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希罗底是一个有着和我一般金色瞳孔的美艳女人。
我进入她的宫殿时,她还倚在层层纱幔的床上,头上仍旧戴着镶嵌珍珠的黑色王冠,皮肤是夺目的苍白。她的乳房很大,侧身躺着时,上面妖艳得发紫的乳头像是后宫中的垂挂枝头的葡萄,惹人拜服。
噢,我爱我的母亲。
她的肉是软的,血是温的,有一副绝妙的骨架。
她正自斟自饮,眼睛饧着,半眯,透过浓密的睫毛看着谨慎发颤的我。
“过来。”她笑了,将杯中的葡萄酒从胸骨处倒下,紫色的鲜汁瞬间在她雪白的胸脯上四下横溢,“舔干净,我的宝贝。”
我吞了吞口水,像是渴望光明的盲人一样,朝她的胸脯上扑去,用我灵巧的舌头百般舔着,取悦她。
她的像白玫瑰根茎的长手指抚上我的阴唇,摸到一片濡湿。我小声的嘤哼着,“母亲。”
她的细长的中指转而刮搔起柔软的阴蒂头,我下腹震颤,舌头转而在她的皮肤上不满地打圈。口水流满了胸脯,一片光泽混淡了葡萄酒的深紫色。
她笑着,然后翻过来,我呼吸急促地躺在她身下,由她爱抚地触摸我的额头,摸过阴唇濡湿一片的手指在我脸上涂抹,脸上有我自己的气味,带着淡淡的腥,又很香。
“小可怜,他把你弄得这么湿。”母亲的目光里有我看不懂的东西,我只是应和她地哼哼,大腿开始上下搓摩。她的柔软手掌所及之处都是一片颤栗,藏在皮肤深处的小颗粒钻出来,摸上去有一种细腻的粗糙感。
她爱怜又冷漠地笑着,将未倒进的葡萄酒倒入我的平坦稀疏的阴阜,冰凉的葡萄酒蜿蜒着下爬,然后溜进我阴唇的缝隙中,那种异物入侵的冰凉感让我难耐地倒抽嘶声。冰凉感官的刺激,让我超出十倍的敏感起来,小巧白皙的双手猛地攥紧,发颤。
“我要您的手。”我哭腔地恳求,眼神湿漉漉地看着母亲,我知道,她无法抗拒这样的目光。
她的笑又变得慈爱了,食指和大拇指捏住阴蒂,中指在我的阴道口掏动,乳房上的乳头慢慢摩挲着我胸脯,然后她坐在我身上,手上还在动作,用自己浓密的阴阜来和我的相互搓揉,我呼吸声急促得不可收拾,母亲的阴毛很坚挺,跟我稀疏的阴毛互相搓揉时,有一种猛烈的五感侵透我的四肢百骸。
母亲闭上眼,她漂亮的红色海藻垂地长发像帘子一样覆盖住我的视线,我看不见她金色的眼瞳了,但是可以看到她咬着自己的下唇,轻声吟嗯,动作愈加狂乱,我也陷入了意乱情迷,这时候,我会忘记她是我的母亲,配合她律动移挪我的下体。
我们两人的四肢全然分不清了,下体猛烈而出的汁液互相混合着,是我和母亲浓烈馥郁的香味,湿湿的,已经浸润了仍旧互相猛烈搓动的阴毛,那股剧烈的刺激就这么缓缓平息下来,母亲温柔地吻我,抱着我在她柔软的胸怀里,让我嘬吸她的乳头。
“为什么您的手指不伸进去?”
“我的傻孩子,你必须保持处子之身。这样你才会香。”母亲笑我,但我又看不懂她的笑了。我的阴蒂从猛烈的抽动到渐渐平静,母亲坐在我身上忘我地疯狂搓摩的印象还挥之不去,和如今温柔慈爱的脸庞大相径庭的是,那时候她的脸让我更加感受到浓烈的爱意,我疯狂爱着我的母亲,但是我也恨她,她和像狗一样肮脏的继父做我们之间更深入的事。
继父用他的阴茎插入母亲的下体,然后他们疯狂的抱在一起,换各种姿势。像野狗交欢,像传教士的交欢。
真恶心。为什么母亲不和我那么做,我会让她叫的更舒服。我摸着母亲柔软的红色长发,一边用舌尖舔她的乳尖。
母亲颤抖地呼声,“亲爱的,别这样。”
我心里突然有不满的暴躁。我舔得更加快了,反客为主地大腿跨上去,附在她身上。她轻微的佯装的抵抗又被我压下去,我知道母亲许可我这么做。
所以更加卖力地做,舌尖一路舔着,抵达了母亲的阴阜,舔着沾上我和母亲的液体的亮津津的阴毛,母亲奇怪地叫了一声。
而后我又往下,视线透过瘫软的双乳之间,看着她手肘支撑而起的再一次难耐的脸庞,太过美丽又太过成熟的脸庞了。
然后我的软软灵动的舌头开始压上母亲的阴蒂,时而像乳头一样嘬吸它,时而又疯狂地玩弄那一粒,使得它鼓掌充血,母亲叫得更加大声了,她不住地喊我亲爱的,喊我宝贝。
亲爱的,快点,噢,我的宝贝,我的甜心……
母亲这样叫很好,我很喜欢。所以舌头探到阴道口里去,我喜欢母亲阴道的腥味,我左右卷动,探寻着里面的天地,舌头滑上阴道里面的内壁,软软的,然后将内壁上的肉推进去又层层叠叠地拉出来。
可惜我的舌头太小了,不能够更加深。于是手也覆上来,先在濡湿的阴阜上润湿,然后缓缓地跟着舌头一起探入母亲的阴道里,缓缓地动着,再一根手指,再一根手指。
“够了宝贝,够了!”母亲制止了我,我抬起迷蒙的视线看着她,“你到底了,下不去了。”母亲说着,把手上玉制的指爪脱下来,“快点宝贝,用这个捅我。”
我不是滋味地接过来,然后戴上,用戴上指爪的手指进出母亲的阴道口,在一片熏香缭绕的雾中,她最后获得了满足,疲软地抱住我亲吻,“以后这样时,我允许你喊我希罗底。”
我莞尔,满足地吻她,“谢谢您。”
然后困倦袭来,在母亲,在希罗底温软的怀中,我香甜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