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杜鹃花的沉溺(H)--杜鹃花的沉溺(H) 2

穷尽一生也许也不懂自己在追求什麽,玺先生想,他是幸福的,起码在他遇到了杜隽桦。

听着少年说出自己想听的言语,玺先生不否认自己更加兴奋了,露出笑容,似乎一如往日温文、无害;杜隽桦仰头看着对方露出笑容,不知道为何,一瞬间他觉得,其实玺先生真是长的很好看的人呢!

少年的思绪才如此想着,下一秒更多的快感便如潮水一般袭击而来。

玺先生原本放慢的抽插倏地加快,一下、一下,深深的插入、浅浅的退出,一手扶着少年美丽的腰际,一手摩擦着疲惫的性器。

「嗯、啊…」少年修长的双腿磨蹭着床单,身体只能随着玺先生的频率摆动,比自己更加熟悉自己的身体,这一刻的杜隽桦只能将“自己”全权交予玺先生主宰。

玺浩柟将自己粗硬的性器插入少年的小穴,即使这几日小穴被自己密集使用,但是进入时依然觉得少年的小穴真正是与自己无比契合;进入时,那带着润滑液湿润的小穴感觉起来是如此温热、舒爽,退出时又能感觉性器被紧致的後穴挽留。

身下的少年无力的任由自己摆布,这几日下来,杜隽桦的反抗已经越来越薄弱,也许是因为体力与精神被折腾的关系,但也许是因为…习惯,这样想着的同时,玺先生突然加快抽插的速度,磨擦杜隽桦性器的手也越来越快。

「嗯……啊、啊…不、要…要射…要射了!」杜隽桦的呻吟已经沙哑,快感就这样将他淹没,瞬间紧绷的身子、射出淡薄精液的下体,他的双眼瞬间疲惫的闭上,高潮後的松懈让他无力。

玺先生的大掌上头沾上了少年的精液,过度射精使得精水稀少,伸手到嘴边,他轻轻舔去那些体液。

杜隽桦轻轻的喘着气,以为性事可以告一段落,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想好好休息。

双方没有说话的时间是多久?一分钟或是两分钟?只知道玺先生突地又狠狠的摆动了腰部,这时杜隽桦才发觉对方的性器依然硬挺着。

原来,玺先生还没有射精。刻意的,他在少年射精时停止自己抽送的动作,并将自己的阴茎退出一些,意图使自己的高潮延迟。

玺先生双眼紧盯着突地睁大双眼的少年,这不只是性而已,他要少年哭、叫,也许自己真的是不正常的,可是一旦掌握了少年,那麽便无论如何也不愿放弃这样美妙的滋味。

後穴再度被抽插,杜隽桦感到恐惧、想逃,不行!他真的不行了!

「不、不要…唔啊…」拒绝性爱,杜隽桦嚷嚷着,声音听起来却软弱无力,美丽的肢体扭动,看在玺先生眼里只想多蹂躏对方一些。

「你要,你不可以拒绝我。」

「小桦,你不可以拒绝我。」

「你其实觉得很舒服对吧?因为你的後穴还是很紧,好像舍不得我离开呢!」玺先生抓紧少年的腰,再度开始抽插,硬挺的器官仍然勃发。

「不…不是…啊、嗯……」性爱过度密集,此刻的杜隽桦有着敏感的躯体,精神却无比疲倦,伸手想去推开玺先生却做不到,被绑缚的双手虽然仍有一定的活动范围,却无法碰触到对方。

察觉到少年反抗的意图,刹那间有种情绪挣脱而出,无法忍受杜隽桦的拒绝,一旦意识到少年逃离自己的可能性并非没有,玺先生便觉得无法呼吸、难以接受。

暴躁的情感产生,调戏少年的兴致褪去,掌握、控制、俘虏,这是此刻他想对少年做的。

『啪!』玺先生的巴掌往少年脸上搧去,货真价实的力道,不因少年美丽的模样而有一丝怜惜。

「啊!」杜隽桦被一巴掌打得头昏,他不知道男人为什麽又生气了,这几日的性爱里总有几回是如此,彷佛自己无意间触动了什麽开关,玺先生会倏地残酷、冷漠。

「不…不要生气…拜托……」杜隽桦害怕了,一直做爱也没关系,怎样都行,颤抖着开口求饶。

玺先生不语,他停下插入的动作,静静的看着身下的少年,白净脸蛋上巴掌的痕迹很明显,可是不够…还不够。

突地将性器退出小穴,整根抽出只余龟头还在小穴内,下一秒是狠狠的插入,力道之大似乎要将睾丸也塞入小穴一般,如此不留情,大腿与臀肉的拍打声再度响起。

玺先生的手拍打着少年的身躯,到处作恶,打或捏,每一个动作都不轻柔,刻意要制造疼痛。

「唔…啊…痛……痛…」杜隽桦觉得自己要坏了,铁定会坏掉!直肠被捅入的力道一下比一下大,男人的睾丸碰在臀部上,肉体的声音『啪、啪、啪』的在室内回荡。

黑色的房间里,自己的呻吟彷佛从未断过,救命…救命呀……。

杜隽桦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求救在无意间随着呻吟脱口而出,玺先生面不改色,黑色的双瞳听到少年的求救声後彷佛更加冷淡,却突然勾起嘴角,似笑。

他维持重重插入的动作,每一次插入都下足了力道,腰部有力、精力无穷似的。

「唔、嗯…痛、痛………救命……」杜隽桦的精神萎靡,身体好痛、好累,拜托…救命。

大掌捻住少年的乳珠,那双乳头挺立、红肿,此刻最是敏感。

玺先生狠狠的搓捻、拉扯那敏感的乳珠,不像一开始温柔的搓揉、调情,此刻他就是要让少年哀号。

「嗯啊!痛、痛!」杜隽桦痛得落泪,嘴里更直嚷着『救命』或是哀号。

玺先生的笑容似乎听到少年求救时显得更开心了。

「杜隽桦,我会救你。」宛如催眠,温柔、肯定的声音。

神智似乎已经迷惘,一生从未经过太多折腾的少年,此刻早已经耐不住被重重的抽插小穴、拍打身体、拉扯敏感乳珠这样的痛楚。

哀号、求救,此时此刻,耳边传来如此温柔的声音。谁?是谁?谁会救我?

