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梦(下)
感受到自己下面的小嘴吞下他中指的前半截,梦里她还不忘耀武扬威地“哼”了一声,尖巧精致的下巴昂起,以示她自给自足也颇具趣味,何必独独依赖男人坏心眼的逗弄。还没等她傲娇够本,那节手指的抽离就让她悔得肠子都青了。干嘛跟自己过不去呢,她在心里反问。于是她出声挽留,“别走……我要,给我,快,给我。”
“告诉我,你想要何物,”她手中坚硬如铁的物什应声突破水面使劲往她小腹猛顶,“是不是它?”
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如掷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引动春潮泛滥,撩拨得她意志溃散立刻丢铠卸甲,全然忘了什么叫做矜持地大喊道:“要你,我要你……呜……快点进入我……”她边媚叫双腿边大开成钝角,一手轻揉起花穴外头那颗硬鼓鼓的小蚌珠,另一手送了一根纤细玉指进入穴内。只觉蜜浪汹涌,一波波沿着指缝蜿蜒而下流出掌心,滴入身下的水面。而那肉壁就如同一条活蟒生生绞住那根指头,一圈圈紧得近似窒息,弹动不能。这使得她不上不下,比之前愈发难耐。
“不准插进去!”在她快因为这尴尬的处境哭出来时,有人“啵”一声将那根指头拔出了濒临绝望的泥沼,还厉声警告她道:“这小穴只属于我一人,谁都不准插,也包括你。可记住了?”伴着抽离的空虚,她下身立刻迎来一波涨到极致的快意。
不出瞬息,又传来她微微颤着的声声哀怨:“嗳……动一动…呜……”原是对方怕她不作记,故意停在半当中,让两人都不好受极了。
听得出他的呼吸既粗且急,火热吐息喷在脸上,灼的她几乎昏死过去。在她软肉的重重挤兑下,男人欲根不知节制地膨胀,盘虬卧龙的青筋根根暴起,围绕着钢铁般坚硬的柱身,把她撑的痛爽交加,更把自己逼入到溃崩极限。这种情况下,他却还不忘逼迫她,恶狠狠地咬上她最不堪一击的玉颈。
“说!你这专会绞人的小骚屄、小淫穴是谁的!”
背脊弓成一轮新月,她再抵御不住他无耻的攻击,抖声求饶道:“是你的,嘤嘤,是你的……言言的小骚屄小淫穴都是你的……”
大手拍打玉臀,又引得一阵紧缩急喘。
“我是谁?说!”
“呜……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她眼泪都开始在紧闭的眼眶子里打转,委屈到无以加复,她是真的不知道嘛。
“给我记好了——一直是夙在肏你,言言身上的小洞只有夙的大鸡巴能插进去,言言,听懂了么?”见她迟迟不给反应,他一挑眉,拧紧她胸前两粒坚挺的桃花瓣,配合着在她脖子上咬啮狠狠发力。
“呀——”尖叫着,少女下身剧烈收缩着喷出滚滚淫水。易言冰睁开失焦而且湿润的眸子跌进夙怀中,脑袋晕乎乎地重复着他刚才的话,不断呜咽到:“言言的小洞只给夙的大鸡巴插,言言是夙的小骚屄,都给你,言言的全部都只给夙……”
最后一个话音刚落,早已忍耐得双目爆红的男人下身顶着少女,冲上温泉旁立起的一块平坦岸礁,毫无征兆地把如同小儿拳头大的龟头直接捣入她小子宫。紧接着狂风暴雨般的狠砸重戳落在了女性最娇嫩的器官的每一寸,直把人肏的白眼乱翻,爱液不受控地蜿蜒到了膝盖弯儿里。
连续插了数百记,见易言冰变得进气少出气多,生怕她又像之前那样体力不支昏迷过去,夙强迫自己缓下小腹挺动的速度,执起她宛若无骨的一只柔荑拖到唇边,同时含弄着茭白玉指一边继续输送内力到她体内。
“这般糟蹋内功的交媾方式还真令人大开眼界呢。”隔了会儿,被欲潮从内到外洗涤过一遍的少女,总算在夙至纯至阳的内力加持下逐渐转醒。睁眼后全无方才睡梦里头坦率讨喜,叫人恨不能再把她肏晕了回炉重造。
“呵,面对把你救醒的恩人,你连丁点感激都无?”眯着眼的男人话语中分辨不出情绪,看上去倒是心情不坏,以至于停留在她乳尖上的狼爪加深了揉搓,搞得易言冰身子抖了几抖。
慢慢回想起梦中旖旎交叠的身躯和自己毫无底线的主动勾引,易言冰脸上火辣辣的烧,一贯的伶牙俐齿在此时不战而溃。“我,我也是被你……哼,不说了!”
