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美好
玺先生年四十五,戴着眼镜、五官端正,和邻居见面时总是微笑打招呼,有教书先生的气质,其实是专门玩股票。
儿女一双,早婚所致,孩子皆已成年离家到外头去住。
妻子吴云云,四十岁那年乳癌,走得又急又快,这是两年前的事了。
环境幽美的住宅区内,四层楼高楼中楼透天厝因而只有玺先生一人独居。
室内装潢精美,彷佛是样品屋。
玺先生喜静和净,妻子走後他固定一星期便请外包清洁员来家里打扫一次。
不过距离上一次打扫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
室内,冷气开得很强,明明寒流来了。
玺先生穿着白色羊毛衣和牛仔裤,坐在电脑桌前看盘,室内被黑色窗帘遮得一片黑鸦鸦,一丝光亮都透不进来。
明明是早上。
电脑萤幕前,玺先生拿下眼镜闭目养神一会,旁边的双人床却传来一阵呜咽。
这时,玺先生端正的脸上却隐约露出一抹笑容,然後他缓缓转头看向一旁的双人床。
冷气的冷风打下来,直接撞上少年白晰的肌肤,那是没习惯运动的结果。
少年一丝不挂,双手、双脚大开,不知道是哪买的麻绳紧紧綑住四肢,绳长皆打了死结在床的柱脚。
少年的嘴巴没被塞住,却不敢叫喊,只能小小声、可怜的呜咽。
他的乳首挺立,因为太冷。
他的双眼泛泪,因为恐惧。
他的双唇红肿、浑身上下布满青青紫紫的咬痕;排泄用的小穴红肿、合不起来,浊白色的液体隐隐约约滴了出来并夹带血丝;前方阴茎缩得小小的,委屈的模样。
玺先生没说话,慢吞吞的走到少年身边,温热的大掌却粗鲁的捻起左右两边的乳头。
少年吃痛,依然不敢叫出声音,死死咬着双唇。
玺先生看着,满意的笑了,快活。
两天前,星期日,少年一如往常约晚上八九点才回到居住的社区。
他人长得挺漂亮,性子又好玩,男的女的朋友便多,约会几乎是天天都有。
这天他才刚送了个女孩子回家,玩了一整天,吃饭看电影也总是会累,打着哈欠便缓缓走到家门口。
家里的灯并没有开着,隔壁整栋楼也是暗的,巷子有一盏灯,但照到这边时光线已经微弱。
他才想开门,却没发现身後有人竟然悄声无息的靠近了他。
拿出钥匙要打开家门时,微弱的路光照在门上出现第二道影子,少年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背後便伸出一只手带着帕子摀住了他的口鼻。
『电视上演的犯案手法原来是真的呀!』脑子里最後一个念头竟然是这个,之後少年便失去了知觉。
这时,四周无人,路边的灯光才隐约照到这个人的脸。
扶着晕在身上的少年,他勾起一抹扭曲的笑容,是隔壁那个书香气息很重的玺浩柟先生呀!
接着玺先生好像演练过无数次似的,身手敏捷的将少年半拖半搂的带进隔壁,他的家门。
将人带往卧房,玺先生看着昏迷的少年,毫无防备的样子,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就像他想像的一样,很可爱。
可爱的孩子、可爱的少年,妻子去世之後他的注意力几乎全在少年身上。
每次看他夜归,心里就会烧起一把火,想把他狠狠的抓住、绑在自己怀里,肆意的“疼爱”他。
如今,他实践了自己的想法。
呵。
因为药水的关系,少年昏睡着。
趁这时,玺先生拿出准备在一旁的绳子,仔细的将少年修长纤细的四肢綑绑起来。
啊……当然衣服得先脱掉。
上衣脱掉,小小的乳头点缀在胸前,轻轻舔过,这是前菜,甜美的滋味是十分。
裤子脱掉,修长白晰的双腿,慢慢的抚过大腿内侧,比想像中更加细腻的肌肤,微温的手感,再加十分。
四肢大张、无法合拢,平稳的呼吸与紧闭的眼眸,玺先生看着眼前躺在床上的少年,心脏跳动的比平常更加快速,抿了一下嘴唇,脱掉自己的上衣跟裤子还有内裤,赤裸裸的覆上少年纤瘦的躯体。
尽管少年还是没有反应,可是没关系。
肌肤贴合的感受那麽美好,舒服的感觉让玺先生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
轻轻的亲吻少年的脸孔,从眼皮、鼻子、嘴巴到脸颊,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是亲吻也像是头野兽,因为他将少年的脸也舔得满脸口水。
贪婪的像只野兽,情慾勃发的野兽,彷佛光是少年的呼吸就足够让他赤裸的下半身硬邦邦。
亲吻来到少年的唇瓣,舌头探入毫无抵抗能力的嘴巴里,舔弄少年的口腔内部与舌头,无一处放过,尽兴之後唇舌才慢慢往下移。
白嫩的脖子,轻咬慢舔留下艳红的痕迹之後继续往下。
略嫌单薄的胸膛,玺先生缓缓捏住少年两边的乳头,揉捻了几下,乳头便尖挺起来,低下头吮吻其中一边,像是品尝糖果一样,舔了又舔。
玺先生双手不规矩,继续往下。
很直接的碰触少年的紧身四角裤,这可是他刚刚特地保留了下来的。
总觉得,这件贴身衣物得慢慢脱才好。
大手描绘着四角裤下的海棉体形状,隔着触感颇佳的四角裤一上一下的揉弄,小东西倒是争气,比起不醒人事的少年,小东西的精神不错,很快有了反应,微微撑起四角裤搭起小小帐篷。
玺先生微微勾起唇角,露出微笑,唇瓣往下移,最後在四角裤上停止,毫不犹豫的张嘴含住小东西。
口腔湿热的气息侵袭四角裤,小东西也感受到那湿热的气息,挺立的幅度更大了。
这时少年发出了闷哼声。
「嗯…唔……」
神色迷蒙,杜隽桦觉得有点冷,像往常一样想拉高棉被继续睡他的好觉,手伸了伸,却……动弹不得?
