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景明野史(h,np,女尊)--强制灌精受孕(H)

今日之嫌蔑,待到来日自己得她心时,必将其情弃如敝屣,好叫她悔恨当初。

苏诠若在心中暗自恨道。

等到以后他才明白过来,唯他千算万算,独独算岔人心无常,最后损兵又折将,反惹了一身情苦。

要恨只恨,今日他不管不顾,一心要投她怀抱。

但看眼下他无察,只顾压下一切繁杂心绪,爬上清仁帝的身,低了头作势要为她解下盘凤衣扣。

正是触手之间一片温软,惹得他心神不由摇荡的一刻,清仁帝却突然抬手将他手腕扣住,低低说道:“不必了。你直接侍奉罢。”

她声中不辨喜怒,又似乎本就没有喜怒。

苏诠若闻言抬头惊看她,却见她神色如常,只是脸撇向一边,叫他一时又泄气又恼恨。

怎么,是不许他碰吗。

算他被她看破别有用心而来,可是如今世道,尽管民风开放,便是婚前被人破过身也无妨,但男子们始终是想将第一次,珍而重之地交给一个要紧人的。而她竟然这样直白地嫌弃自己的触碰。

更何况、更何况,他便是自家名正言顺的妻主,也从来不肯叫她近自己的身——

苏诠若及时止住,将心头这句话咽下,定了定神,作出记忆中君后淡然风色的模样,又去撩她衣袍。他行动间果真有几分小心,好在她确实并未过分苛责,只任由他扯开自己底裙。

待到扯下她最后一层绸裤时,苏诠若深吸了一口气,探手揉开了她的阴花。等他揉得手指间湿漉漉的,便一手将她的单腿拉起,另一手把住她的屁股,大拇指扯开她鲜红肥厚的阴唇,露出里头紧致粉嫩的肉壁。那穴口翕张,触手间温软湿滑,但实则紧致弹性非常,柔嫩得可爱。

苏诠若一时沉默下来。

他抬头看向清仁帝,却不料清仁帝也正在看他。

泰然自若、饶有趣味。

苏诠若一怔,只觉她与坊间传说的那位贤明帝王不一样。那帝王是不贪美色,正气凛然的仙子,心怀天下,只为家国鞠躬尽瘁,是下凡来要造福苍生的。可面前的这个人,有血有肉,有喜怒哀乐。

她就这样看着他,琥珀色的眼瞳中倒映出自己光裸的身子和茫然的模样,情与欲错落在她的眸光中,她渐渐地似笑非笑,眼波流转,一颦一笑要勾人魂魄——如何也不像是位仙子。

传说中的人站在他面前,他有关清仁帝的篇章记忆一时间纷沓而来,八岁成文,十岁随征,十三治水,十五向先帝谏言,于民政有大功……

卷册上的呆板字眼离了纸,摇摇晃晃地漂浮起来——

临到要紧关头,他忽然手足无措了起来。

清仁帝却不许他失神,她抬脚踝蹭了蹭他的腰身,蹭得他背脊倏忽挺直。苏诠若耳边听得她道:“现在知道怕了?当时送上门来勾引朕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

是了,是朕。

他心神一凛,暗道自己万不可为一时疏忽误了大事,连忙扶住身下赤红肉棒,对准她的肉穴撞上去。却因他初次与女子交欢,动作间手忙脚乱,寻不着道,两次三番龟头蹭着淫水滑开去,顶到她阴阜上去。

苏诠若敏感处受创,身下亦吃痛不已。但他如今顾不上许多,只管提了臀尖蛮撞,原本雪白浑圆的屁股绷得紧紧的,背上沁出几滴汗来,沿着背脊光滑的线条滚落至臀缝间。

是清仁帝看不下去,拍开了他的手,伸出自己玉般的长指,半搭在他硬到顶端吐水的肉棒上去,引导着使他龟头顶住桃源穴口。

清仁帝并不再逼他,只是手指离开的时候,若有若无地勾过他腰侧,引他身子又一阵新的战栗。

他提上一口气,把全身力气都压上,下身尽管一耸,肉棒便就着潺潺丰沛的淫水,兀的一声全尽了根,完完全全地插进了她腿间的嫩穴中,肉棒龟头上的包皮也因这一动作全翻卷了过去。大力撕扯薄皮血肉的疼痛,再加上敏感私处乍然之间被她花壁挤压排斥,他的面色一瞬间苍白如纸。

正疼到晕眩间,感到那人抬了一根指头在他唇边,摩挲着他咬出血的唇瓣。

他不知该作何解,愣了半瞬,竟犹豫张口,吮住她的指头。清仁帝想也是几分意外,略微挣了一挣,也便随他吸吮,默默地感受着自己腿间被陌生男子占据的饱胀快感。

清仁帝见他还未缓和,也摆了十足的耐心。被他衔在口中的冷指纤长,时不时地挑动几下他的温软舌尖,她自己渐渐觉得颇有些趣味。

只是还没玩够,便叫他突然抱住,紧接着便是一番大力的顶撞。他与自己面贴着面,从喉结上滚出来的喘息声近在自己的耳边,两人下体戳弄之间水浪拍点,每一回都抽得只剩粉嫩龟头点在红胀阴唇上,插进去的时候连囊袋都磨着她的臀缝。

