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茗觉得下次出门前真的应该先看看黄历。早知道今天会这么倒霉,她就理应好好在家里呆着才对。
就说现在,她是断断没想到自己会在尚书府被人掳到花园的假山后,与一个男子挨的这么近。原本那不同于自身的体温就让人很不适了,偏生他还非要凑到她耳边说话。说着自己没有恶意,身下的那个棍子戳的她屁股都痛了,真当她什么都不懂吗?
但苏晚茗也知道此时除了听从,没有更好的办法。她看出这少年其实不想伤害自己,虽然箍住了她的身体,但一直控制着力度,怕太使劲会伤了她。说话的语气也颇为小心翼翼,像是害怕她会因此讨厌他一般。
除此之外,能让苏晚茗配合的最重要的理由还是因为……刚才两人相撞时,她见到了这位少年的容貌。剑眉星目,丰神俊朗,虽还带着几分少年的青涩,但正因如此,让少年在帅气的同时平添了几分可爱。少年说话的声音介于低沉和清亮之间,大概是处在变声期,可让人听着感觉十分舒适。虽然不想承认,但当贺牧寻对着苏晚茗低声耳语时,她不自觉的就放轻了挣扎的动作。无他,只因苏晚茗的敏感点本就在耳部,听过这声音后,有那么一瞬,她的身子软了几分。
“在下贺牧寻,家父是大殷的中领军将军。以贺府名声担保,我不会做伤害姑娘的事。”
“实不相瞒,在下寻找姑娘的下落,已有很久了。”斟酌了一番语句,贺牧寻如是说道:“说出来姑娘可能不信,我在梦中与姑娘你……已神交许久,所以今日见了不免有些冲动。”
“我这就松手,还望,还望姑娘能原谅在下的孟浪之举……”
一口气说完这些,贺牧寻心中颇为忐忑。他担心自己举动惹了娇娇生气,更担心她不信自己的话。但不管怎样,总是保持现在的姿势对两人来说都是折磨。尽管想与自己喜欢的女孩近距离接触,但贺牧寻却不希望是以这样的方式。
两人紧挨的身体终于分开,苏晚茗盯着贺牧寻,将他仔细审视了一番,见贺牧寻被自己看的满面通红,她偏过头哼了一声:“你凭什么说我与你在梦中已神交许久?我从未见过你的样子。”
“我……”贺牧寻支支吾吾,他其实也不是完全确定面前的少女就是他要找的人,所以他试探着问道:“敢问姑娘闺名,可是娇娇?”
“你如何得知我的小字?!”苏晚茗变了脸色,看向贺牧寻的眼神带了戒备。
贺牧寻见她如此反应,只她确实是自己要找的人,心中暗自窃喜。随即想到之前的梦,他从怀中拿出了那支茶花簪,递到少女面前:“这簪子,可是姑娘的东西?”
“是大姐给我的茶花簪!这可是我嫁人时要用的,怎会在你那儿?”苏晚茗见了簪子后,忙从贺牧寻手中拿回。她柳眉倒竖,语气不善,“莫不是所谓将军府的公子,其实是个偷姑娘东西的贼?”
“簪子不是偷的,是在梦中,姑娘你亲手递与我。你还告诉了我你叫娇娇,否则,我从何能得知你的小字?”贺牧寻见少女不仅不信,还颇有将簪子不见的罪责怪到他身上的意思,连忙辩解。
“姑且当作你说的有几分真话,但你打晕了我的丫鬟,这又如何解释?”苏晚茗思量一番,觉得贺牧寻的话倒是有几分可信。只是梦中拿到簪子的事太过离奇,她还是不能轻易松口。
“谢谢你将簪子还我,不过,我确实对你说的事毫无印象。梦中之事,难论真假,还请公子将这些都忘了吧。我也不会与他人说起今天的事。”说着,苏晚茗扶起了仍有些晕乎乎的小丫鬟,准备离开,“宴席快结束了,再不出现容易引人怀疑,贺公子也莫要再跟着我了。”
“娇娇姑娘……”贺牧寻知道她的话有道理,但见她要走,还是有几分不甘心。
“不许喊我娇娇!”苏晚茗回过头来,朝贺牧寻飞了一记眼刀子,仔细看去,尚能发现她脸上有一层薄薄的红云。
“可我还不知道姑娘的芳名。”
“苏晚茗,桑榆非晚的晚,香茗的茗。”
“晚茗……”人都走远了,贺牧寻还站在原地,呆呆的低声念叨着这两个字。最后还是贺子归过来寻他,才唤回了他的神。
“阿寻,身上怎有姑娘家的脂粉气?”
回贺府的路上,见贺牧寻一直若有所思,贺子归笑着问道。
“啊,在花园撞到了位姑娘……”贺牧寻挠了挠头,无奈解释。
“这样。没让人受伤吧?”
“没有。”贺牧寻老实的摇了摇头,想到苏晚茗,他连忙向自己这位见识广博的兄长打听,“大哥,你可知今日来董尚书家道贺的,有哪家大人姓苏?”
