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于海边的青城时常能见到海外商贩前来进行买卖商品。一行举止文雅的学子看稀奇似的在其中穿行。
“张兄,有没有看上什么宝贝,你家富贵,待从学堂回家买些稀奇玩意儿回去也好让人开开眼界!”
被唤作张兄的男子眉眼风流,清风朗月:“我虽是北方人士却自小生长在这外商频繁的沿海边界,家中长辈见识广博,哪里用得我这个小辈让他们开眼?”
另一个男子挤眉弄眼:“张兄此言差矣,谁说买来是为了让长辈开眼……”
“那是什么?”
只见不远处有人席地而坐摆了一盆盆红艳艳的花卉,看模样是外籍商贩。
“走走,去看看!”
就只有被叫做张兄的人不动,他拱手施礼:“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突然记起家中有事,难得学堂给了三日假期,诸位也早些准备回家罢。”
其他学子哈哈大笑,十分快意:“我等玩罢这一日便归!张兄有事便先去。”
男子颌首,他扫了一眼那处的花,想到什么微微一笑:这世上有哪种花能比得他亲手饲养长成的那朵娇娇花呢?
张府志衡苑内。
书桌上摆放的一株带刺玫瑰红得娇媚欲滴,微风拂动她抖落露珠儿,眨眼间便化作一个身穿绿色纱衣的美人儿赤裸的玉玉踩在书案上。
美人儿额间有一红色花钿,国色天香的她媚眼如丝,唇色娇艳,青丝柔柔地垂落到脚踝处。她行走时步步香风销魂,姿态盈盈扶风。
“怎的还没回来!”唇瓣半咬,显现出娇蛮的情态,她坐倒在书案上,绿色的纱衣不能遮掩她鼓鼓的胸脯和两条白嫩的大腿。
“坏家伙!”
她瞪着自己心心念念的情郎写下的书卷,又忍不住将书卷拿到手中反复阅览,越看双颊越红,口中嘟囔:“下流,无耻!”
她目光又落到书案上的其他器具,手指开始拨弄那只最大的毛笔,她眼神有些游离,忽然将它掷落在地!
“娇娇。”
那支笔被人从地上捡起,她脸上的气愤还没收起,就被男人捏住了面颊。
“臭男人别碰我!”
她扭开脸,愤愤不平。
“怎么,谁惹了我的娇娇不高兴?”
“就是你,坏男人!”
来人正是之前在市集被称作张兄的男人,他身上衣裳未来得及换,此时搂着香香软软的美人儿放倒在书案上。
“娇娇可是饿了?”
美人儿扁扁嘴,却不说话。
男人见她娇娇软软的模样,亲亲她的小嘴:“别生气了。”
娇娇是张怀幼年时从一个外商手里买来的一株奇特的花,因为看起来活不了,张怀用很少的钱就买下了她。
他爱不释手,所以用心照顾,没想到她并不是一株简单的花,而是一个花妖。
第一次见到她露面他以为自己看到了仙女,她赤裸着身子站在房中懵懂的看她,那年他十七岁。
那天她第一次完全化形,而他则第一次梦遗,在梦中亵渎了她。
如今他已经及冠,她一如初见时模样。
水中散开头发的娇娇乖乖的搂着他的脖子,他眼眸含情:“娇娇。”他让她分开双腿,两人合二为一,水波荡漾不已。
她仰着面喘息,吚吚哑哑的在他眼中颤抖出梨花从枝头坠落的风情。
“这么紧,这么软,娇娇这里看来思念我得紧。”
“臭男人,娇娇才没有!”
她胸前乳波跳动,男人将头埋入她的酥胸,含住一头。
“那娇娇会不会给臭男人生孩子?”
娇娇羞愤,玉足蹬入男人怀兄,被他一手掌握把玩。
青丝交缠,娇娇香汗淋漓,男人一边攻占她的城池,一面撩水清洗她的身子,两人在汤池中闹了几个时辰。
翌日。
张怀从榻上醒来觉得怀中空空落落,睁开眼也不见娇娇。
使了丫头进来伺候,这才发现娇娇舒展着枝叶在窗边。
等到梳洗完毕,张怀走过去捧着花身嗅她的芬芳,忍不住亲吻她的花瓣。
花朵抖擞着,抖落一阵花露:“哼哼!”
张怀笑,理了理衣服便向祖母的院落而去。他是家中独子,父母早亡,由祖母一手带大。
张家是书香世家,祖母却是商女,家中产业在她的打点下也算得上富庶。
祖母年纪大了,张怀便渐渐开始管理家中事务。
去见过祖母后,张怀命人准备马车,自己抱着娇娇化成的花上了马车。
他每次回来都会带上娇娇去山林游玩,这有助于娇娇修行。
挥退了下人原地待命,张怀看着怀里的花化为人形,娇娇看起来睡梦初醒,眼角还含着珠泪,他怜惜地用手拭去。
“我背你上去。”
娇娇闻言笑魇如花,毫不客气爬到张怀背上:“那你要走快点!驾驾!”
“小坏蛋!”
