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算不算偷情--早上十点送货员

李孝眉一家人与凰山社区的多户家庭并无二异。

身为专职家庭主妇的她,包办家中大小内务,独立照料着刚上幼儿园的女儿,而她的丈夫身为某间大企业的中阶主管,平日自然是早出晚归,独自一人支撑起了家中一切经济,虽然忙碌但假日闲暇之时仍然会带着全家人四处溜达。

在旁人眼里这一家子无疑是组模范家庭,而曾几何时李孝眉也是如此认为的。

这天她一如往常的备着早餐,她的厨艺并不差可却不是那种精於创新,挑战新菜单的个性,既然丈夫从来没称赞过她的厨艺,也没特别嫌弃她的料理,她也就三四样菜轮着一周七天煮了。

「东西一样帮我放鞋柜上便好!」

汪源握着刀叉,头也不抬地说道。

「恩。」

李孝眉随口应着。她丈夫指的「东西」不用特别说明她也知道是甚麽,最近一个月汪源似乎迷上阅读,几乎每一周他都会从网路上买一本书寄到家中,至於是甚麽书李孝眉可就不知道了,一来她没兴趣知道,没有阅读习惯的她顶多是偶尔翻翻日报的亲子版打发时间,二来她熟稔她丈夫的个性。

汪源是个非常重视个人隐私的人,结婚七年来一直是如此,这让李孝眉一开始很不能适应,好比虽然她打理家中一切清洁,但唯有一间房间,汪源的书房,她可是一次也没打扫过。

说到这书房汪源并非完全不让她进去,只是他外出时总是会特地锁上,平时也叮嘱她没别的事就别进来打扰,汪源并非刻意疏远她们母女两,在家大多时候他仍是在呆客厅陪伴她们,虽然仅仅只是陪伴而已。

也因此,汪源的个人信件绝对不能私自拆开,手机和平板电脑更是碰也不能碰,夫妻两人为此不只吵过一次架,汪源是个木讷的人但却是固执的很,争吵时多半是一语不发,小他五岁的李孝眉无论是平静地商量,抑或是苦苦哀求,甚至歇斯底里的哭闹,也未曾能让汪源退让半步。

时间久了,李孝眉也渐渐从生气转为无奈,直至接受,毕竟丈夫平日里也待她们好,没有沾染甚麽恶习,也没在外花天酒地,有一两个不能接受的缺点倒也是无伤大雅。

送走了汪源出门後,李孝眉也准备叫汪媗起床了,她得赶在九点之前送她到三个路口外的幼儿园才行,但或许她本人没有自觉,她更担心的,是赶不上十点的碰面。

「早安啊!汪太太,你今天也是一样漂亮呢!」

隔壁几栋房的张太太在家门前作着早操,见到李孝眉牵着女儿经过便是一番寒暄。

「哎呀,媗媗也好可爱喔!快跟妈妈一样漂亮了呢!」

「阿姨早安!」

「早安!媗媗好乖啊!」

张太太笑的合不拢嘴,连连摸了几次汪媗的头。

李孝眉也顺着话头奉承了几句,她在凰山社区待了也久,早就掌握了与附近婆婆妈妈交际的方式,要不就称赞外表,要不就捧得对方老公小孩老高。

但刚刚张太太的赞美,对李孝眉来说绝对是实至名归,尽管刚过三十岁,但初次见到的人没一个猜超过二十五六的。李孝眉对自己的外表要求严格,还没结婚前她在健身俱乐部里头当助理教练,指导学生们做些瑜珈,有氧舞蹈,因此身材自然不在话下。

天生丽质的美丽脸蛋加上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慕名来的俱乐部的学生自然一个接着一个,也是在那里她和汪源认识,进而交往,最後辞了工作结了婚。

尽管後来怀上汪媗,她也只花了两个月就让身材回复以往。

只是最近李孝眉开始有些力不从心了,送完汪媗顺路买了菜回到家中,此刻的她正在跑步机上一边喘着气一边看着连续剧,她注意到随着年岁增长,她得用更大的运动量来维持以往的好身材。

