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月光下,红着眼睛泪珠盈盈的少女被南宫莲强壮手臂从身后挟持着压在冰冷的石桌上,娇艳欲滴的小嘴儿被修长的手掌捂着,莹白丰饶的两颗大奶儿挺立,南宫莲空出来的大掌从她的领口探进去捏住乳房,或揉或挤,透过朦胧的月光甚至可以看到稚嫩女孩儿稚嫩的胸口是如何被玩弄的。
被南宫莲长达十几分钟的猥亵,女孩儿剧烈挣扎不断,却依旧无法阻止被侵犯,白花花的玉腿儿被人摆成婴儿撒尿的姿势,让那前日才被两个男人操弄过没有合拢的秘处和菊花露出来。
南宫莲掏出坚硬的烙铁在女孩儿惊恐绝望之将时将肉棒插了进去,粉红色的媚肉自动收缩,夹击,像是还没有打气的气球,将突然闯入的硬物紧紧包裹着。
南宫莲腰部摆动,胯下啪啪打在女孩的耻骨上,雄武有力的大掌掐住她的腰,胯下坚硬可怕的烙铁次次撞到她的子宫深处,圆圆的蘑菇头碾弄着软肉的动作和用生锈钢刀来刺没有分别,女孩儿疼的巴掌大的小脸直发白。
玲珑阁外,有一双让人不敢直视的眼睛紧紧盯着她,或许应该是说落在她两瓣像是剥了壳的鸡蛋般光洁无暇,被男人宽厚大掌揉捏成各种形状的小屁屁上。
或许是察觉到他的视线,女孩儿抬眸,对上这双深邃的眼睛。
****
“雪儿快过来。”
正四处寻找韶雪的艳茹看到女儿一瘸一拐从门外走进来,眉头一皱,随即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拉着她在自己旁边坐下。
韶雪悄悄的望了一眼原本应该是南宫莲的位置,那里已经是空出来了。想到刚才在玲珑阁里他粗暴的行径,她头皮发麻,连忙撇开视线,不去想南宫莲。
“韶雪,给爹爹敬杯酒!”
“是 。”
韶雪乖巧接过母亲递过来的酒杯,轻移莲步,缓慢走到南宫刹的身边,低头小声说道,“爹,女儿敬您一杯。”
“抬头!”
南宫家的人似乎都喜欢这种霸道的方式,韶雪在继父凌厉的视线中缓慢的抬起头,看到他的眼睛时,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了,刚才在玲珑阁里偷窥的人竟然是继父?想到他看到自己和南宫莲淫乱的画面,韶雪大脑嗡嗡作响。
她举着酒杯的手一抖,金黄色液体倒在正要接过杯子的南宫刹身上。
“对……对不起,老爷,雪儿,不是故意的,求您饶了她吧!”
看到丈夫冰冷如霜的眼睛,艳茹面色煞白,抖得像是秋风里的落叶,害怕极了,她拉着女儿跪在地上,连连冲着阴晴不定的南宫刹求饶。
“笨手笨脚,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老夫人见儿子眉头紧皱,似乎很不高兴,连连道,“惹怒了相爷,来人!将她拉出去打二十大板。”
“是。”很快外面走进了两名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
“娘,不过是身衣裳罢了!”南宫斯举起酒杯放在唇边抿了一口,视线落在韶雪身上,满是调侃,“这三弟媳的闺女身子娇弱,二十大板打下去不死也得去半条命,今天是咱们团圆的日子,何必为了这点小事弄的不开心呢?三弟,是吧?”
“嗯。”
见当事人不再计较,蓝静月自然不会说什么。
南宫斯缓慢走到韶雪身边,抬起她脆弱的下巴,看着她汗津津的脸蛋,笑盈盈道,“吓坏了吧?啧啧,真是可怜啊,瞧这个小脸白的,真叫人心疼。晚宴也差不多了,回去休息吧。”
“多……多谢,二伯。”
韶雪隐忍着惊慌,冲着南宫斯道谢,在得到允许后,摇摇晃晃的离开了老夫人的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