冗隐?
呃,停下身来时脚步一颤,本是我拉着爹爹走,却突然被他揽腰抱住,施展轻功瞬时间出了大门。
但那人的名字还是听清了,冗?还真是少见的姓氏。
“爹爹……糖人还没取……”,回头不舍地望着。
“交给古奉了,去吃饭。”,平淡地扔下一句话,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是我的错觉,爹爹似乎一点反应都没有。
方才眼中莫名的深意应当是我看错了才是。
酒楼到认得出是自家开的,远远地挂着一个沈府的旗帜,掌柜特地留了一间最好的厢房,只是刚一关上门就被压在身后的门板上吻得天昏地暗。
“爹爹……唔……”,缠绵的滚烫一点点夺走自己的呼吸,全身的温度不由自主地升高。
小手下意识紧紧拽着他的衣襟,主动地同那侵略性极强的舌纠缠,属于他的气息充斥满了自己的口腔和鼻息,心中某一处被塞得满满地。
“幸好早一步把你吃掉了。”,离去的唇瓣将灼灼的热气喷撒在耳边,牙轻轻咬住小巧的耳垂,力道不大,威胁意味却极强。
“爹爹……别……”
这果然还是……吃醋了?,躲不开那样的诱惑,难耐地细碎呻吟起来,唇角的弧度却勾了起来,带着笑意想要躲开他的捉弄。
“还敢笑?”,耳垂被狠狠咬了一下,力道控制得极好,疼痛感绵长地传递到神经,吃痛地轻呼了一口气,才眨着眼,故作不理解地问出声,“爹爹这是吃哪门子的醋,我与那人可半点关系都没有。”
“哼,他可是说要娶你呢。”,他轻哼一声,眼里几分怒意,狠狠瞪了我一下,凑近来咬了一口我的下巴,“当然吃醋,这话连我都没对你说过,被个生人平白无故地抢了先。”
下巴尖又疼又痒,似乎留下了一排牙印,压力感久久不散,心里某处被这样低低的话语挠动着酥软成一片。
这句话可是……我想的那番意思?
心中稳了稳,压住喜悦,语调婉转出声还带着几分张扬,“爹爹方才说,贺儿已婚配,我可不记得自己配了何人?”
“你还想是谁?”,怒气毫不掩饰。
“爹爹当真……打算……娶我?”,心跳如雷,每一下都仿佛要突破胸腔一般的剧烈,话语竟然有些哽咽。
“不然呢?”,挑眉看我,凤眸中不散的某种情绪,原来,更多的还是占有欲。
仿佛自己容不得他人觊觎,却又毫不担心有人来同他争夺,毕竟,谁又能轻易从他手中抢去一个不愿走的大活人。
那样的情绪烧得脑子发热,也被这样突如其来的谈及婚嫁给冲蒙了头脑,“何月何日何时,还望爹爹早日定下来才好,每次把自己女儿吃干抹净可不像话。”
肌肤之亲,两情相悦,这已是我心满意足,可还是难免在意这庸俗的一纸婚书,一个名分。
爹爹的夫人……听起来还真是不错……
(总觉得贺儿内心极度想调戏爹爹,想不想看反扑?我已经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