电视正播放着她爱看的影集重播,忽然一阵门铃声打断李孝眉的步伐,她跳下跑步机迅速切了电视,拎了一旁的毛巾往玄关走去。

「汪太太你好,这包裹麻烦你签收一下。」

门口站了个年约二十好几的年青人,皮肤黝黑,染了头金发,正恭恭敬敬的将东西递到李孝眉眼前,他胸前的名牌写着「物流士 罗德」几个字。

「好的,没问题,不好意思你有笔吗?」

李孝眉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着汗,歪着头问道。

「当然有了,太太。」

金发的年轻人拿起挂在胸口口袋的原子笔,却没有马上交给她,而是忽然开玩笑地用笔轻触李孝眉的胸口,戳了一两回後竟不停手,更是得寸进尺地用笔轻轻滑过李孝眉的运动内衣上。

「你干甚麽啊?」

「抱歉抱歉,不小心碰着了。太太刚刚又再运动啊!」

「可不是吗!」

李孝眉一把抓过了罗德手上的笔,她还没来的及擦乾的汗滴正沿着胸缘滑落乳沟内。

「签好了!笔还你吧!」

「谢谢你啊太太,不过是这样的,我有点尿急啊,不晓得能不能跟你借个厕所,这样我会更感谢你的。」

李孝眉白了他一眼,仍然侧了身示意他进来,罗德毫不客气踏了进来,待李孝眉关上了门,下一秒突然就将她压到了门上。

「干甚麽呀!你不是尿急吗!」

突然的冲击,李孝眉闷哼了一声。

「有更急的呀⋯⋯」

罗德没再多说,嘴巴直直贴上了李孝眉的後颈,他身材高大,搬运货物的工作又让他肌肉精实,李孝眉哪抵的过他的力气,只能任由他压着大口吻着脖子,让他的鼻息肆无忌惮地喷着发梢。

罗德从後方熊抱住李孝眉,一只手扣住了她的两个胳膊,另一只手则直直地往她胸口探去,尽管穿着紧贴的运动内衣,仍然没法完全遮掩住李孝眉浑圆饱满的乳房。

他手掌厚实,却硬是挤进了她运动内衣里头,来来回回,狠狠揉捏着李孝眉的奶子。

「太太的胸部可真的大啊,怎麽揉都不腻呢!」

「你手快出来啊!衣服会撑坏的!」

「还管这内衣做啥!」

罗德粗鲁地将李孝眉转了身推向门,好让她面对自己,然後粗暴地将运动内衣往上拉扯,她的胸部此刻终於毫不保留的裸露在外头。

他用力握住了李孝眉的奶子,尽管罗德的手大的很仍然没办法盈握这两团嫩肉,他的手背晒的黝黑,此刻深陷进白皙的肉团内。李孝眉的乳首翘的老高,似乎也在呼应着他毫不留情的玩弄。

罗德哪里会放过这对淫荡的奶头趾高气昂,他贴近李孝眉胸前就是一阵大口吸吮,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李孝眉不由得发出阵阵娇喘。

「太太你真的是淫荡的很呢!是不是你先生真的满足不了你啊!」

一面语带羞辱,罗德一面将手探进了她的底裤。

「哈!果真够骚啊!连内裤也没穿呢!」

「你⋯⋯嗯⋯⋯你懂什麽啊⋯⋯啊⋯⋯那是⋯⋯运动短裤啊⋯⋯嗯⋯⋯」

李孝眉话开始说不清了,她的蜜穴正被罗德胡乱的翻搅着,罗德可不是个懂温柔的人,一口气就是塞进两三根指头,用力挠啊挠的。

「马的!哪那麽多屁话!说你骚还不认!湿成这德性随随便便就吃的进那麽多指头!你骚不骚!你骚不骚啊!蛤!」

罗德在李孝眉耳边低吼着,手可一点也没闲,隔了一条运动短裤还是能听见从底下私密处传来的阵阵水声。

「那⋯⋯是汗啊⋯⋯」

罗德冷笑了一声,唰的一声就把那短裤褪下,浑圆紧致的翘臀就这样跳了出来,在他眼前晃动,他用身子压着李孝眉紧贴着门,一手捏着饱满的肥臀,另一手仍是不停的玩弄着蜜穴,少了那贴身短裤的妨碍,罗德的手动地更加狂野。

