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时眨了眨眼,本就昏沉的大脑在经过一次高潮之后更是毫无思考作用,任人摆布着身子,殷羡低下头与她接吻,她便乖乖伸出舌头,依靠本能寻找着之前的酒香味,渐渐被殷羡带入了迷,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呻吟。
唇舌纠缠间发出的声音让殷羡目光沉了沉,他腾出双手在言时的背部游走,本是为了安抚一下她,好继续接下来的正事,没想到言时的背部异常敏感,他随意摸了两下,身下的人儿便松开了纠缠的嘴叫出了声:“呜呜……夫君不要摸了,不要摸我的背。”
他摸一下,言时小屁股就扭一下,殷羡另一只手重新摸到她腿间——那穴儿已经湿的烂透了,只不知道里面如何。
想了想,他轻轻插进去一指,在洞口浅浅搅动,言时皱了下眉头,并无过多的不适,但仍觉得羞愤。那长指只进了小半截,抠挖了几下只听得言时下身水声啧啧,在静谧的夜里听的人脸红心跳,殷羡知道她害羞,仍要开口:“夫人饿极了,下面这张嘴都叫起来了。”
他一手在言时的背上打转抚摸,另一手不动声色的插在她的小逼里,口中又含住她的乳肉,言时被这样多重快感夹击,小声哭叫着,但她越哭,殷羡那根在她体内的手指就越是作怪,探的越来越深了,待他把整个手指塞进去,言时小声嘟囔了一句:“好长……”
殷羡松开已经被吸得发红的乳珠,反问:“这就嫌长了?你这样小,怎么让为夫把肉棒插到最深的地方?”
“够深了,够深了……”言时反复着,她并不知道这位夫君的肉棒到底什么样。
若是正常情况下,殷羡定要言时替他脱去衣物,但此刻的言时浑身发软,双手还被捆着,他决定自己动手一次。
听到衣物摩擦的声音,言时略微睁开了眼,看着殷羡将手指从自己的小穴抽出,刚拔出来,里头的淫液便往外滴落,穴口热热的,有着不熟悉的空虚。
她看着殷羡脱衣,看到他精瘦白皙的身子,和……胯下一条形状吓人的长蛇。
那便是夫君和刚才那些人口中的肉棒么?言时看呆了,一时竟忘了收眼,那东西长度尚不论有多恐怖,光是一个头便要比鸡蛋还要大,虽说颜色看着还能接受,可是这样的东西如何进来?
她下意识的想要跑了,可是两手被捆的死死的,只得扭动着小屁股,希望可以爬远一些,殷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面色闪过一丝阴霾,将她抓了回来,俯下身狠狠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在她耳边呢喃:“言儿跑什么?小穴还没吃饱呢。”
言时感觉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穴口,她吓得发抖:“不要进来……会死掉的,太大了。”
“现在还不进来,听话。”殷羡安抚着她的情绪,下身的肉棒硬的快要爆炸了,他真想插进去,像以前那样,操的她哀求,操的她失去理智,然后他可以每天都把肉棒放在她的小穴里,内射在里面,把她射的满满的,她很喜欢这样,殷羡知道。
然而现在还不行呢,现在她还太小了,他耐下心来,扶着自己的肉棒,用圆润的蘑菇头在她洞口摩擦,那湿烂的小穴本就在不停的滴水,虽然言时害怕,但身子却仿佛很欢迎,粉嫩的小口不受控制的一吸一吸,殷羡闷哼了一声,被她吸得快要爽死,低喃:“言儿乖,别这么急,夫君怕你会被操死……”
蘑菇头被她的淫水打湿,殷羡的肉棒在她穴口上下滑动,言时渐渐放松下来,听着两人交合处黏腻的声音羞红了脸,忽然那圆润而坚硬的物体碰到了肿胀的阴核,言时口中一声娇喘:“啊——好舒服……”
“原来言儿喜欢被玩弄这里。”他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仍然克制着欲望,肉棒抵着言时的阴核缓缓摩擦起来,言时只觉得一股从未有怪的快感从那小肉珠处传遍了全身,这辈子从未如此舒爽过,便红着脸由他去了。
殷羡俯下身子,一边抽送一边在她耳边说话:“言儿以前很喜欢被我干的,还会主动勾引我,每次我一进去,言儿的小穴就吸得紧紧的……”
言时只当他在胡说,明明今晚才洞房,哪来什么以前?
下身的动作愈来愈激烈,言时的娇啼止都止不住,脑海中又方才喷水之前的感觉,她生怕自己又“尿”出来,央求殷羡快停下。殷羡要如何停下来?还没有插进去,这身子便这样要命了,他扶起言时的双腿,用那细嫩的大腿肉裹住肉棒,言时被他弄得浑身发软。
壮硕的惊人的肉棒在少女腿间抽送着,进出间摩擦着覆满淫水的阴核,言时无助的抓着被子,叫的嗓子都快哑了,身下不断的喷着水儿,不知过了多久,殷羡的发出几声低喘,松开她的腿,趁她又一个高潮的时间浅浅的将肉棒头部探了进去。
实在是太紧了,本就压抑太久的肉棒,在刚一插进去,就被那湿烂的小穴夹得释放了。言时被他突然的进入惊了一下,虽只是头部,但还是撑得她好痛,然后还未等她出声求饶,又感觉有一股温热的东西在自己体内喷薄,还喷了好多,是什么东西?精液么?
“夫君,是不是做完了……”她小声开口,院子里那些人都是把精液射出来就结束了,夫君也一样吧。
殷羡的脸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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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咋还没写到啪啪啪啊!!好急啊!!
大家喜欢看前戏嘛?
多多留言,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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