本该是浓情蜜意的帝王初幸,多少少年求也求不来的好事,他却咬牙切齿的模样,动作间更仿佛是狠下了决心似的。

她是久居上位的人,岂容一个男子在她身上作威作福?可是偏他固然莽撞,抽撤间却又着实弄得她十分舒服。清仁帝也只是略微不满地抬眸看他,却见他闭着眼,一张俊脸绯红沾汗,正好眼下是抽在要紧关头,他连温润的下巴也微微抬起,光影间看去,竟然生出了几丝凌厉的风姿。

想来当时果真是看岔眼,他如何能够像他。

清仁帝被他几阵狠撞,不说四肢瘫软,花穴里头早酥成了一滩春水。她也不由得侧开脸,朱唇微启,情之所至,轻轻泻出破碎的呻吟。

那男子果真是毛头小子,半句也听不得她动情声音。他后脊明显地一僵,顿了一顿,继而腰胯撞得更是有劲,才刚刚抽出一小截,又急忙忙地刺了进去。又好在两人之间淫水多,美貌帝王两腿间一张花穴水汪汪的,他腰间的玉茎又硬直如铁一般,尽抽快送之间毫无阻塞,皮肉相交声响得羞人。

几番大动下来,清仁帝也像是有些要泄,柔嫩滑热的肉壁紧了几紧,将他涨得直跳的肉棒夹得又疼又快活,苏诠若腰间酥酥麻,顶端吐着水的小孔也有些蠢蠢欲动的痒,被她这样几夹,舒服得说不出话,于是翻卷了包皮后露出的鲜嫩龟头,毫无保留地急速点在她腿心深处的花蕊中。

清仁帝固然被他侍奉得十分受用,但仍然除了必要的交合处,其余地方半点都没有碰到他,他却自己动情得很,整个人几乎都要趴在清仁帝的身上,只余着一丝清醒,晓得不能亵渎了她,自己两手撑在她腰侧,下身一顶一撞,白屁股摆动个不停。

保持着这个姿势,苏诠若对准她的腿心紧密地叠了几千叠,快意登顶般地累积,他终于底下再也憋不住,用尽全力大撞了几次,龟头紧抵住子宫口,泄洪般地将男子的初精出在了她身子里头。

清仁帝其实还未尽兴,正是弄得快活的时候,不意里头却被他热液浇了个通透,花心受了这一浇,给刺激得一阵紧缩,花穴也牢牢锁住他射完精后远未瘫软的肉棒。

待他喘息平定,她也不起身,只是伸手抱着他的屁股往自己腿间按。这一按一弹,肉棒被腰身带着在花穴里头顺畅地进进出出,又是好一阵弄耸,更何况清仁帝全凭着自己的心意来,坚硬中透着些柔软的龟头一个劲儿地点在自己的敏感处,她当下又瞑目嘶气,喘个不歇。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苏诠若高潮后硬度不减的肉棒还在在清仁帝身子里头被她吞吐,本是舒服得要叹息的,但他很快敏感地察觉到,陛下肉壁那一阵更比一阵的紧缩。

尽管他未曾经历过,多少却知道那该是什么,他俊目圆睁,突然清醒过来,当下只想赶快抽身而退,继而不嫌脏地为她口出来。

“啊~不要……不要射……啊……!”

可还未等他实施,就被清仁帝紧紧按住屁股,柔软雪白的臀肉从她指缝中挤了出来,他一时心软,也下意识地抱住满面绯红的她,几个蛮力地挺撞,助她最后登上云端。

等孕精浸漫龟头小眼的时候,苏诠若几乎已经痛到无力思考,更管不到若是真坐成了胎脉该要如何了。热烫的孕精一股一股地从她子宫里头淌出来,自己之前从未打开过的受孕道被热辣辣地冲开,陌生的黏液被灌进自己的小肚子里,疼得他眉心蹙起,口微张而不能言。

在清仁帝看来,却又是一番别样的受孕风姿。

“君后大人,君后大人……您不能进去……”

“陛下呢。”

那一道温润嗓音如玉击水,口齿一字一句间清冽好听。几乎光从声音中就能见得,当今的君后该是怎样一位荣华贵重的绝色男子。

“君后大人……淳皇贵太君大人有令……”

苏诠若正心思慌乱间,突然胸前一阵吃痛,原来是被清仁帝伸手推开在了一边,刚被她享用过的肉棒也随之滑了出来,一大股一大股的体液从她腿心间滚落,啪嗒啪嗒全滴在苏诠若被一番蹂躏过的下体上,粗黑阴毛黏成一团,很是淫靡不堪。

他心思复杂地看着清仁帝穿衣系裙的动作。她上身本就未脱,下面光裸曼妙的女体玲珑有致,苏诠若目光却不在此,他只牢牢盯着清仁帝打裙结时候微微颤抖的手指。

眼见着她就要穿好了,苏诠若终于回过神来,他小幅度地尽力调整,以一个颇具诱惑的姿势斜躺在锦簇的床被之中。

他只露出上半身,玉肩莹润,胸膛雪一样细腻光滑,两粒鲜嫩扁平的乳头嫣嫣红得好看。

可她看也不看,转身推了门就出去。

“阿辰——”

她这样喊道。

那尾音被风吹散,音调温柔得好似一片柳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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