这是一座少有人烟的山林,往来青山绿水,保存了原生态。
两人在山腰的一个山洞内歇脚,里面有些常用品,是他们往年留下来的。
娇娇蹲在一汪泉水边,张怀用随身携带的水壶中的水洗了手,用手绢擦干净,然后用手捧了水给她饮用。
娇娇捏住他的衣袖,埋首在他手中喝水,这泉水清冽甜美,她饮用不尽兴,小狗似的用柔软的舌头舔他的手指。
张怀本就气血旺盛,近年来与娇娇频繁分离,往日怜惜她娇弱总有克制,当即有了别样感觉。
他抬起她的下颚,看她娇憨的模样更想欺负她,压着她的后脑勺就侵占了她的唇舌。
雪白的肌肤上还留着昨日欢爱的红痕,张怀吻罢她的嘴唇来到她的双腿之间。
娇娇是花中精灵,干净无垢,全身上下反而没有一处不香彻人心扉。她的唇舌尝来柔软甜蜜,肌肤丝滑香馨,连那处流出来的花汁也香气扑鼻。张怀思念娇娇时,便喜饮用用娇娇的花汁酿就的玫瑰酒。
“不准,不准!”娇娇想要推开他的脑袋,可是男人的舌头已经推开了花口,下流的在她那里翻云覆雨。
关口失守,娇娇喘息渐急,张怀在她化形时要了她的身子,两人相当于结成了夫妻,彼此交合便成了互补的过程。
娇娇虽然口中嫌弃张怀,但实则对他有着深厚的爱意,她被张怀救了一命又悉心照料了十余年,两人朝夕相处,不然张怀对刚化形的自己做的那些事怎可能如愿?
只是没料得他少年时纯真守礼,越长大越是爱使坏,也不知哪里学来的下流手段……
娇娇高潮不止,花汁一倾而出,张怀饮了一些便就着这余汁入了她体内。
生猛地撞击令得娇娇不得不用手苦苦支撑,正是热火朝天的时段,娇娇突然听见百米外一阵脚步声和说话声,受到惊吓:“有人,有人进来了。”
张怀当机立断抱着娇娇就进了内壁的石室,按下机关。
“娇娇,放松些,没事。”张怀吻她面颊,手开始抚慰她自然充血发硬的乳尖,下身又开始缓缓动了起来。
“别动…嗯嗯…”
张怀看她慌得像只小兔子似的,却恶劣的加大了攻势:“怕了?”
外面的人确实进了山洞,而且还有意停留。
“这洞内怎么有一股味道?”
娇娇羞得不敢看张怀,只用手捏紧了他的衣衫:“都是你!”不敢放松的设下了一个结界。
“什么花的味道,这洞内有花?”
这是一男一女,听不出雅言的痕迹,像是这山林不远处的山野人家。
“大根哥,我们就在这歇歇脚。”
“哎,好!喜妹,这里坐,给你擦干净了。”
张怀凑在娇娇耳朵旁用牙齿轻轻磨她的耳朵,时不时用舌头撩过:“你猜猜他们是不是郎情妾意的野鸳鸯?”
娇娇瞪他一眼。
外边隔了一会儿果然响起男女的喘息声。
“喜妹,你的奶子真软,大根哥恨不得天天给你揉。”
“大根哥,你坏!”
随即是响亮的吮吸声和手掌与肉体的拍击声。
“小荡妇把腿张大点,大根哥好进去。”
“啊啊啊……大根哥快些肏…”
两人行事大胆毫无顾忌,啪啪声越发响亮,女人的声音与男人的喘息交织回荡。
张怀坏笑:“娇娇,看着我。”
娇娇抬起脸,羞红的脸庞,水汪汪的眼眸颤抖地模样:“我不要听了。”
“难不成我们冲出去打断人家的好事?”
“哼!”娇娇抬起手腕,素手一挥,“我有办法!”
再回过神,两人便到了山顶的别居中。
张怀显然处于吃惊中,原因在于他虽然知道娇娇是精怪,但从未见她使什么手段,吃惊后便是涌上心头的恐慌:“娇娇可别像这样一声不响离开我身边!”他第一次在娇娇面前流露出这种神情。娇娇用手指戳他的脸,拿眼觑看他:“那可说不定!”
“娇娇是嫌弃我以后会又老又丑?”
娇娇不开口。
“娇娇,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不会叫娇娇看见我又老又丑的样子污了眼睛,娇娇…”张怀低头抚摸着娇娇的脸。
“哼哼,我也不会看着臭男人又老又丑的,臭男人都那么臭了,变得又老又丑了肯定没人要了。”蜻蜓点水一触即离,“我就勉为其难收下好了!”
张怀揉她的脑袋:“坏丫头!”神色却没有放松,他是凡人活不了娇娇那么长,以后娇娇会遇到很多很多臭男人,会不会也忘了他?他何其不甘心,他的娇娇以后会在别人的臂弯里笑得这么快活吗?别人又怎么会像他这样爱着这个坏丫头。
“娇娇,嫁给我吧!”他目光不移,“第一次见到娇娇我就知道娇娇是我的娘子,想着挣得功名后将娇娇热热闹闹的娶回去。我如今虽不才,功名也挣得一半,待为夫金榜题名,娇娇…”他有些害怕,复又鼓起勇气:“娇娇做我张怀的夫人好不好?”
“臭男人你这么坏,除了我你还会娶别人!”
“不,旁人为夫可瞧不上,为夫只想将娇娇娶回家捧在手中,含在口中……”
“你再胡言乱语!”
“娇娇…”
“哼哼,臭男人。”
“娇娇你是答应了?”
娇娇嘴唇印上他的唇,第一次这么主动,她反压为主,作出一副风流老手模样,取悦的动作却仍显生涩:“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