玺先生停下动作,脸上露出笑容,他的药下的并不算重,本来他就不打算让少年昏睡太久。
他对冷冰冰的娃娃不感兴趣,既然是抓了个真人,自然要有反应才好呀!
停下了所有动作,玺先生静静的盯着杜隽桦。
少年迷惑的眼神,让他倏地兴奋起来。
玺先生突然狠狠的朝少年的的大腿内侧捏了下去,下手很重,存心要少年吃痛。
「啊!」疼痛的感觉无比清晰,杜隽桦忍不住叫了出来,眉头紧皱,脑子顿时清醒了。
他想起进入家门前那个背後的影子,然後,他清楚看见了眼前的人。
对方的脸是他熟悉又常见的模样,「玺先生!?」杜隽桦不敢相信的瞪大双眼。
玺浩柟对着少年露出和蔼的微笑,「早安,小桦。」彷佛现在是他们平日互打招呼的宁静早晨而已。
杜隽桦顿时不知道道该如何回应,呆愣的看着玺先生,差点就像平日一样回应一声早安。
可是转动头部,迅速的看了四周和自己的处境,少年只觉得害怕。
「放开我!放开我!」很快的察觉到自己被脱光衣服、綑绑四肢的模样,少年终於开始大叫、扭动,露出充满惊慌的神色。
玺先生不为所动,看着少年恐慌的模样只觉得更想狠狠欺负他!
於是他的手开始在那弹性紧致的肌肤上头游走,除了一开始被他含得尖挺的乳头之外,每一寸都不放过。
杜隽桦被这样仔细的抚摸只觉得更加恶心,他对着压在身上的人怒吼着「变态!你这混蛋快放开我!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天呀!快放开我!」
他扭动的更加剧烈。
玺先生手脚并用的压制住少年,但是少年的力气也不小,尤其在这种肾上腺素被激发的时刻。
於是玺先生毫不手软的给了少年一巴掌。
『啪』的一声,乾净俐落。
杜隽桦整个脸被这一巴掌煽得往一边偏了过去,漂亮的脸蛋上很快的浮现红痕,热烫的疼痛让他措手不及的晕眩、安静下来。
「我要对你做什麽?我也不知道。可我坦白跟你说,每天看见你的时候我都想这麽对你,你不懂,我想得心都痛了。我就是想这麽对你呀!」玺先生很平静的这麽说道。
杜隽桦看着眼前的男人,明明样子是平日那个书香气息浓厚的隔壁邻居呀!为什麽此刻他光着身子压在自己身上,刚刚还打了他一巴掌呢?
忍不住泪水就掉了下来。
玺先生看到少年的眼泪,轻轻叹了口气,轻轻舔去少年落在脸颊上的泪滴。
少年别开头,拒绝他的亲吻。
没有说话,用行动表示。
玺先生微微一笑,少年的反抗算是意料内的事情。
毕竟,小桦如果不反抗就不是可爱的小桦了呀!
可是我不喜欢被拒绝呢!