「哪里不出汗,就这骚屄出最多汗!是不!」

李孝眉已经没有反驳的力气了,她握着门把支撑身子,不断发出嘤嘤的喘息。

罗德见她爽的,心里可不是滋味,他抽回手迅速解了身上的制服裤,在李孝眉的眼前崭露他雄伟的男根,他的阴茎硬挺的很,肿胀的龟头一颤一颤地蠢蠢欲动着,李孝眉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但仍然是看的呆了。

「别在这啊⋯⋯有人经过会听见的⋯」

李孝眉用气音央求着他。

可罗德哪里听的进去,面向李孝眉,他用力抬起她的右脚,差一点便害她站不稳,多亏了李孝眉平衡感极佳,又拉着门把这才没摔倒在地。只是现在的她紧绷的站着,私处因为脚被抬高,在日光灯下是一览无遗,稀疏的耻毛因为刚刚罗德的玩弄沾满了大量爱液,两片阴户早已半开,露出红肿的阴核透出里头微张的小穴。

罗德高举着她的小腿,对准了湿漉漉小穴就是奋力一挺,他粗壮的阴茎毫不费力的没入李孝眉体内,挤出了大片爱液。

李孝眉连忙摀住嘴,但哪里挡得了那不由自主的呻吟,她紧实的肉穴迎合着罗德粗暴的来回插入,发出淫靡的搅拌声。

「有时我可真搞不懂啊!你丈夫怎麽舍得放你一个人,要是我一定每天都把你干翻了啊!」

「现在别⋯⋯提他呀⋯⋯」

「怎麽!我就要提你拿我怎麽着!说啊!是我的屌插你比较爽还是你老公的啊!」

「嗯⋯⋯你太大声了啊⋯⋯啊⋯⋯」

李孝眉没有回答,只是担心着经过的人听见罗德的淫声秽语。

罗德放下了她的脚,一把将李孝眉拽过来推倒在地,李孝眉因为刚刚的姿势双腿早就酸软,只能侧躺在玄关地板上喘着气,但没休息几秒她的臀部又被用力的举起,双膝跪地背对着罗德。

她紧实的屁股可没因为跪趴着而塌落,两道圆弧曲线的中间是一塌糊涂,肥美的阴户早已完全敞开,粉色的肉穴闪着水光,渴望被塞满。

只是罗德可没多欣赏这淫荡至极的美景一秒,抓着她的蜜臀又是猛烈的插入,嘴里尽是嘲讽她丈夫的话语。

「嫌我吵,怎麽不说说你啊!浪叫成这样也不怕人听到!还是说不定邻居们早知道了吧!每个人都想轮着干你这骚货不成!」

李孝眉没听清他说什麽,她脑袋现在早被快感充斥什麽事都无法思考了,她配合着罗德扭动着她的纤腰,小巧的背肌随着前後晃动规律的收缩着,她感觉到罗德每一次的突刺都挤压着她的敏感带,哪里还顾得着什麽声音,原先压抑的低吟已经成了放荡的叫唤。

「对⋯⋯那里啊⋯⋯快干我⋯⋯快⋯⋯」

「马的!真的是够贱的啊!就这麽喜欢我这样插你是吧!」

「对⋯⋯对⋯⋯我还要⋯插我⋯插我啊⋯⋯」

「那你现在说说!是我的屌爽还是你老公的爽啊!蛤!」

「不⋯⋯不知道啊⋯⋯快点⋯」

李孝眉脑子一片空白,大量的淫水自她的大腿肌肉线条滑落,有的还溅上了地板成了一滩滩水渍,她的淫穴贪婪地吞吐着肉根,好像比她本人更加饥渴。

罗德感觉到龟头顶端一阵热,肉壁强烈的收缩着让他每一次的抽插更为闭塞,但这只是更激起了他的兽性,他抓住李孝眉晃动的马尾,将她前身拉起,李孝眉被这样一扯只得弓起了身子,双手打直撑着地板。

罗德就像骑马一般一手拉着李孝眉发尾,一手规律地按压着那蜜臀,每一次的插入都狠了劲就是想往里头塞。

「操!真的够紧了,你这淫穴真的生过小孩吗!马的这极品你老公还不珍惜啊!」

罗德越是抽插越是连珠炮般的骂着!

