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红的河水中,水草般招摇的红裙如一丛暗红的火焰静谧无声地燃烧着女孩的生命,嘴唇厮磨的瞬间带来灵魂的一丝颤动,仿佛预见了将要失去此生最重要的东西似的,他猛地向前伸出双手像是要抓住什么,低头却发现双手沾满了鲜血,刺眼的如同女孩身上穿着的嫁衣般的长裙——
“小影!!!”
郭得友猛地从梦中惊醒,迷迷糊糊地发现自己似乎将梦话大声喊了出来,把怀里的人吵得不满地翻了个身背对他,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嘟囔囔着什么,那一瞬间失而复得的狂喜让他紧紧地拥住了怀里的人,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深深嗅着,恨不得把她整个人化成分子吸进自己的身体,让两人从此合二为一,不用再受离别之苦。
然而被突如其来的长臂熊抱住的人似乎有点不同意见,从黑甜乡惊醒的她并没有那么好的心情回应他莫名其妙的表白:“郭得友!你干嘛!”一边说着还一边揪住了他腰间的软肉,疼的他松了些力道,脑袋却没有挪窝。
“小影啊,你还在,真好。”
他滚烫粘腻的呼吸打在她颈侧,让她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脖子。
“哎呀!……这都哪年的陈芝麻烂谷子了,你又做噩梦啦?改天让我娘给你来点安神药?”顾影艰难地在他的臂弯里翻过身来面对他,借窗外些许幽暗的晨光观察他脸上的神色,确认了他神色间除了有残余的惊魂未定以外一切正常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她的心显然放的太早了。
因为下一刻,男人嘴角挑起一丝她最熟悉不过的邪笑——以前,这种笑通常意味着她的郭二哥要给人下套了,但是自打成亲以来,这种笑又增加了新的内涵。
果然,那张脸此刻突然放大,然后她就无暇再考虑别的了。
“唔……嗯!二哥~别,我明天还有一场法事——啊!”唇齿间相互厮磨着偶尔漏出几个被吞得细碎的字眼,当她的腿根处忽然感受到了一个坚硬滚烫的物体时,顾影就知道,明天的法事要泡汤了。
她就该知道,每次她二哥做噩梦醒来,最后都没她好果子吃。平常精于水性的“小河神”异于常人的腰力和体力就够她喝一壶了,碰上这种特殊情况非得几天下不了床不可……
他一边吻,一边精准无误地顺着她的腰际擎住了她如今越发大了的双乳,力道适中地揉弄着,指尖也没闲着地蹂躏着乳尖,听她半撒娇半求饶的哼唧,唇舌间笑出了气音:“怎么着小神婆,你男人还养不起你啊,这话说的,欠收拾——罚你今天都别想下床……”
言语间,他的另一只手移到了早已潮水泛滥的洪泛区,探了进去,扩张得差不多便把手指抽离出来,换更大的家伙什顶住她,顺畅无比的入了进去。
她咬住被蹂躏的鲜红欲滴的唇瓣忍着不让呻吟漏出来,却还是难以压抑地叫出声来:“二哥~嗯!轻点呀~”
他的呼吸又粗重了些,然而神经粗的顾影还浑然不知地呻吟着,不明白这样的求饶只会招致更大的狂风暴雨。
郭得友咬咬牙,不顾她的惊呼,翻身覆在了顾影身上,一手握住她的大腿根,将她双腿折了起来放在自己腰侧,随后擒住了她的双唇,舌与下身一同探进了她的,开始大开大合地折腾起她来。
这个姿势毫无保留地将她暴露在他面前,也让他可以无所顾忌的把自己撞入她温热的粘膜,然而,优于大多数人的尺寸此时变成了他的折磨,随着抽插的速度加快,每一次没入与抽出变得困难,他甚至能感觉到她对他的每一次排斥和不舍,即使她已经无数次适应过,也完全没有丝毫改善。
“影儿……爽吗?”他一边卖力地顶弄,一边松开她可怜的唇瓣调笑道,引来她盈盈欲滴的泪水。
“啊哈~唔~嗯~二哥你~啊嗯…欺负人…明明昨晚上都…那样了…我都睡着了你…你还…啊!”
“我还?”郭得友挑眉,又重重地撞了一下,“我还怎么你了?嗯?”
这一下的快感堆积到了顶峰,将她浑身的感官都席卷而去,顾影眼角的那滴泪终究是落了下来,虽是因为失控导致的,却把时刻盯着她表情的郭得友吓了一跳,有些慌张地抱住她的后腰支撑她脱力的身体,倒是温柔了下来,轻轻吻掉了她脸颊的泪,深埋在她体内一动不动,等她稍稍缓过来,才又几浅一深地动作起来。
“我不管…你…就是…欺负我了…”她咬住他的肩膀哼哼着抗议,一碰到顾影的眼泪就没辙的郭得友此时也不逗她了,只一迭声应着,像哄孩子似的。
“嗯!是我欺负你的,我们家神婆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郭子这回吧……”
她松了嘴,笑了出来,却又迎来了新的一波狂风暴雨。
窗外的天眼见着泛白了,屋里的动静却久久没有消停下去。
明天那场法事,还挺重要的呢,只能让娘再出山帮她顶上了,她被男人激烈的进攻撞得双眼迷离之际,于吉光片羽中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