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下婚约后只待礼成嫁入叶府,回到启国的谢莹难掩欣喜,能被当成一枚棋子彻底摆脱掉谢府,她是雀跃的,可这最后滞留在启国的日子却也成了最难捱的。
谢莹唇角带笑,正出神地投喂着池中鱼儿小食,背后靠近过来的男人直接将手探入她敞开的衣襟内,捏上了她高耸的双峰,力道极富技巧,须臾就揉捏得她乳头挺立起来。
那人胯下那根硬物隔着单薄的衣袍顶在她丰润的臀肉,谢莹眉眼处尽是难消的春情,却冷静自持,推开在胸口作弄的手,“谢慕之,义父并没有唤你来,你逾矩了。”
“姐姐,我来就是要与你说,义父召见。”谢慕之恶劣地在她耳边吐息,扳正她的下颚,果不其然就见谢莹嫌恶似的偏过头,曼妙的身躯忽地一颤。
谢慕之和谢莹都是谢家收养的子嗣。
虽及不上叶清茗样貌风姿,谢慕之也算得上是个美男子,长发狷狂地披散下来不束发冠,俊眉上挑斜飞入鬓,唇角微勾带有几分玩味,平日里总爱穿着与谢莹衣袂颜色相近的绛紫色暗绣流云纹长袍,更显风流俊朗。
跟随谢慕之来了义父的房间后,谢莹自行褪尽罗裳、一丝不挂地来到床榻边跪伏下来,若她不那么做,换来的亦会是衣帛撕裂的下场。
谢庞肥肉横陈的脸上满是昭示老迈的褶皱,此刻正赤身裸体地站在她面前,“他”是个不男不女的阉人,每回谢莹看到他被阉割的下体时总会有些不自在,但若是她敢把不情愿流露出来,必会付出可怕惨烈的代价。
她阖上双眸,耳边似有轻巧的风声刮过,伴随着“啪啪”之声浸淫春药的鞭身狠厉地抽打在她胴体,鞭挞后都会有婢子悉心伤痕涂抹上等疗伤药膏,不在她身上留任何瑕疵痕迹。
鞭挞到她娇躯发颤,谢庞终于好心地放下鞭子,低下头舌头舔到她的唇,顿时,谢莹感到一股腥臭充斥在口鼻,“义父,嗯……”须臾樱唇已然被吸得红肿破皮。
压在她身上的谢庞阴阳怪气地捏着嗓子调笑,“天生会勾人的贱胚子,把你让给叶清茗,为父还真舍不得。”他取来剪子修剪她下体的阴毛,再梳理整齐。
谢慕之坐在榻上,低声呼着气,动情地抚摸她光滑的背脊,疼惜似的轻抚过谢莹白玉般的颈项,掌心握住她的玉乳收紧,谢莹虽为处子,身体却被调教得敏感淫荡,经不得男人挑逗触摸。
“去伺候慕之。”
“是。”谢莹低垂眼眸,乖顺听话地轻拢住谢慕之的棒身,结实硬挺的肉柱瞬间填满她温软的口腔,吞咽到根部,樱唇微阖熟稔地吮吸,香舌包裹住龟头棱口缠绕。
“父亲,她都要嫁人了,我想……入她一回。”
说罢,他就火急火燎地拽过她的身子,硕大的阳物在她大腿之间的小丘摩擦,谢莹私处沁出淫水,脚趾蜷曲,情不自禁地轻呼,“啊……慕之,你轻些。”
谢慕之在她屁股下垫了块软枕,抬高她的双腿,张嘴舔那可爱小巧的脚趾,龟头塞在穴口,试探性地进入一点,莽撞地似乎随时都要整根撞入,谢莹感到下体有些疼痛,双眼突地怔松放空,不挣扎不哭求。
谢庞拭去自己小儿子额间虚汗,嗓音沙哑,“不妥,叶清茗不是个能被糊弄过去的人,为父的大计需要你铺路去凌国做内应,等她成亲以后,你坐稳了位子,想弄她随时都可以。”
“我晓得了,父亲。”谢慕之自有思量,每回弄谢莹都会觉得比平日里肏妓子带劲得多,因为她是个自己真正碰不得的女人,眼见得却无法拆吃入腹。
随后谢慕之摆平她的身子,转而用手指有规律地拨弄她的花蒂,两指擒住她的花蒂提拉,引得她扭动娇躯不断发出惑人呻吟,“唔~”花穴濡湿泥泞,蜜水涟涟,顺着她双腿流下来打湿床褥。
他俯身含住她的唇堵住了残存的娇啼,舌头在她唇舌间攻掠略地步步深入,仿着抽插的动作前后挪动,贪婪地吸取她口中甘甜蜜液,再将香舌哺入自己嘴里吮吸,齿贝温柔地轻咬。
谢莹虽和他暧昧地亲吻着互换津液,面色潮红,神情却变得似笑非笑,只要她嫁入叶府,不会给机会让他这样欺侮的。
弄了好一会儿,他握住肉棒将白浊尽数喷洒在她的花瓣上,退开身后的谢慕之神色一凛,因他看清楚谢莹的嘴型是在说“你做梦。”
“只要洞房时还有处子落红,叶清茗必不会怀疑……儿子插她后庭如何?”满意的看到谢莹脸色剧变,他脸上邪恶笑意更甚,胯下的巨兽又再度汹涌苏醒过来,坐在一旁的谢庞不置可否地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