於是玺先生用手,强硬的将少年的脸蛋转了过来与自己面对面。
修长、冰冷的指头慢慢的收紧在少年白嫩的脖子,他轻声的在少年耳边说「拒绝我,好吗?」,指头慢慢收紧。
少年看着男人,呼吸越来越困难,他好害怕。
「唔…呜……」发生细细的呜咽声,他说不出话来,目光只能停留在对方身上。
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紧,他试着挣扎,但越是挣扎呼吸就越来越困难。
张嘴,想说什麽,说不出来。
玺先生终於放开了手,少年大口大口的喘气,胸膛高高低低起伏着。
靠在少年耳边,轻咬着耳朵,「你,真的要拒绝我吗?」玺先生又问。
杜隽华仍在喘气,眼角再度泛出泪光,但却可以察觉到他微微的摇了摇头。
玺先生满意的笑了。
低沉的笑声,在耳边回荡。
室内开着一盏暖黄色的灯,窗帘黑色的,现在是几点?杜隽桦无法得知。
玺先生的笑声原来这麽低沉,平日他们除了互道早安之外根本就没有接触过对方呀。
为什麽会这样?杜隽桦脑子一片混乱。
玺先生的吻来到少年的唇瓣,他像小鸟一样,轻啄了一口。
接着他毫不犹豫的脱掉了那件四角裤,原本被挑逗得勃起的小东西经过这一会儿已经完全颓软了下来。
他的手略嫌粗暴的揉弄起小东西,上下撸弄或是掐住那两颗小球。
少年的身体青涩,这般直接的碰触敏感器官,嘴里忍不住的发出喘息声。
「唔啊……」杜隽桦眉头微隆,被侵犯却还是有快感,对於这样的身体感到可耻。
听到少年的喘息声,玺先生更是低下头,用自己嘴巴含住了那小东西。
吸、舔、含,像吃棒棒糖一样的对待少年的阴茎根阴囊,那小东西受不住这等攻势,马上就变得直挺挺、硬梆梆,杜隽桦的喘息声便更大了。
爽到一个极限,脚指头内凹,「嗯啊…」压抑过又有点儿高昂的喘息声便从少年喉头发出,量不太多的精液便射了出来。
玺先生用嘴巴全数接下,他没吞下去,嘴巴移到小菊花的入口。
那边一看就知道是让人销魂的小穴,很紧致似的小穴微微跟着少年的呼吸轻轻收缩着。
玺先生的唇贴近那小穴,缓缓的将少年的精液和自己的唾液吐出,小菊花外围瞬间变得湿润、淫荡的样子。
杜隽桦感到股间传来的湿润感,他想退缩,可是刚刚被紧紧掐住脖子的印象太深刻了,他只能僵硬着身体任由玺先生对他为所欲为。
玺先生舔舔小穴周围,伸出一根指头将精液推入少年体内。
只是这个动作,就让玺先生的勃起更加高昂,那小穴里头的温度是这麽美好。
指头等不及让小桦适应便开始抽插,一根指头很快的就便两根、三根。
「唔…嗯…」
「唔啊……」杜隽桦不知道自己是出於什麽而发出呻吟,只知道是控制不住的声音。
玺先生动作不算温柔,他的指头来回在小穴抽插时,另一只手则撸动阴茎,有时还会大力拍打或掐柔少年的屁股。
那屁股雪白,本该这麽玩弄呀!
『啪』、『啪』
玺先生打屁股的力道越来越大,「啊、疼…疼呀…。」少年的身体一边被指头抽插一边被打屁股,两种情绪交融,叫出的声音越发颤抖并夹带着哭泣似的软弱嗓音。
玺先生很兴奋,「叫啊!不要忍住!」看着杜隽桦那张漂亮的脸眼角含泪的可怜模样,指头抽插的速度就越快。
四根指头、五根指头,玺先生想将整个手掌没入那温热的小穴。
「不要…疼、疼……好疼呀………」杜隽桦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他觉得股间那个小穴好像快裂开那样的痛。
这时玺先生停下抽插的动作,指头退出小穴,他双眼紧盯着开拓了一会儿的小穴,那穴口张开无法马上合拢的模样令他马上扶着自己又涨又硬的分身,进入。
「啊呀!」少年惊喘了声,可是被开拓过的小穴并没有迎接太多的痛楚。
杜隽桦身体光裸、晃动着,看着玺先生,这辈子他没想过直肠里会被男人的性器插入,没想到隔壁的邻居竟然对他这麽做了。
他觉得自己好像可以感觉得到男人性器的硬艇跟热度,那麽充满掠夺气息的力道一下又一下撞进他的小穴里。
心里头觉得委屈,泪水就又掉了下来,四肢大张的无助让他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摆动着。
「嗯…啊……」不知道玺先生插入时顶到了哪一点,少年的喘息变得更难控制。
抓紧少年的腰,玺先生更加密集的抽动,顶入时几乎要整根都插了进去。
「啊…啊……」隐隐约约,小穴的热度带来快感,杜隽桦感到羞耻,呻吟声却越来越大。
「嗯呀…嗯…」彷佛是一艘狂风暴雨里的小船,意识只能随着摆动的频率晃动。
「叫呀!多叫点来听听!」玺先生插入的力道很有力,跟他高瘦斯文的形象很不搭配,他一边插入一边抚摸少年的身子。
抚摸那白晰身体的手很粗鲁,又捏又捻,少年的身子有的地方已经发红。
玺先生的喘息越来越重,抓着少年腰身的手换搭在肩上,他紧紧搂着少年,两具躯体贴合,下半身性器撞击屁股的力道使肉体啪啪作响。
体温那麽炙热,快要高潮的感觉让玺先生想起自己少年时便知道自己喜欢男人。
可是他是独子,为了给家里一个交待他还是很认份的娶了老婆、有了小孩。
搬到这个社区时少年才几岁呢?他还是小孩吧!自己跟老婆还常拿饼干、玩具给他呢!