“如何,说不下去了?不如换我替你讲。”夙眼底浮起一丝狡黠,接着易言冰话道:“只因你被我肏晕过去,故而消耗内力将你救起也算天经地义,两两相抵?”
“呸,不要脸。”易言冰别扭地撇过头去,却无法忽略身下被男人侵占着的热度和饱涨感。
“谁先勾引的谁,我想我的言言该不会忘了吧?”
“放肆!谁是‘’你的言言’,你你…你这没脸没皮的魂淡禽兽、渣男、深井冰!”
听着她的话,夙唇角莫名拱起一道若有似无的弧度,隔了面具都让易言冰的小心脏“砰砰砰”跳得一团紊乱。阿弥陀佛,色即空空即色,这该死的祸国妖颜!易言冰捂着激荡不已的胸口,在心底深处狠狠咒了夙一把。
“从没人敢这样说我,你倒是第一个。甚好、甚好!”连续两个甚好将易言冰带进了更深的欲望漩涡,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哪句话、哪个词触到了夙的G点,只在他越肏越勇誓将她吃干抹尽的劲头下悔得不能自已。易言冰默默在心里许下毒誓,下一次绝对绝对不要再招惹这只精力无穷无尽、脾气古怪小家子气的大变态了!
就这样被夙压着干到小穴红肿不堪,里里外外涂满他射出的泥泞白灼后,男人的欲火好似才堪堪满足,激烈的动作逐渐沉寂下来。
寅转卯时,苍穹尽头躲着蒙蒙一线微光。
易言冰背脊紧贴着夙,被他坐拥在怀。两人一道徜徉在温泉里,享受这暖热适宜的滋养。远远的,流晶河上响起载着酣战彻夜的姑娘们乘坐的花船破开浪峰时静谧的桨声,这声音传到两人耳中,竟有种岁月静好的奇妙滋味。
直至那声音细微得再也寻不着痕迹,男人才用格外沙哑却宁静淡泊的喉音轻轻唤了一声:“言言……”
这一声,似有异样情绪稍纵即逝,却无人提起。
“嗯?”她懒懒甄首,用上扬的鼻音回应。经过夙一番强迫性质、身体力行的调教,她对于男人用她在另个世界的小名当做做爱时的昵称一事,已不如何反感排斥,反而透着一缕语焉不详的甜蜜。
他未语,颔首,不带情欲地吻了吻少女头顶那两个可爱的发旋,随即把已经清洗干净的小人儿抱上岸,命令腿软的不成样子的她靠在身前。随手抓过一件自己的墨绿色中衫,再将那具浑体青红斑驳的娇躯牢牢裹成个粽子,等他穿戴整齐,复又把人如来时一般扛在肩头,足尖轻点,已飞出高耸院门。
回程时,易言冰只觉耳畔风声猎猎,寒意微凌。她从宽大衣袍里探出手臂,环抱住夙肌肉绷紧的劲腰。
“你说我们正大光明在阁主的温泉里欢好,会不会被发现?”
“那处温泉引了地热,对你身体大有裨益,以后得多泡泡。”夙不带情绪的说到。
“哼,假正经。你喜欢在水里做就直说,别穷矫情。”不等对方否认,易言冰崭然一笑,细长的凤眼化作两道弯月,亮得惊人。
“嗯,不过,我也不讨厌就是了。”
说到这儿,她依稀感受到夙突然加重的心跳和因为紧张而上下滚动的喉结。“不如……”她故意顿了顿,继而娓娓说道:“不如我们试试成为FWB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