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颤抖的花瓣淌出的蜜汁,显示她的迫不及待,可是越是这样,塞勒斯越是不会轻易满足她。他的舌头在花瓣间滑动着,细细描绘出花朵的形状、润透她的下身,却不愿直探花心。
苦闷而不得抒解的慾望,使得腿间小口开阖着不断喘息,她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睛,看着会议室高耸庄严的顶饰,扭动了一下腰身按住了他的头,有些懊恼的说道:「陛下,你能不能给我一个痛快?」
「想要的话,何不主动一点?」
他嗓音暗哑,抓起她的手放在她已开始肿胀的花核,引导她的指尖按向那处。黛安很清楚塞勒斯是要她自渎以便更加沦陷,但在慾望这件事上,她输他就是输在难以忍耐,特别是饥渴了好大段的时间後,现在她一点儿也不想扭捏。
於是当她用力地揉起花瓣上淫荡的肉蕊时,他也从善如流地舔向那已然绽放的花朵,下身最敏感的两处同时被玩弄,稍微抒解刚才求之不得的慾望,在她愉快的喟叹时,男人的舌尖探入了花心,在花径前端邪恶地撩了一圈。
「呃……啊……」
被探入的快意,使黛安直接发出声来。她的声音并不高亢,以女性来说算是低沈,但又有种魅惑的磁性,就算不提高音量也能排开纷杂人声,因此在这不大不小的空间里,这简单的一声倒是有种余音绕梁的韵味,听得男人更是心痒难耐。
塞勒斯毫不迟疑地将舌头内探,以舌蕾摩擦起花穴嫩肉,细细吮着每一寸尚未苏醒的隐匿之处。某方面来说,她切切实实是个要人命的尤物,动起手来能轻易要人命,在床上交欢时更是如此。
在他掌心、正随着他舔弄而摇摆的臀瓣挺翘完美,触感让人爱不释手,不盈一握的蜂腰是他见过最纤细的、也是他感受过最有力的,激狂时的摆动极度销魂,没有任何人能抵抗。而她的花穴更是陷阱处处,紧实的肉壁并不光滑,甬道亦不平直,却比任何最高等的绒缎还要细致,无数肉蕊绵密的缝隙能轻易带出邪恶吸力,召唤任何探入之物深陷。
热衷於爱慾的人称那样的地方是名器,男人若未有防备,就算经验丰富,插入之後往往也很快就会弃甲投降。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她的身体也比多数女子敏感许多,每一次的交欢,他都能在她身上探索出未竟之处。
不过他们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交欢,这次塞勒斯并不执着非要找到新花招才行,他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而她在情爱上则有些没心没肝,拥抱的当下热情如火,穿上衣服後却好似两无相关,他得帮她复习她最喜欢的那些花招,要她好好记住她身上有专属於他的烙印才行。
把花径前端最脆弱的几处皱褶细细舔过之後,他的口舌如剑前挺,快速地在花穴中翻搅,像是一个激烈的吻,勾舔之中又无比暧昧,舌尖扫过她最想被刺激的蕊点,却不愿意停驻,舌苔不断研磨羞涩绉摺,逼迫她舒展出深藏其中的秘密。当她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在会议室内回荡时,他的手正贪婪的捏着她的乳尖,拉扯出曼妙的乐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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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颤抖的花瓣淌出的蜜汁,显示她的迫不及待,可是越是这样,塞勒斯越是不会轻易满足她。他的舌头在花瓣间滑动着,细细描绘出花朵的形状丶润透她的下身,却不愿直探花心。
苦闷而不得抒解的欲望,使得腿间小口开阖着不断喘息,她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睛,看着会议室高耸庄严的顶饰,扭动了一下腰身按住了他的头,有些懊恼的说道:「陛下,你能不能给我一个痛快?」
「想要的话,何不主动一点?」
他嗓音暗哑,抓起她的手放在她已开始肿胀的花核,引导她的指尖按向那处。黛安很清楚塞勒斯是要她自渎以便更加沦陷,但在欲望这件事上,她输他就是输在难以忍耐,特别是饥渴了好大段的时间後,现在她一点儿也不想扭捏。
於是当她用力地揉起花瓣上淫荡的肉蕊时,他也从善如流地舔向那已然绽放的花朵,下身最敏感的两处同时被玩弄,稍微抒解刚才求之不得的欲望,在她愉快的喟叹时,男人的舌尖探入了花心,在花径前端邪恶地撩了一圈。
「呃……啊……」
被探入的快意,使黛安直接发出声来。她的声音并不高亢,以女性来说算是低沈,但又有种魅惑的磁性,就算不提高音量也能排开纷杂人声,因此在这不大不小的空间里,这简单的一声倒是有种馀音绕梁的韵味,听得男人更是心痒难耐。
塞勒斯毫不迟疑地将舌头内探,以舌蕾摩擦起花穴嫩肉,细细吮着每一寸尚未苏醒的隐匿之处。某方面来说,她切切实实是个要人命的尤物,动起手来能轻易要人命,在床上交欢时更是如此。
在他掌心丶正随着他舔弄而摇摆的臀瓣挺翘完美,触感让人爱不释手,不盈一握的蜂腰是他见过最纤细的丶也是他感受过最有力的,激狂时的摆动极度销魂,没有任何人能抵抗。而她的花穴更是陷阱处处,紧实的肉壁并不光滑,甬道亦不平直,却比任何最高等的绒缎还要细致,无数肉蕊绵密的缝隙能轻易带出邪恶吸力,召唤任何探入之物深陷。
热衷於爱欲的人称那样的地方是名器,男人若未有防备,就算经验丰富,插入之後往往也很快就会弃甲投降。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她的身体也比多数女子敏感许多,每一次的交欢,他都能在她身上探索出未竟之处。
不过他们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交欢,这次塞勒斯并不执着非要找到新花招才行,他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而她在情爱上则有些没心没肝,拥抱的当下热情如火,穿上衣服後却好似两无相关,他得帮她复习她最喜欢的那些花招,要她好好记住她身上有专属於他的烙印才行。
把花径前端最脆弱的几处皱褶细细舔过之後,他的口舌如剑前挺,快速地在花穴中翻搅,像是一个激烈的吻,勾舔之中又无比暧昧,舌尖扫过她最想被刺激的蕊点,却不愿意停驻,舌苔不断研磨羞涩绉摺,逼迫她舒展出深藏其中的秘密。当她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在会议室内回荡时,他的手正贪婪的捏着她的乳尖,拉扯出曼妙的乐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