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平静的生活被一桩举城欢庆的大事被掀起波涛。
城北张家的独子中了殿试探花。要说这张家的公子长得一表人才,举止不俗,又满腹经纶,自到了议亲的年纪便被媒人踏破了家中门槛,引得城中女儿为他丢了多少绣帕。又听说他中了探花之后,京中的贵女也对他十分亲睐,谁知他推拒了丞相转头便准备起和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小女子的婚事,让人扼腕叹息不已。
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小女子此时坐在梳妆台前被媒婆夸得天上少有人间绝无,可这媒婆也没有多偏离事实。娇娇本就生得姿容绝丽,以往不施半点修饰便叫人神魂颠倒,此时只点染几处便令满室生辉,岂是一个国色天香能描绘得清的?
云鬓珠翠迭荡光华,衣饰锦绣上佳,这身上每一物都是张怀十来年精心准备的。当时张怀的祖母还笑他是个财迷,如今看来这一些都早有计较。
盖头一盖,娇娇便被低头不敢看她的丫头扶出了房。
外面热闹非凡。
这婚事还是张怀特意求了皇帝赐的婚,可见他是一位颇受帝恩的新贵。
张怀今日也俊美过人,荣光尽显,任谁都能感受到他心中的喜意,让人更加好奇新娘子的底细。
张怀远远看着娇娇莲步而来,忍不住上前迎接,宫里的使者见此笑没了眼。张怀对皇帝的说辞是所娶之妻是他的恩人,出身微末,他爱慕多年。皇帝不喜新贵攀龙附凤,如今正着手整治世家,见张怀如此清新脱俗不沾染那个圈子便大手一挥:赐婚。
“娇娇吾妻。”
夫妻对拜后张怀便握住了娇娇的手,这一声让娇娇心跳加快,不知为何坠入蜜罐有些晕晕乎乎。
“送入洞房!”
等张怀送走宾客已经日暮,他饮了不少酒却坚持去隔间洗浴了一番,他知道娇娇爱干净,哪里愿意让酒气熏了她?
以往活泼的娇娇今日倒格外的乖巧,张怀心中甜蜜笑容一直未减。
“娘子,为夫这里有礼了!”
张怀有些紧张,试探着挑起盖头。
“娇娇!”
怪道她如此乖巧,却原来是累得睡了过去。
张怀搂着她为她拿下头上的饰物放好,然后抱着她进入隔间,将格子上一瓶灵芝玉露倒上少许入内。这是他新得的宝贝,对她的身子很有好处。
娇娇从睡梦中醒来感觉到面颊上有冰凉的触感,她睁开双眸:“嗯?你来了?”
张怀在给她擦脸,小心的把她抱在怀中,没想到她会醒来:“弄疼你了?”
他还是第一次为女子卸妆,有些手忙脚乱,好不容易给她净了面她就醒了。
“凉凉的。”她笑,从他怀中爬起来跪坐在他面前,双手搂住他的腰:“我梦见你了,臭男人,总是欺负我,今天该我欺负你了!你不准反抗!”
张怀好笑的将她按住:“明明是你一直欺负为夫,没良心的坏丫头!”
娇娇哼了一声,闭上眼:“亲这里!”她指着面颊,却被张怀吻住了小嘴,她张牙舞爪的想要反攻又被捞到了身下。
几个回合下去便云鬓散乱,才穿好的亵衣散落一地。
“娇娇给臭男人生个臭小子怎么样?”
放上罗榻,被衾中的娇娇美艳夺目,雪白的身子玲珑有致,目光柔荡水波:“不得看你!”似嗔还羞。
张怀俯身上去,直捣幽谷,听得水声滋滋,目览春色满室。
拂开雪峰处青丝,口含琼乳,身躯动作,皱了一床新被。
又是风云变幻,娇娇把着床沿,腰肢都要被男人的生龙活虎折断,泪花闪闪烁烁,声音娇媚转合不息。
张怀自那日出行后有数月未沾娇娇的身子,忙着科举与其他琐事,又因求了婚事,新婚前强自忍耐品尝新婚之夜的美好。此时自然宣泄无遗。
他打定了主意要让娇娇早些怀上自己的孩子,这一夜雨露不止。
娇娇那处天赋异禀,每次与他合欢后更加娇嫩敏感,他也不见疲倦的在她身上征伐不止。
张怀哪知,两人早早结为了双生伴侣,随着彼此心灵的契合度不断增加,两人得到的益处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张怀娶得娇妻,后来也平步青云官至右丞相,期间因为娇妻美貌与政敌也陷入过危难,不过两人不离不弃,一直相爱。
张怀40多岁便上书辞官,丢下刚刚及冠的儿子便带着娇妻到处游山玩水去了。
世人传言张怀与其妻是一对神仙眷侣,两人郎才女貌。又有传言称他的妻子是仙女下凡历劫,张怀辞官是为了寻妻……
是真还是假无人考证,不过……
“娇娇,堔儿这么大了也该自立门户了,我让他搬出去可是一片苦心。”
张怀搂住风姿犹胜当年的娘子,苦口婆心,谁知道他为了将自家那个心机儿子踢出府费了多大的劲,当初就不该生儿子,还和他争宠!
“可是堔儿还那么小……”
“他还小?一肚子坏水,也不知学谁!”瞧见自家娇娇娘子看过来的目光,张怀一脸慈父模样:“娇娇不是也想早点让儿子早点成家立业吗?”
张怀脸不红心不跳:“多见世面,就像他爹我,磨砺够了才能疼老婆不是?”
娇娇哼了一声,转身就走:“当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又被张怀抱了个满怀:“娇娇,你难道不想和为夫两人甜甜蜜蜜,那臭小子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忍了二十年!”
“老不修!”
话音刚落就被抱着进了内室:“娇娇,我近日又学了些新花样,我们试试……”
“臭男人,怎么越老越下流…别,别这样……嗯嗯……”
一室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