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追求者说夏溪,看着笑眯眯的,很好相处的样子。
实际上,没心没肺的很,她不爱任何人,只爱自己。
夏溪走到院子里,坐在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荡着秋千,院子里的蔷薇开的很漂亮。
这就是夏溪在花店定的花,紫黑色的蔷薇花。
传说血族的古堡外种满了蔷薇,这种美丽却带刺,神秘又优雅的花。
当然,这只是一个美丽的传说。
"哥,我是不是很残忍啊?"夏溪摸着槐树问道。
"哎,你怎么可以抛下我一个人呢,说好了要永远和我在一起的啊……"夏溪有些幽怨,之前和夏予一起生活的时候,还可以用他做挡箭牌,不忍心拒绝的追求者,通通由夏予出手。
而且,这日子越过越糟心,这两天老是做春梦,搞的她春心萌动,却又找不到一个喜欢的男人。
之前和夏予一起的时候,也没觉得日子这么难过啊。
怎么轮到自己的时候,就真的悲催呢?
"夏予,我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夏溪拍打着槐树。
打了半天,夏溪的手倒有些疼,白嫩的掌心红了一片。
"哼!"夏溪对槐树冷哼一声,回到屋子里。
"叮咚——"
大门传来的声音。
"谁啊?"夏溪走到门口,看到了外面的监控。
"……哥。"夏溪失声叫道。
眼泪也顺着脸颊滑落,他没死,他没死,他没死。
夏溪原地蹦哒了好几下,又抓了抓自己的短发,小脸皱成一团。
可是,他确实是死了啊。
她都看到他的尸体了,并且亲自带他去火葬场,亲手把他的骨灰埋起来的。
这又有什么关系?他是哥哥,是夏予,是这个世界上她唯一的亲人,唯一最爱她的人,就算他是鬼,又怎么样?
夏溪擦了擦眼泪,把大门打开,看到了外面的男人。
他穿着简单白色的衬衫和牛仔裤,却依旧英俊的令人发指。
"小溪。"他温柔的唤了一声。
夏溪的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是他,真的是他。
她走上前一把抱住他,带着哭腔质问:"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过?你怎么可以这样子……"
夏予轻轻的拍着夏溪的背,任由她的眼泪湿润自己的白衬衫。
哭了许久,夏溪终于意识到在大门口哭不是一件好事,拉着夏予的胳膊说道:"走,我们回家再说。"
"什么?所以这一年来,你一直在我身边?"夏溪尖叫道。
"嗯。"夏予很是淡定的点了点头。
"那你,你,我……"夏溪指着夏予,又指了指自己。
最终问了另一个问题,"那你还是人么?"
"不是,严格来说,我是因为执念太深,才留下来的。"
"那你还会消失么?"夏溪抱住夏予。
"我会永远陪在小溪身边的。"夏予温柔的抚摸摸着她的头。
"你已经食言过一次了,不可以再食言了,不然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夏溪撒娇道。
"好,如果我再食言,我就……"
夏溪掐了他的胳膊一把,阻止他继续说下去,"闭嘴,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你先去洗个澡,衣服都在衣柜里,幸好我没把你的衣服给扔了,不然你就没衣服穿了。"夏溪把他往楼上推。
"源源滚滚,那是姐姐的哥哥,也是你们的哥哥,知不知道?"夏溪对着之前不知道跑哪里去的源源滚滚说道。
"喵呜——"
"汪——"
"不许欺负他,要听话,知道么?"夏溪认真的叮嘱着。
"对了,不知道他饿不饿。让他尝尝我的手艺。"夏溪又走到厨房忙碌起来,就像一位贤惠的妻子。
幸好昨天把冰箱填满了,不然今天就尴尬了,夏溪庆幸的想。
不过,哥说,他一直都在我身边,那是不是连我洗澡,那个的时候也在?
贝齿咬了咬红唇,不管了,反正他不说我不问,就这样吧。
"小溪,在煮什么?好香啊。"夏予抱着手臂靠墙上。
"在煮筒骨汤,你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夏溪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不察觉的担忧。
夏予摇摇头,笑道:"我没有那么脆弱,不要担心,我不会消失的。"在你厌弃我之前,就算你厌弃我了,我也不会消失的,我亲爱的——妹妹。
"嗯,那你去坐一会吧,很快就好了。"
夏予走进厨房,接过夏溪手里的活,"怎么能让我们家小公主动手呢,还是我来把,你出去。"
"还是我……"
"嘘,出去吧,我来就好。"夏予突然朝夏溪一笑。
"好。"夏溪点点头。
"卑鄙,你居然对我用美男计。"走到客厅的夏溪气的跳脚。
哥哥,回来了呢。
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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