什麽时候开始少年出落的这麽美好了?玺先生搂着少年,腰身摆动的更大力,牙齿咬上少年白嫩的肩头,这麽想着。
「嗯啊……」杜隽桦的意志变得薄弱,身上这个男人的体温让自己无法抗拒,隔壁邻居老婆走了之後偶尔落寞的站在花圃里浇花的样子出现在脑子里。
印象中他们只有道过早或是您好,可是他对玺先生印象深刻,书卷气息很重的男子身上总是有淡淡的茶香,不知道是在哪沾上的?
现在他们这样抱在一块、肢体交缠着,是否那样的茶香也会染到自己身上呢?
「嗯…嗯……呀……」随着玺先生的抽插越来越快,少年的叫声就越来越高昂,还没等玺先生高潮,他又射了一次。
小穴内壁骤然紧缩,「唔啊…」玺先生大力的插入之後终於忍不住射精了,全部都射在少年美妙的体内。
什麽时候少年出落的这麽美好呢?其实这问题的答案玺先生很清楚。
大概是少年开始上国中的时候吧。
那时候妻子身体开始不太好,孩子正叛逆,但是小桦慢慢长得修长的身子跟秀气的脸蛋已经开始让他心猿意马了。
但他当然不能对不起妻子。
所以那时候开始他便很努力的让自己花更多心思在家人身上,尽量不要与少年家有所接触。
几年过了,妻子撑不住了,孩子大了搬出家去外头住。
他的精神顿失寄托,少年美好的模样便出现在脑子里。
他知道,他不该这样。
可是每天看着少年、偶尔打声招呼,脑子里便开始狂妄的想像,肉体的追求的刺激是无法透过自慰而得到满足的!
他想要小桦!
他要小桦!
缓缓将性器从少年体内抽出,舍不得离开呢!那麽温暖的小穴包裹着他的阴茎。
玺先生看着又多又浓的精液从少年的小穴内流下,夹杂着一些血丝,吞了吞口水。
杜隽桦高潮了两次,神情有点恍惚,被内射的感觉却很强烈,他知道,体内有了玺先生的精液。
他会放过自己了吗?杜隽桦脑子里只剩下这个问题。
然後他也开口问了,「可以让我走了吗?」少年的声音这时听起来因为叫床而显得沙哑,别有一种性感。
玺先生挑眉,笑出了声音「呵…哈……」声音不大,却很清楚。
然後玺先生说「这辈子我都不会放你走。」那表情,很认真。
杜隽桦看着玺先生,害怕的感觉再度像自己侵袭过来,明明家住隔壁而已他却在这张床上被綑绑、被强奸、被干得嗯啊叫!
为什麽会这样?杜隽桦不懂。
於是他朝玺先生大吼「你干都干过了!该放我回家了!」语气里有害怕和愤怒。
巴掌这时再度打偏了少年的脸,玺先生的分身不知道什麽时候又硬了,他再度插入少年的小穴里,「我不会放你走。」他这麽说完腰身又开始摆动。
黑色的窗帘不透光,这房间隔音他特别加强过了。
玺先生的笑容很快活,这少年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他抱紧少年纤细的身体,性器插入小穴,满足的叹息了一声。
接着他在少年耳边说「你是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他不停重覆这句话,直到少年的小嘴无法控制的吐露出像哭泣的喘息声。
「呜…嗯……呀…」眼泪又流了下来,杜隽桦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被插入的快感让他浑身无力,只能随着被插入的节奏淫荡的喘息。
最後耳边只剩下一种声音,那是玺先生略为低沉的嗓音不停的说自己是他的的声音。
「你是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永远都只能是我的。」玺先生看着流着泪水、昏了过去的少年,执着的这麽说着。
The end
後记:这篇短文可以说是杜鹃花的最源头,发完黑色的美好之後本来应该就这样结束,但突然觉得还想继续写下去,爱上了玺先生,之後衍生出更多後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