「好好给我接住了啊!你这骚屄母狗!」

「等⋯等等啊⋯⋯别⋯⋯别在里面⋯⋯啊⋯⋯⋯⋯啊⋯⋯」

「得了吧!也不是第一次了,马的!夹的那麽紧还嘴硬!」

激烈的加速後传来一阵闷哼,罗德使劲将那双臀贴近自己,两瓣蜜桃重重的挤压变了形,腰窝的凹陷处和臀部雪白的皮肤也因为被他两手重重紧握而泛红,低吼的同时,罗德将积压已久的精液一口气倾泻喷出,滚烫浓浊的液体毫不客气地注入了李孝眉体内。

感受到这股热流的冲击,李孝眉几乎要晕了过去,席卷而来的快感如浪潮般淹没了她,久久不退,罗德抽出了半挺的肉棒,敲打着她的屁股,把残余的精液涂抹在上头。

他爽快的吐了口气便迳自往厕所走去,留下李孝眉一人瘫软在地,她还沈溺在高潮过後的余韵不断抽蓄着,身上的汗水比刚跑步完流的还多,白浊的精液混着淫水自她不断开合的淫穴里渗出,但李孝眉根本无力擦拭,只能任它漫到地上。

过了好一会儿,李孝眉终於回了点神,她脱力的坐在地上傻楞楞的盯着罗德穿回制服,高潮过後随之而来的罪恶感让她胸口闷得很。

「走了啊!太太!过几天再来找你爽!」

罗德随意套上布鞋调了调鸭舌帽的帽缘後转身离开,头也不回地摔上了门,屋子瞬间静了下来,李孝眉耳根子终於清静了点,可忽然间她又觉得静的有些可怕。

她走回客厅重新打开电视,没多看两眼就又走向浴室,打算将自己洗个乾净。

这不是李孝眉第一次跟罗德发生关系了,她闭上眼淋着热水,回想起几个礼拜前的一切。

一天晚上李孝眉与汪源大吵了一架,这是自她结婚以来争吵最激烈的一次,汪源平时话不多情绪也不是那麽轻易表现,可那时他竟反常地冲着李孝眉大声咆哮,甚至还砸了不少东西。

讽刺的是,李孝眉早已忘记是为甚麽事情争吵,可能是跟女儿有关的吧,她也记不清了,她只记得她一直哭一直哭。

女儿好奇跑来问她发生了甚麽事,她只故作坚强,待到独自一人时依旧哭着,汪源冷静过後跟她道了歉,她假意原谅私底下仍然默默流泪。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悲哀的女人了,尽管她有着依然美丽的姿色,不错的物质生活,一个乖巧可爱的女儿,她还是这样觉得。争吵过後的李孝眉心境起了变化,她不会恨她丈夫,只是意识到自己是个人,独自活着的一个女人。

也刚好隔天罗德又来送东西,那时在她眼里,罗德不过就是个勤奋工作的年轻小夥子,聒噪却也热情,李孝眉本来就善於跟人打好关系,罗德又刚好是个话匣子一开停不下的人,平日里两人本来就聊得开。

那天李孝眉忍不住埋怨了他丈夫两句,换作是平常,家务事她可是绝口不向外人提的,罗德一听哪里会放过这机会,旋即打蛇上棍聊了起来,一下子站在李孝眉那边附和着,一下又拐着弯赞美李孝眉性感漂亮,两人越聊越投机,罗德甚至还跑了最近的超商拎了两手啤酒来,嚷嚷着甚麽

「有甚麽不愉快就是要痛快喝一场,好好忘记这些鸟事!」

李孝眉不知怎地竟然也答应了,她忽然觉得这话好有道理,回想起十几年前她不也是像罗德这样吗?一有甚麽大小事三五个好姊妹就约去喝酒唱歌,没玩到深夜才不回去。

两人酒酣耳热,李孝眉把心中的不愉快毫不保留的吐了出来。

丈夫突然从几年前开始就鲜少碰她。她的容颜、她的身材好像越来越不如以往。她爱她的女儿却也不想生活只有女儿和那个男人。

罗德只是听着,然後一罐一罐的拉开啤酒的扣环,而接下来的事就这样顺其自然地发生了。

浴室的水声哗哗作响,李孝眉又加强了淋浴的水压,她搓洗着她的私密处,心想再这样可不行,从那次起到现在罗德总是射在里头,下次说甚麽也不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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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中午十二点二线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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