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华食髓知味,按住她的头激烈地回应她。两人的舌头相互纠缠,交换着彼此的口水,一直到双方都喘不过气,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舜华拥着她绵软的肉体喘息良久,才伏在她耳边悄声说:“陛下不像先皇,疑心极重,要给他下毒不容易。”
碧风沉吟了一会儿,“我知道了。”
她放开舜华,披了件褐色华丝长袍,随意在腰间一束,从梳妆台上取出一个匣子,里面装的都是她旧日在宫中时的首饰。
她走到那几个跪着的小宫女前,给每人分了几样簪子花钿步摇,而後亲自拉着她们起来,细细地打量了她们的脸,才满意地点头,
“长得都不错,本宫就喜欢长得好又懂事的。陛下喜欢女人,尤其是处女,今日上午才封了五个处女为采女,你们日後只要乖乖听我的话,平时别跟小太监们胡闹败坏了身子,日後别说采女,我一句话,举荐你们为才人贵人又有何难?但只有一条,不该说的别说,明白了吗?”
几个小宫女都是刚选拔进宫的,哪里见过这麽多值钱的玩意儿,被碧风几句话就轻易拉拢了,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眼看天色将晚,泽修就要过来了,宫人们连忙收拾床上地上的狼藉,舜华也到外殿去听差,一切似乎都没发生。
泽修走进来的时候,碧风正对镜画眉。
她从镜中瞧见泽修进来,扁嘴笑了笑,扭过腰肢,将两条修长光洁的玉腿挂在他的腰上,丝滑的袍子顺着她光裸的大腿垂落下来。
“哥哥,你下午不在,可知道风儿有多难熬?吃了那荼蘼膏之後,心里想着哥哥,差点没把银牙咬碎!”
一边说一边咬啮着他胸口的皮肤。
泽修微微蹙眉,有些诧异她突然如此热情,过了须臾方笑道:“好风儿,哥哥以後一定不会留你一人了。”他抱着她放到床上,忍不住说:“你不问你的晏华?”
碧风的心跳漏了一拍,她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哥哥又来羞风儿。风儿嚐了哥哥的滋味後,就再也不想别的男人了。至於那晏华,要杀要剐,由哥哥做主。”
这自然是假话。她和晏华最快乐的同房时光虽只有一个下午,却胜过许多人一辈子。她知道,这样身心合一的欢爱,和其他任何男人都不会再有。
但这些话,她此刻若对泽修说,只会让晏华处於万劫不复之地。
泽修眯眼笑道:“听到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已经锁了他的肩胛骨关起来,下月午时在东市,车裂处死。”
锁了肩胛骨,等同废了他一身内力,晏华纵使生了翅膀,也再难逃脱了!
碧风彷佛被人抽离魂魄,整个人跪倒在地。
泽修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登时大怒,狠狠一个耳光扇到她脸上,“贱人!我就知道你还想着他!你这个荡妇给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