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身下的女徒儿被自己操得晕了过去,道然虽然胯下的肉棒还硬挺着、仍能继续操干上几个时辰,只是到底怜惜岑纱是初次,又接了自己这么多阳精晕了过去,于是便缓缓地把鸡巴从少女的小穴里给拔了出来。
肉棒像塞子一样“啵”的一声从穴口拔出的那一瞬间,道然忍不住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徒弟的这个小穴可真是个宝贝,被他操了这么久,仍是紧紧地咬住棒身不想让它离开。
两人虽同为修仙之人,岑纱的修为到底及不上元婴真君,在体力上也远远不如道然,看来要让这房中之事行得更为持久,自己还得好好养养纱儿的身体才行,男子心里想道。
三日之后。
天玄宗宗门下上上下下的弟子这几天都在八卦着一件同样的事情,那就是——明玉峰的峰主,天玄宗的御剑长老道然真君和自己座下的大弟子岑纱在一月之后就要举行双修大典了。
“哎哎,听说了没有,听说了没有,明玉峰的元婴真人道然真君要和他的大徒弟结成道侣了!”来自炼器阁的一个弟子陆仁甲一脸八卦又激动地和旁边两个弟子说道。
“废话,全宗门上下谁不知道这事啊。诶,你别说,还真看不出来啊,道然真人四百多年来没听说过和谁好过,没想到这就把自己的徒弟给拱了,这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可听说,明玉峰的岑纱师姐是个大美人,之前可是入了我们丹宗内门师兄们排行的天玄宗十大姝丽的。”一个丹宗的弟子陆仁乙连忙提供上自己的情报。
“去去去,你懂什么,你们丹宗那群师兄们整天就知道跟咱们这些外门弟子收材料炼丹,成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闲着没事干就喜欢瞎搞个这个排行、那个排行的,要真这么准,怎么不把我排进外门弟子十大俏郎君?”
“呸,你要不要脸啊?!!可别顺嘴诋毁咱们丹宗啊。”
“诶诶诶?别动手啊。听我说,听我说——”一个明玉峰的外门弟子陆仁丙显然在这三个人中是最有发言权的,摆出一副权威的样子说道,“你们是没怎么见过咱们峰主呐,咱们明玉峰的峰主、天玄宗的御剑长老,那可是风姿卓绝、仙人般的人物,要是你们丹宗对男人也那么有兴趣的话,他决对能角逐天玄宗第一美男。什么叫拱了窝边草?我猜,多半是岑纱大师姐拱了真人的可能性才比较大!”
“诶?真的吗?道然真人真长那么好看?说实话,我还真没见过道然真人长什么样子呢?”
“我和你一样哎,其实我连岑纱师姐都没见过呢!”
“呿,你们入门时间短又不是我们明玉峰的,自然见的机会少,这次双修大典人人皆可参加,你们可要瞧仔细了......”
好吧,你们这群宗门弟子怎么就这么八卦呢......以及,那个明玉峰的弟子,某种程度上你确实真相了......
而此时他们谈话中的两位主人公又在干嘛呢?嗯......正在行某些明知不可行而非要行之事。
当然,这里或许只应该指岑纱一个人。
话说天玄宗有数十年没有举行过像元婴真人这等身份的人的双修大典了,因此这件事倒也算得上是件正儿八经的大事。此时明玉峰管事处的几个管事们正在向道然奉上双修大典所需要的等等物事,让他过目,且看看还有什么需要额外添增的。
本来平日里峰里的这些采办增购之事是不需要道然过目的,不过此次是他与岑纱的双修大典,因此这些需要之物当然要特地拿来了给本人过目一番。
“双修大典要准备的东西好多啊......”少女在桌下小声地感慨了一句,便又低下了头去含住了那根粗长硬烫的鸡巴来。
没错,岑纱此时正跪趴在道然平日里阅书画符的那张书桌底下,裸着身子用一张樱桃小嘴舔弄吸吮着男子的肉棒。
这种外面有人在的情况下使得少女更升起了一种又害怕又刺激的感觉,让她的下身不住地往下流水,上面的小嘴也舔得更为用心用力了几分。
大肉棒......好大啊......
光是舔着这根又粗壮又长的肉棒,由上而下、绕着圈儿吸吮着棒身,感受着那上面那勃起跳动的青筋、又硬又烫的触感、不断喷发到鼻腔里的热气,就让她的下身忍不住开始一缩一缩起来,像是期待极了鸡巴的侵入。
这根肉棒三天前将她操得欲仙欲死、昏死了过去,让她后来整整一天都没能下得了床......
啊~......好想......好想这根鸡巴立刻就肏进来啊~怎么师傅还没有看完啊~
道然被她一张尽力服侍的小嘴弄得几乎要泄出来,只是到底有别人在跟前,便使了一个障眼法将自己动情了的表情给遮掩了过去,胯下却无畏地大动起来猛操岑纱的小嘴,直插得岑纱泪水盈盈,差点就呜咽了出来。
此时他正一页一页快速翻阅着单子,一边间或回应着管事们的话,一边在心里想着等会儿便要好好地收拾收拾这个‘胆大妄为’的女徒弟。
“大致就这些了,你们便按照这单子上写的,与我刚刚增添的那几样去办吧。”
“是。”管事们闻言便都拿了单子退下了。
道然这才把桌底下被操得红唇微肿、小嘴微微张开的少女给抱了出来。
“乖徒弟,玩够了吗?嗯?”男子的声音好听至极,又带了几分笑意。
“纱儿、纱儿玩够了,”少女虽被他操得小嘴都有些合不拢了,一张精致小巧的下巴上尽是从嘴角处流下来的唾液痕迹,却偏要不服气、扳回一城来,“纱儿玩够了,只是不知道师傅方才忍得辛不辛苦呀~”
“呵~”男子轻笑一声,“为师?为师为何要忍?”
“傻徒儿,你忘了刚入门时习得一项最基本的法诀,叫障眼法吗?”
岑纱闻言顿时愣在了原地,诶?诶?这和我以前看过的套路不一样啊......?一般不都是故意桌底下挑逗然后人走了就会被操死吗?......
............
“怎么,乖徒儿,这几天没被师傅干,下面又痒了?本来为师是想让纱儿好好休息休息的,不过......看样子纱儿是又想挨操了......”
男子看了看桌上的一应笔墨纸砚,双眸变暗,“既然纱儿这么想的话,那为师可要让纱儿好好舒服舒服了......”
好好•舒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