颛珠被承大字型绑在条案上,不着寸缕,莹白的肌肤在窗外阳光在映衬下显出淡金的光泽。
两双枯槁的手不停地在一对饱满的雪乳上推挤按摩着,左边的嫪妪一边按揉一边道:“姑娘应该看开点,三个月前跟姑娘一起被虏来的女子都入了军妓营,白天黑日的被那些糙汉子操弄
,就算还有一口气的,那两个穴也早就松垮得跟麻布口袋似的,哪及得上姑娘被主子琼脂玉液的养着。”
“就是,”另一个彧妪笑道,“就说这琼乳脂在外面可是拿着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主子可舍得给姑娘天天用着呢。”
颛珠微微转转头,对嫪妪道:“你说,我今晚能见到我大哥?”
“是,只要你今天乖乖听话。”
“他还好吗?”问出这句话颛珠自嘲的笑笑,身在敌营,怎么可能好的了。
“好不好的,姑娘看了就知道了。不过,”嫪妪深深看了一眼颛珠,又笑道,“费小将军,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姑娘的了。”
颛珠垂下眼,这三个月她早就不是当初深闺的大小姐了,这具身子谁想要谁就拿去好了。
另一边,彧妪已经解开颛珠手脚上的锦绳,伺候颛珠梳妆打扮起来。
天色渐暗,颛珠秀发高绾,身上只穿一件红色罩纱,向军营走去。一路上不停的有士兵淫笑打量,羞得只想把身体深深蜷缩起来,却还是被前面的嫪妪捆了手,一路拉扯着往前。
尉迟鸠就坐在篝火明亮处看着颛珠走到近前,眉若远山,眼如点漆,一对玉兔高高耸起,红蕊若隐若现,纤腰不足一握,下面密处隐隐可见,真真一个尤物,也难怪一路走来下面士兵一
个个都支起了帐篷。
颛珠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淫荡,若是放在以前早就一根绫子吊死了,可是想到阿爹临死前的嘱托……
斜刺里伸出来一只手罩上玉乳下流的挤揉,“好一副淫荡的身子,哥哥什么时候得了这么一个尤物,也不给弟弟分享一下。”
“也是今日才调教好,圩若是喜欢不如就在此品鉴一下。”
尉迟圩一声轻笑,握着颛珠的一只乳房往怀里一带,颛珠就跌落在了他的怀中,一阵幽香若隐若现。
“啧啧,”尉迟圩一挑眉,“哥哥,真实下了大本钱,连琼乳脂都用上了,那我也不能糟蹋了好东西。来呀,拿本王的玉液酒来。”
颛珠皱着眉看着呈上来的玉液酒,碧绿粘稠,“来来,美人且与本王饮下这一盏。”见颛珠并不张嘴,尉迟圩也不恼,左手环过她的肩在乳头狠狠一掐,右手趁着颛珠张口痛呼就把酒灌
了进去。酒液辛辣,呛得颛珠一张俏脸朱红,碧绿的酒液顺着嘴角滑入胸前深深地沟壑。
“真真浪费,”尉迟圩眸色一暗,低下头,就在双峰间舔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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颛珠被承大字型绑在条案上,不着寸缕,莹白的肌肤在窗外阳光在映衬下显出淡金的光泽。
两双枯槁的手不停地在壹对饱满的雪乳上推挤按摩着,左边的嫪妪壹边按揉壹边道:“姑娘应该看开点,三个月前跟姑娘壹起被虏来的女子都入了军妓营,白天黑日的被那些糙汉子操弄
,就算还有壹口气的,那两个穴也早就松垮得跟麻布口袋似的,哪及得上姑娘被主子琼脂玉液的养着。”
“就是,”另壹个彧妪笑道,“就说这琼乳脂在外面可是拿着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主子可舍得给姑娘天天用着呢。”
颛珠微微转转头,对嫪妪道:“你说,我今晚能见到我大哥?”
“是,只要你今天乖乖听话。”
“他还好吗?”问出这句话颛珠自嘲的笑笑,身在敌营,怎麽可能好的了。
“好不好的,姑娘看了就知道了。不过,”嫪妪深深看了壹眼颛珠,又笑道,“费小将军,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姑娘的了。”
颛珠垂下眼,这三个月她早就不是当初深闺的大小姐了,这具身子谁想要谁就拿去好了。
另壹边,彧妪已经解开颛珠手脚上的锦绳,伺候颛珠梳妆打扮起来。
天色渐暗,颛珠秀发高绾,身上只穿壹件红色罩纱,向军营走去。壹路上不停的有士兵淫笑打量,羞得只想把身体深深蜷缩起来,却还是被前面的嫪妪捆了手,壹路拉扯着往前。
尉迟鸠就坐在篝火明亮处看着颛珠走到近前,眉若远山,眼如点漆,壹对玉兔高高耸起,红蕊若隐若现,纤腰不足壹握,下面密处隐隐可见,真真壹个尤物,也难怪壹路走来下面士兵壹
个个都支起了帐篷。
颛珠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淫荡,若是放在以前早就壹根绫子吊死了,可是想到阿爹临死前的嘱托……
斜刺里伸出来壹只手罩上玉乳下流的挤揉,“好壹副淫荡的身子,哥哥什麽时候得了这麽壹个尤物,也不给弟弟分享壹下。”
“也是今日才调教好,圩若是喜欢不如就在此品鉴壹下。”
尉迟圩壹声轻笑,握着颛珠的壹只乳房往怀里壹带,颛珠就跌落在了他的怀中,壹阵幽香若隐若现。
“啧啧,”尉迟圩壹挑眉,“哥哥,真实下了大本钱,连琼乳脂都用上了,那我也不能糟蹋了好东西。来呀,拿本王的玉液酒来。”
颛珠皱着眉看着呈上来的玉液酒,碧绿粘稠,“来来,美人且与本王饮下这壹盏。”见颛珠并不张嘴,尉迟圩也不恼,左手环过她的肩在乳头狠狠壹掐,右手趁着颛珠张口痛呼就把酒灌
了进去。酒液辛辣,呛得颛珠壹张俏脸朱红,碧绿的酒液顺着嘴角滑入胸前深深地沟壑。
“真真浪费,”尉迟圩眸色壹暗,低下头,就在双峰间舔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