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谷之刚一回府,下人就通报长根被打了四十大板就放回来了。他仍担心老师怪罪,把长根叫上来,细细盘问,“丞相这麽轻易就放你回来了?”
长根痛得跪不稳,匍匐在地上答道:“回大人,是昨日那个姑娘判的。”
“昨日的姑娘?”张谷之一时起了兴,“她长什麽样子?老夫昨日出一斛珍珠都没见着,倒被你小子捡了便宜。”
“回大人,那姑娘长得可真是貌若天仙!”长根一听他问这个,屁股上的痛也忘记了,直起身来说得唾沫横飞,“那姑娘大概十四五岁,生得眉若远山,凤眼琼鼻,身材那个酥软……”
“等等,十四五岁?”张谷之打断他,忽然想到陛下让他暗中寻访的碧风公主,她可不就是十四五岁吗?他曾见过公主几回,昨日因为酒酣耳热,神识昏聩,并没有太留意。此时再仔细回忆昨晚的场景,那姑娘的身段体型竟和公主分毫不差!
再想到宫变那日,晏华是第一个找到公主的,他後来上交了一个面皮发胀紫黑的女屍,声称是碧风公主。她因为中毒而死,已经辨不清容色。陛下表面虽没说什麽,却始终不信那个女屍真的是公主,所以委派几个心腹暗中留心。
难道公主果然没死,被晏华自己金屋藏娇?
晏华虽是张谷之的恩师,却始终压在他头上,让他不能荣迁。此次若能确认昨晚那女子就是公主,不仅能在陛下面前立功,还可让陛下和晏华之间生出罅隙,岂不是一举双得?
他之前的惶恐消失得无影无踪,拍着椅背大笑道:“你做得好!来人,赏长根二十两银子。”
碧风那厢却不知因为自己的一时心软,竟暗中埋下大祸。日子如白水流淌,宁静的冰雪覆盖下隐隐有暗涌流动。
这日,碧风正找了本画册子,细细描摹,晏华忽然从背後抱住她,“你在画什麽?”
碧风放下狼毫,如玉的脸上泛起明媚春意,“下朝了?”
“嗯。”晏华俯下神,细密地吻住她的耳垂。他吻得滚烫如沸水,又轻柔如羽毛。
“唔……”碧风不由呻吟了一声。
晏华慢慢将她转过来,低头吻住她,只在她的唇上厮磨,并不深入。
碧风被他眼中如水的缱绻打动,不由搂住他的腰,试探着回应。他轻轻撬开她的牙齿,用舌尖扫过她口中柔软芬芳的每一处,温热的大掌从她的衣襟探入,然後握住她的乳房。
碧风颤抖地轻叫出声来,他怜爱地啄了啄她微颦的眉间,“不要怕,交给我。”
室内熏炉袅袅,墙壁上的红泥蜀椒氤氲着缕缕暖香。碧风的衣服不知何时已褪到腰间,她胸前的乳晕如同雪地里绽放的红梅,晏华瞳孔一缩,低下头轻轻衔住它。
碧风闭上眼,纷乱的现世渐渐在脑海中消失了,只用身体来感受他的爱抚,她空白无际的世界只剩他一人。
有温暖柔软的触感滑过她的胸口,轻轻打圈,她的胸部受到灌溉,像被赋予了生命,在他的口中羞涩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