杜隽桦没有一丝真实感,他的双眼茫然,开口,他以为自己正在对谁说话?其实是谁都好,逃不开、躲不过的性爱已让他万般疲倦,可怜又无力的,他再度对着声音说:「救我,拜托救我。」

一时之间杜隽桦并未等到回应,似乎过了很久,也许根本只是几秒之间的沉默,就在杜隽桦将要陷入绝望时,那声音又出现了。

那温和的声音轻轻的说:「那你答应我,永远不离开玺先生、待在玺先生身边好吗?」

这个要求令杜隽桦瞬间迟疑,他的神智不够清楚,却似乎…有什麽不对。

玺先生这时拉扯乳珠的力道又加大了,另一手也去揉搓少年的性器,阴茎粗鲁的插入少年可怜、红肿的小穴,每一个动作都不带温柔,纯粹是为了产生痛楚。

「啊…啊……」杜隽桦再次痛苦的呻吟。

玺先生听着少年充满痛楚的呻吟,温和的再一次开口问道:「杜隽桦,我会救你,只要你答应永远不离开并永远乖巧、顺从玺先生的话。」语毕,玺先生笑着,笑容在昏暗的室内又显得如此扭曲。

再一次听到这样的要求,这一回杜隽桦没有迟疑,他不想痛了,只要现在玺先生放过自己,反正是逃不了了,那麽以後他都会听话的!只要现在,拜托,让我休息吧!

「我一定会听话。拜托……拜托…救我,停下吧…我好累,让我休息吧…」杜隽桦如此说着。

「你保证?一定会听话?不听话的话要怎麽办呢?」玺先生将每一个肆虐的动作停止,包括在小穴里的性器也停止了动作。

杜隽桦突地觉得松了口气,身体隐隐还发疼,但起码敏感的乳头没有再被故意拉扯,所以,真的会有人来救自己?

「你要怎麽保证一定会听话呢?你不保证我可救不了你喔!」声音再度出现,温和又带着笑意,说着这话的同时,彷佛要验证他的话一般,虽然乳珠不再被过分拉扯,停在後穴里的凶器却又开始动作。

虽然这时玺先生的动作已经比刚才放轻许多,但被过度使用的後穴经过刚才粗暴的抽插之後,此刻已经没有快感可言,只余下难以忍受的、似乎已经被狠狠撕裂的痛楚。

「不…啊……痛…停、停…拜托!拜托!我保证、我保证!什麽都答应!拜托,停下来!」後穴再度被进出的瞬间杜隽桦便投降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拿什麽保证,但什麽都好!真的,他真的好痛,什麽条件都行,停下吧!拜托!

杜隽桦的精神在此刻已经不清楚了,宛如置身在一片黑暗里,裸露着身体,被谁恣意妄为,他以为自己还醒着,事实上并不是如此。

玺先生居高临下的看着少年,他心爱的少年,如此悲惨的模样。

有着美丽身体的少年。

身上的白晰肌肤却充满瘀痕或是自己啃咬、拍打、吸吮的痕迹,乳珠肿胀难消,发丝凌乱,被迫张开的双腿有自己置身其中,自己肿胀未消的阴茎还停留在对方白嫩双臀、发红的小穴里,那小穴看着还湿润,隐约还有些乳白色液体沾在附近,如此淫荡无力任人宰割,整个人看起来都是如此惹人心疼。

这个样子的少年,他所有可怜又可爱的模样,都是自己的,不会放开,这一生绝对不会放开。

看着杜隽桦闭着双眼、张着小嘴喘息的脸,玺先生知道少年此刻并不清醒,宛如困在玻璃笼子里的鸟儿,看到蓝天,却飞不出去,只能开开美丽的双翼,被有心人豢养。

「你保证了。要是你反悔,如果你不听话,假如你想要逃跑…那我就会惩罚你,狠狠的惩罚你。」大力的扯着少年凌乱的头发,玺先生在少年耳边说着。

皱着眉头,杜隽桦好痛,什麽都好,要乖乖听话、不可以逃,都可以!

一片黑暗里,男人的身体压在少年身上,似要合为一体的肉块,玺先生亲吻着杜隽桦的脸颊,开心的听着少年从小嘴里吐出的言语。

「我…我会听话、乖乖听…话,绝对…绝对不会离开玺先生…不要…不…要罚我…」杜隽桦闭着双眼、皱着眉头,一字一句、缓慢,尽管音量不大,却无比清楚。

双手捧着少年的脸,从额头到嘴唇,一一亲吻着,玺先生说:「好乖、好听话,只要你一直这麽乖,就不罚你了。」一边说着,玺先生那还硬挺的东西也一点、一点的退出小穴。

待续

後记:这样很快就会把存稿发完耶...太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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