算上自己之前了解的,排除过的几个选项,贺牧寻又补充了一句:“除了苏侍郎外。”
贺子归听见这个问题,皱了皱眉头:“除了苏侍郎外,那便没有了。今日没有其他姓苏的大人出席,不过其他身份的人里倒是有。”
“其他身份的人是有哪些,大哥可以同我说说么?”
“芳菲楼,楼主姓苏,今日携他家小女来给董尚书之女道贺。”贺子归边说这话,边注意观察弟弟的神情,“怎么?今日你撞到的便是那位苏姑娘?”
“她说她叫苏晚茗,我也不知……”贺牧寻想在兄长面前尽量装的若无其事,毕竟他并不太想让其他人知道他与娇娇的事,不过那泛红的耳根和游移的眼神还是出卖了他。
“若她说她叫苏晚茗,那便没错了。”
贺子归头一次见贺牧寻表露出对女子动心的神情,但想到那些传闻,贺子归不禁感到担忧:“阿寻,那芳菲楼并非是寻常背景,你撞见的那位苏姑娘也并不普通。传言她才是芳菲楼真正的主人,所谓的楼主不过是代为管事,而且据我所知,那位苏楼主确实对苏姑娘极为尊重,并非是外人所说的父女关系。”
“芳菲楼的传言你是知道的,纵使……纵使那女子再美若天仙,你也莫要生别的心思。”
贺牧寻听了贺子归的话,沉默良久,快到家中时,终于应了一声:“大哥,我知道了。”
夜晚,一袭月光透过窗户照在贺牧寻的床尾,而床上的人也是满腹心事,难以入睡。白日种种反复在脑海里重现,令贺牧寻感到甜蜜又痛苦。
娇娇本人果然是如仙女一般,灵动美丽。若说她是芳菲楼的女子,他是再相信不过了。但大哥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她的确不是普通人家,不是他能随随便便求娶的。
传说中,芳菲楼的女子嫁的都是英勇尊贵之人。自己做过那样的梦,是不是证明他是被选中的大人物?但是,他真的配得上她吗?又真的能配得上这“英勇尊贵”的评价?
往日里从未思考过的这些问题一下子涌入贺牧寻的心中,他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恐慌畏惧还是豪情万丈。但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他对娇娇的喜欢更深了几分。贺牧寻难以忘却,那娇软的身段,婉转的声音,明艳的面容……还有她怪罪自己时,眉眼间鲜活的风情……
这么回想着,贺牧寻入了梦。而梦中,恰巧是他白天挟持住苏晚茗的场景。
“呜呜,呜呜!”
少女仍旧一边挣扎,一边试图发出声音,但贺牧寻的手却不似白日里那般规矩。他的右手顺势攀上了苏晚茗的腰肢,渐渐收紧,两人的身体贴得不能更近,中间不留一丝缝隙。
但只是这样并不足够,贺牧寻还是觉得自己很热,很渴,十分难受。于是他松开了捂在苏晚茗嘴上的手,转而低头,以吻封缄了她的唇。
啊,舒服,终于有了解渴的水源。并且这么软,这么甜。
苏晚茗意外的没有反抗,在贺牧寻贴上她的唇时,她主动给予了他回应:细细吮咬他的下唇,再轻触他的嘴角,最后伸出自己的小舌,试探着点去……贺牧寻被这样的举动所宽慰,胆子渐渐大了起来,虽然毫无经验,但依从着自己的本能,朝着那樱桃小口中探寻更多,并且往其他部位的肌肤一一索求。
“啊,牧寻,我好热……”怀中的女子发出娇吟,声音也变了调,却教人格外上火。她的动作也不老实,拉住贺牧寻的手,往自己胸前放,“这里,摸一摸,帮我解开。”
尽管隔着衣物,但那柔软的触感还是给了贺牧寻很大震撼,他不敢太过用力,只轻轻抚着,将手久久停留在那处,不愿离去。苏晚茗却不依了,凑在他耳边低低请求:“阿寻,使点力……”并牵着贺牧寻的手置于衣裙的盘扣上。
“晚茗,我,我真的可以吗?”
“你在说什么傻话,当然可以啊,我可是你的娘子。”苏晚茗吐气如兰,说的每一句话都好像在诱惑贺牧寻,“要叫我娇娇。”
此情此景,若贺牧寻再无动于衷,那他便并非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了。他只觉得下体高高昂起,肿胀难忍,亟需释放些什么。而紧贴着自己的那份柔软便是出口,手上的动作愈发忙乱,失了章法,但精神始终处于兴奋与舒爽的交界处,未等他剥开里衣,提枪上阵,一阵白光从眼前闪过,继而,所有的这一切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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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小少年是没胆子做这种梦哒,花神小姐姐引了他心中的一丝渴望,诱惑成功~
(只是想写肉了而已,干啥解释那么多/./)
边走剧情边炖肉,感觉自己写肉写的好不咋地tw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