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这几天被喂饱了,才不来找我?”温云之扯开宁玉真的袍子,看着她颈后一处不明显的红痕问道。
“云郎……”她确实有几日没来,实在是宁修远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涂了药歇了两天才来看温云之,明明红痕都消了,也不知他是怎么发现的……
“左明清去军营历练了,离开京城好几日,这印子不是他留的……是谁,真儿告诉我,我给你看看那男人可靠不可靠。”
宁玉真转过身来看他,他气色比先前好了许多,只是没什么精神头的样子。头发散着,连个发簪也不簪,衣服松垮垮地套在身上,上面也没熨烫,都起了褶子。
“你管这些干嘛,当初可是说好了,不许乱吃醋……”宁玉真要过去给他梳理头发,温云之一把搂过她。
“一会儿也得乱,就这么散着吧。都这么久没见我,也不说想我了……”温云之没有再追问,他心里有数,她不想说,他又何必点破。
“想你了……”宁玉真讨好地贴在他的胸口,蚊子似的哼哼。
“想我这么久才来看我,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哎呀,那我不想你了……”
“没良心的……”
“想你也不行,不想你也不行,你想怎么着啊……”宁玉真扭起身子,作势要从他身上起来。
“我想你陪我去个地方……”温云之笑着抱住她,真儿这脾气越来越坏了,没逗几句就急了。
那里很有趣。
宁玉真被温云之一句话带上了马车,一路上他揉着她的奶子,问她是不是自己又揉了,怎么又大了,宁玉真落下冷汗,为了堵上他的嘴,和他唇齿纠缠一路,下身都湿哒哒的,到了地方,脑子晕乎乎的得靠在温云之身上才能走动。
这里外间是茶楼的样子,看着很普通,进了门,再绕过挡门,才觉得里面设计的有些奇特。中间明显是个戏台子,但是台子很高,几乎和二楼的包厢持平着。二楼设计的也奇怪,包厢一个挨着一个,一共有六间,围成了一个规整的六边形。
温云之带她上了楼,进到其中一间屋子,屋里竟和睡房似的,床铺衣柜一应俱全。宁玉真来到窗前,正好能看见不远处的戏台子。温云之走过来,拉了一下旁边的细绳,竹帘放下,却仍能清楚地看见外面的情形。
“这帘子是特制的,我们能看见外面,外面却看不见里面。”
外面一阵敲锣声,温云之在床边的矮塌上坐下,宁玉真挨着他坐在一处。
外面的光线一下暗了下来,随后又亮了起来,然而只照亮了戏台,上面竟然布置成了破庙的景象,破旧的佛像,衰败的佛笼,地上还堆着干草土块。宁玉真向周围看去,不知什么时候,其他的包厢也都放下了帘子。
突然一阵雨声传来,宁玉真惊奇地听着,虽说是乐器奏的,但实在是太像了。
戏台一边忽然跑上来个书生打扮的俊秀男人,他看看天空,撩起袖子遮着脑袋,然而身上已经全湿了。
“今日太阳这么大,怎么说下雨就下起来了?好在那里有个破庙,也能容我进去避一避雨。”说着小跑过去,还煞有介事地擦了擦额头,拍拍身上的袍子。
书生嘴里抱怨几句,便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一件接一件,宁玉真愣愣看着,这人竟是脱了个精光!
这下就尴尬了,温云之就在旁边坐着,她怎么好意思看别的男人。
“怎么了,还没开始正经的呢,就不敢看啦。那一会儿可要错过不少好戏呢。”温云之咬着她的耳朵说了几句,视线又回到舞台上,宁玉真见他看得入神,自己也不由望了过去。
那书生把衣服都搭在木架上,依次排开,他身材不错,胯下低垂的大鸟就随着走动乱晃着,书生转了个身,宁玉真就看见他结实的屁股……
这边书生似是累了,钻进供桌底下,靠着坐了下来,没一会儿就打起了盹儿。佛像后面却冒出来个娇俏的女子,女子上身只在胸部围了件白色的毛茸茸的裹胸,下面只围着一圈白色的毛茸茸的东西,女子在佛像旁伸伸懒腰,挠挠耳朵,扭扭腰肢,下身围着的东西就落了下来。
宁玉真这才发现女子围的是她自己的尾巴,这尾巴不是真长出来的,而是后面连着东西,直接插在菊穴里的。
女子用鼻尖嗅嗅,发现了躲在佛桌里睡觉的书生。
她跳下佛像,搔首弄姿一番,冲着四周轻声道:“今日正值肚饿,不曾想就有新鲜的精水送到嘴边,奴家见他生得俊秀,这上面的嘴想亲他的唇,下面的~~就想吃他的精~~~”
宁玉真看出来这是个什么表演了,落汤鸡书生破庙躲雨,骚美嫩狐狸精见色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