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掩的门缝里透出一抹淡淡的暖阳,少女被压在墙边,纤细的皓腕被牢牢桎梏住,勒出了淡淡的红痕。
“是不是把你这里弄坏,你才不会去勾搭别的男人?”幸村松开一只手,暧昧地探入裙底,缓缓摩挲着柔软处。
花井信的手腕被捏地有些疼,眼泛泪花,心乱如麻。她闭上眼咬牙,迫使自己镇定下来,声音却微微发颤:“我想幸村君大概认错人了吧。没记错的话,我们之前并没有见过。而且,随意非礼女生什么的,实在不像幸村君的作风,太过失礼了吧。”
少女深呼吸平复下心情,睁开眼,强行忽略下身传来的酥麻快感,仰起头认真地和幸村对视:“如果幸村君现在放开我,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哦,认错人?”幸村盯着身下少女泛着水光的蓝眸,半晌,突然松开了手,“你说得对——”
重获自由的花井信紧张得心快跳出胸膛了,却还是强装镇定地理了理被压出褶皱的裙边,优雅地直起身子:“今天的事,我不会告诉别人。那么,我先走了。这些文件,就麻烦你了。”
花井信说完,有些羞愤地转身就走,才几步,却被一股大力推搡向前,砰地一声虚掩的木门被她撞得重重合上。
好痛——
还来不及感概,身后的人突然撩起她的裙子,内裤底被一把扯到一边,灼热的欲望狠狠贯穿少女还未完全润滑的甬道。
幸村早就观察过,礼堂仓库坐落于一个极其偏僻的角落,如果不是有特别的事情的话,是不会有人经过的,所以——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吧。他嘴角浮现出一丝恶劣的笑容。
“呃!”花井信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又连忙紧紧咬住了嘴唇,生怕有人发现。她第一次那么厌恶回档大法,又一次感受了破身的疼痛,还是没有前戏的那种。身下传来被撕裂的感觉太过强烈,导致自己咬破了嘴唇都没有发现。
然而,不争气的是,花井信发现自己心里完全没有讨厌幸村的意思——怕不是得了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吧。
“这就说不出话了吗?信。”幸村倾身上前,紧贴着少女瘦削的背脊,双手绕到前面,从校服衬衫的下摆伸入,游移到胸前,强硬地挤入胸罩里,狠狠揉搓着少女绵软的胸乳和娇嫩的果实。
“唔……混……混蛋!”花井信泪眼婆娑地转过头,却加剧了身后人凌虐的气焰。幸村抽出衬衫里的右手,覆上少女破皮的红唇,稍一使力,两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插入了口中,模仿着下体的动作,强硬地搅弄着香软的舌头和津液。下身也跟着一下一下用力地律动起来。
幸村喉头一动,发出一声舒爽的闷哼:“唔……我是混蛋,你……就是骗子。信誓旦旦地说喜欢我……转身却和别人……嗯……”
花井信上下两个小嘴都被疯狂搅拌着,想要反驳,却只能发出胡乱的呜咽声。幸村只拉开了拉链,没有脱下裤子,每一次顶弄少女都能感觉到皮带上冰凉的金属扣撞击着柔嫩的蜜唇,深埋身体里的硕大相反地格外火热。冰热交加,不断抽插,疼痛中竟分泌出不少甜腻的液体。
“信……看来你的身体比你更加诚实呢。”幸村凑近少女耳旁,满意地发出性感的低喘,左手持续揉捏着胸乳,右手从嘴里抽出,覆上下体湿润的花唇与交合处,来回摩擦,“把你……把你这里弄坏,你就不会总想着别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