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阮荞 ( NP 伪乱 高H)--休养生息,细水长流

阮荞回到正房门口,看到了一直跟在顾晏身边的元祺。

室内一片静谧,阮荞放轻了步子走到床前,顾晏已经呼吸平缓地睡着了。

阮荞轻抚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发,静静地看了片刻,才起身洗漱,脱衣上床,依偎在他的身边,静静睡去。

翌日天明,阮荞在一副温热的怀抱中醒来,一睁眼,就望进一片瑰丽的柔波之中,顾晏一手抱着她一手支着头,目不转睛地瞧着她,就像他从来没有离开过的那段日子一样。

“虞郎...”阮荞呢喃了一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胸口爱娇地蹭了蹭。

顾晏大力地回抱她,双臂紧紧地环着她的腰身,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分享彼此的体温,感受着对方对自己的依恋,距离上一次这么轻松又甜蜜的清晨时光,已经过了大半年,所以这次阮荞在他怀里腻歪得尤其久。

“阮阮,太阳都快晒到你的小屁股了,还不起?”顾晏捏了捏枕在自己左肩的少女红扑扑的;脸蛋儿,打趣道。

阮荞也学他,小手在他脸上乱捏,却被他一口含住,叼在嘴里磨着牙齿轻咬,痒得她缩着脖子“咯咯”地笑,双腿也伸到他的两腿间让他夹住,脚趾调皮地去戳他小腿肚。

总之就是不想起。

“小懒虫。”顾晏拍了她肉呼呼的屁股一下,伸手将她抱在自己胸前趴着,撩起她一缕青丝去搔刮她的脸颊。

“痒呢...虞郎...”阮荞将被他弄得痒痒的脸贴在他胸口,他又去搔她露在外面的另外一边,她又转头去躲。

真是个小傻瓜,顾晏眼底盛满宠溺,放下她的头发,手指勾住她的下巴,在下颌的软肉上轻挠,跟逗猫儿似的,阮荞也就趴在他身上任他逗玩。

“阮阮,趴上来点儿,再上来一点儿, 对,真乖。”

阮荞顺着他手指的引导一寸寸往上移,直到他勾住她的后颈将嘴唇印在她的上面。

这是一个无比温柔缱绻的吻。没有情欲,没有征伐,只有两个心心相印的人灵魂在交缠。

他先是轻轻地将唇印上她的,唇瓣贴着摩挲,然后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她的嘴角,舌头从她粉嫩的唇瓣挤进去,她就乖乖地轻启小口,放他进来。

他逗引着她的舌头与自己交缠,舌头互相摩擦,交换彼此口腔里的汁液,滋味甜的心脏都发麻。

他轻柔地含着她的下唇吮吸,她是个很好的学生,学着他含住他的上唇吮吸,仿佛在品尝这世间最难得的美食。

世间和空间在这个缠绵又温情的亲吻里变得静谧而悠长,他们紧紧相拥,呼吸相闻,心脏鼓噪地在胸腔内跳动,一切都美好得不可思议。

在这个绵长的亲吻的最后,阮荞紧紧依偎在顾晏的胸口,手心握着他的一缕黑发和自己的头发交缠着打了一个结。

“虞郎。”

顾晏轻轻“嗯”了一声,将她的小手拢在自己掌心里,她的手掌纤细洁白,握在他的掌心小小的,让他心里生出一丝又一丝的怜爱。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可好?”

顾晏本就已经决定以后不管去哪儿都带着她,听到她仿佛带着无尽期盼的请求,心脏还是紧缩了一下,他将她搂得更紧,像逗弄小奶猫一般轻轻地揉捏着她的后颈,爱怜地亲了亲她的发顶。

“嗯,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

除掉了蛊虫这个大患,顾晏的身体恢复的很快。如龙明子所言,剧痛在前三日如期而至,在熬过一波之后,下一波确实有所缓和。白日里,当疼痛袭来的时候,他总是忍着先将阮荞支开,但入了夜,子时之际,阮荞总是敏感地在疼痛发作之前就醒来,这时却是怎么也支不开她的了。

第一夜,他怀抱着她入睡,在睡梦中被剧痛唤醒,意识清醒的瞬间才发现自己紧紧地抱着她的腰,她就睁大了眼一声不吭地把他望着,双眼里满是迷蒙的水汽。而他的双臂,因为疼痛而收紧,紧紧地箍着她的腰肢,她见他醒了,就凑过来吻他的脸,为他拭去滴到眼睫毛上的汗珠。第二日清晨他偷偷掀起她的衣角,那一截如玉的腰肢上一抹於痕十分刺目。

第二夜,他待她睡着之后就轻轻抽出手臂与她隔了一段距离,可醒来时她又缩到了自己怀里。

“真是不想让你看到如此狼狈的样子呢...”

疼痛如潮水一般褪去,顾晏将她搂到身上,捏着她的下巴,逗猫似的揉了揉。

阮荞伸手捏住他的耳珠揉了揉,桃花瞳眨了眨,欺身附到他耳边轻轻吹气道:“虞郎这么狼狈的样子,也很好看呢...好难得,霜玉郎君毫无缚鸡之力,玉体横陈...真想好好欺负一下呢...啊呀...”

却是被顾晏反身压在身下,不得动弹。

霜玉郎君冰雪初融,面带三分笑意,漆黑的发丝披散在宽阔的胸膛,狭长双目里春意融融,视线顺着悬胆一般高挺的鼻梁斜斜地落在阮荞的脸上,带着一股热意,凝住她微张的小嘴,张开嘴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那有如实质的眼神让阮荞觉得自己的嘴唇被他猩红的舌尖隔空舔了一下,心脏砰砰地跳,身体突然泛起熟悉的躁动。

唔...虞郎的目光...在看哪里...好羞人。

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往下移,落在自己鼓鼓的胸脯上时,阮荞不由羞红了脸,双手下意识地护在胸前。

“呵呵...傻囡囡,真是个宝器。”伏下身严严实实地压在她的身上,将自己的重量切切实实地传递给她,也将胯间那一处的蠢蠢欲动紧紧地贴在她的腿根。

“乖囡,再忍个几日,为夫一定玉体横陈、一丝不挂地....任你宰割。”

第三夜,疼痛已经没有那么难忍,但还是缠缠绵绵地,扰得顾晏不得好眠,他睁开眼,妻子正伏在自己怀里睡得正香,这次他并没有像前两次那般失控地握疼她。

借着窗外微凉的月色,他凝视了她良久,静待疼痛褪去,嗅着她的香气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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