了。”

卫朗上前,将匕首刺到王大柱肩上,他低嘎一声,悠悠转醒。

碧风和声和气地说:“别再睡了,好好看戏。”

又对按住女人胳膊的老三说,“她不是还剩一个洞吗?你们两个一起来,再重申一遍,一刻也不许停,否则,我立刻废了你们。”

老三汗如雨下,哆哆嗦嗦扶起鬼哭狼嚎的女人,阴茎刺入她的菊穴,滚圆的肚子还顶着女人的腰间盘。

碧风含笑看三人动物般交配,场面火爆异常,浪叫声气喘声叫骂声喧嚣不绝。旁边的卫朗见此香艳场景,古铜色的脸上泛起隐隐红晕。

过了一个时辰,两人早已累得虚脱,偷偷瞅了眼碧风玉修罗般的脸,一刻不敢停,在女人身体里继续耸动起来,平生第一回发现,肏人原来是如此痛苦的事。

又过了两个时辰,两人已经累如狗,趴在女人身上再也动弹不得,三人身下的各种液体横流一地。

碧风见到时候了,上前将老二和老三还插在女人身体里的阴茎割断,才抹了女人脖子转头命卫朗,“把他们兄弟仨捆在一起。”

卫朗将他们捆好后,碧风让他到没烧毁的房屋中,寻了个最大的锅釜过来,又命他找了些柴薪,将锅釜架到柴上,再往锅釜里添水。

众土匪又惊又怖,直觉不妙,眼见卫朗竟将他们的三个当家一起,投进滚烫的沸水中!

碧风到王大柱面前说:“现在,你知道你得罪的是什么人了吗?”

王大柱的声音微不可闻,“你……你不得……好死……”

三人开始还叫骂呻吟,后来渐渐不动了,过了半个时辰,奇异肉香渐渐弥散在空中,剩余的土匪们忍不住干呕起来,卫朗也脸色青白。碧风冷眼看了一会儿,让卫朗将剩余的土匪解决,方道:“过十个时辰,让肉都融到水里后,再让火熄灭。”

“是。”

她像村屋走去,打算休息片刻,经过卫朗身边的时候,说:“你害怕吗?”

“属下不敢。”卫朗低头说。

“你看。”她失笑着摇了摇头,正准备回村屋休息,忽然斜剌里闪出一把刀,架在她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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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有事没更,抱歉,晚上三更~下一章上和神医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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