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绮梦--欺师(九) 花下情事(H)

向白容将手在那桃源肆意撩拨,只见白如茵伸长玉颈,以手握拳抵唇,发出难耐地喘息,在他身下愈加用力地扭动,甫一挣脱便愤而推开他,将自己蜷做小小一团。向白容俯下身来,缓慢而强硬地打开她,将她双腿压在胸前,以手拨开那两片玉唇,对那粉红花蕊又按又捻,又将头凑了过去,埋在白如茵腿间,仿着交合的动作,用舌头在那花蕊间抽插起来,又换了手指肆意抠挖,不多时便春水潺潺。

“茵儿,你看你下面流了多少水儿,你还是对我有感觉的,对不对?”白如茵如瀑黑发散乱不堪,衣襟半掩被他压在落花间,不住挣动。向白容险些压制不住,便将白如茵两只小脚架在肩上,就着这姿势俯下身来,强掰了白如茵的脸来同她亲吻,去寻那粉嫩的舌头,直将白如茵亲得气喘吁吁,娇喘连连,方才又将她放在地上,慢条斯理抽开她的腰带。

白如茵见踢蹬扭动均被压制,挣扎间气力已消了大半,眼见又要被他剥了衣服辱了身子去,不由呜咽出声,用力将向白容推开,以手撑地想要逃离。这一来却是将翘臀送到了向白容面前,向白容见师傅只着一身将掉未掉的白衣,小巧臀部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跪爬间泄露春光无数,不由上手狠狠捏了几把,又拽着师傅的脚背,将她一步步拖回自己身下,摆成面对自己的姿势。

“你这么美,我爱你爱得简直发了疯,茵儿,给我,我要你。”只见白如茵衣襟大敞,高耸的玉乳、紧致的小腹、雪白的双腿一览无余,许是知道自己逃脱无望,她不再挣扎,以手覆面,只是痛哭。向白容以自己衣带缚了白如茵双手,匆匆脱了衣服便俯身上去,又将她双腿扣在胸前,身下那紫黑大物早已饥渴难耐,恨不得立时便入了进去。

向白容手持男根,在那花唇上摩挲几下便一挺而入,身下被那销魂之地紧紧吸着,浑身说不出得畅快。他一边逗弄着师傅胸前浑圆,一边大力抽插,见白如茵被他干得惊叫连连,心中无限满足,不由喘着粗气道,“茵儿,你叫得真好听,下面的小嘴也磨人得紧,我要死在你身上了。”白如茵侧过脸去不愿看他,他便持了那盈盈一握的小腰,猛一转身,摆成女上男下的姿势。

他躺在白如茵身下,怀里拥着佳人,以手抚她的玉乳,小腹,身下不住顶弄,又肏干了片刻,终觉不够,便将白如茵摆成观音坐莲的姿势。他一手枕在头下,一手抚着白如茵起伏的玉背,见她乌发散乱,头上簪的发髻低垂耳边,发出如幼猫一般的呜咽,不由低笑。待自己快要喷射,便扯了白如茵复又躺在地上,狠狠抽插了几下方才在她体内射出。

向白容将一根手指伸进那花穴内搅弄,立时便有白浊顺着滴了出来,他见白如茵将缚着的双手遮着脸庞,不肯看他,便摁压揉弄那小小花核,激得她一阵娇喘,又附耳过去,低低地说,“茵儿,你瞧,你那里全是我的东西,正一股一股往外流呢。”他见白如茵眼睫颤动,娇羞可人,不由痴痴地想,“若老天开恩,让茵儿立时怀了我的孩子该多好,如果是女儿,必然如她一般动人,儿子也不错了,最好是一男一女,凑成一个好字,我们一家从此在山谷里过着神仙生活。”

不多时,向白容便重振雄风,将白如茵压在身下开始第二轮操弄。他俯身衔了一枚红蕊,轻轻扯动,见白如茵红唇微张,双目迷离,便将手指在她口中肆意搅动,弄得湿哒哒的,又将白如茵摆成跪趴姿势,从后覆上她,搂着她的脖颈大力顶弄,囊袋击打在那翘臀上发出“啪啪”声响,不多时那小巧的臀部便被抽打得染上一层绯红,可是这样还不够,向白容心里有个声音呐喊着,他还想要更多。

他又将白如茵转过身来,将她两腿缠在腰间,扶着她膝盖便开始顶弄,“好茵儿,真是怎么要你都要不够,我真恨不得能钻进你身体里,从此再不分开。”又盼着此次能让白如茵一举得孕,因此肏干得格外用力,每一次进出都恨不得全根没入,将自己深埋在白如茵身体里。入迷地看着两人相连的地方,他心中格外满足,他又寻了白如茵的双手握在手心,拨开她的碎发,细细端详那张如花面容,只觉爱意无限。良久,他方才一声粗喘,泄了出来,又扒开白如茵双腿,只见那小穴被射得满满的,不住有精液流淌出来,忙寻了白如茵的手帕塞住花穴,方才安心搂着她,在那花树下沉沉睡去。

因是酒醉未醒,这一觉向白容睡得格外香甜,醒来时却觉得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抵着自己,寒光闪过,竟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白如茵光裸着身子冷冷盯视着他,一手遮着自己胸前春光,一手持着匕首抵在他胸前。向白容环顾四周,见地上落花一片狼藉,而他身下正压着师傅的白衣,原来他没做梦,他趁着酒意,又一次强暴了自己的师傅!

“我本想大醉一场,酒醒后就辞别师傅,从此飘零江湖,也许过去个几十年,师傅又会重新想起我的好。”向白容痛苦地闭上双眼,“我究竟做了什么呀?借着酒意一逞兽欲。也对,我本就不愿离开师傅,醉酒之后所做之事都是心中深压的愿望,倒是我会做出来的。”向白容见得师傅冰冷眸光,心中刺痛,“本以为从此离了师傅四海为家,对着明月遥寄相思,待到年老时回山谷同她见上最后一面,死后嘱托他人将我俩葬在一处,没想到连这也做不到了吗?”

向白容涩声道,“师傅,你要杀要剐我绝无怨言,是我玷污了你的清白,我该死。临死前让我再服侍你一次,黄泉之下我也好有个念想。”白如茵听得他这般说道,垂头思索片刻收了匕首,不妨忽然被向白容拦腰抱起,不由惊怒异常,却见向白容温柔说道,“师傅,你的鞋袜脏了,我送你进房里换一套新的去。”

向白容将白如茵抱至她的闺房,为她打了清水取了换洗衣物,想要为她梳头时,见她未着寸缕,只得叹息一声退了出来,他匆匆捡了自己衣物穿好,站在花树下独自等待。房内,白如茵梳洗完毕,临出门时看着手中匕首,忽然忆起这是向白容十二岁从衡阳回来送她的礼物,心中忽然又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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