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一边哭一边抬起脚踹在季洋身上,“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季洋也不恼,顺势抓住那只玉白可爱的小脚,捧到脸边,舌头在脚心打着圈舔弄起来。
“喂!你……”夏安红着眼睛,像只小兔子似的毫无威慑力地瞪着他,那催情药的药效却是发作了,花穴深处传来一阵阵难耐的瘙痒,抓心挠肺似的难受,急需被滚烫的东西插入解痒。偏偏敏感的脚心还被湿滑的舌头舔来舔去,夏安被情欲折磨的身子难耐地扭动着,花穴口竟也开始跟着一张一合,透明的淫液一点一点被不断收缩的花唇挤出来。
“宝贝好敏感,被舔脚心就想要了?”季洋笑着,握住脚踝的手向旁边一拉,让夏安摆出张开一条雪白大腿的诱人姿势,然后就把自己的紫黑色大肉棒凑到了被肏得湿软的花穴口,也不插入,不紧不慢地蹭了起来。
季洋扶着柱身,用鸡蛋大小的热硬龟头拨弄着两片娇嫩的花唇,顺着那条细缝缓缓磨蹭,从花唇到会阴到后穴口,又从下往上蹭上来,花汁被蹭得到处都是,夏安的下体整个都黏糊糊的,阴毛湿漉漉地粘成一块一块,难受极了。花壁却好像是感应到了刚刚给自己带来极乐的淫棍,饥渴地蠕动个不停,每当龟头抵到花穴口时,夏安的身体都会战栗一下,两片花唇用力一嘬,像是想把龟头拖进来,分泌出的淫液从龟头往下流,顺着柱身一直流到阳具根部。
好想要,真的好想要……夏安用力咬紧牙关,被强烈的性欲折磨得脸色潮红,额头上浸出一层细汗,他悄悄地把屁股往下面挪,可他挪一点,那讨厌的肉棒也跟着往后退一点,堪堪抵在湿淋淋的花唇上,就是不进来。
“嗯?真的不想要?”男人衣冠整齐,居高临下地看着浑身赤裸的夏安,他白净的皮肤因为情欲而变得粉红,小小的玉茎高高翘起,身子难耐地扭动着,两只雪白大奶也跟着晃得人眼花。
“不……不要……你走……啊啊!”
季洋见夏安还想嘴硬,索性伸手拨开两片柔软花唇,拧住挺立胀大的花蒂,用力揉了起来,夏安敏感处被粗糙的手指夹住搓揉,快感从下身急速涌向大脑,花液一股股往外涌,夏安身子剧烈地痉挛,抬起翘臀去够那手指,唇瓣也无意识地张开,发出似是痛苦又似是愉悦的哭叫声:“想要……我想要!”
季洋见夏安终于松口了,笑了笑,放开手指,拨开花唇把龟头浅浅地塞了进去,抵在阴蒂上用力研磨着,“想要什么?好好说给我听,我就给你。”
比手指更大更烫的肉棒使劲磨着极度敏感的阴蒂,又麻又爽,花穴深处却是更加饥渴,夏安眼角被逼出几滴眼泪,顾不得羞耻心,彻底沦为被欲望支配的淫兽:“我想要……想要你的鸡巴操我的穴!”
“真乖,这就给你。”季洋一手握住一只乱蹬的细白小腿,搭在自己两边肩膀上,夏安的屁股随之抬起悬空,只有腰部和背部紧贴在床上,夏安稍稍低头,就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大口吐着淫液的粉嫩花穴,和那男人胯下狰狞可怖的大屌。
季洋摆好姿势,两手覆上夏安双乳,低头啄了一下夏安微张的粉唇,“宝贝,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说罢,那浅浅埋在花穴里的肉棒抽了出来,复又一鼓作气,用力一捅,龟头划开层层湿软穴肉,整根阳具都埋入了那销魂深处,只剩两个圆鼓鼓的睾丸在外面。
“啊……”两人俱是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夏安的浪穴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粗热肉棒,花壁里的瘙痒都化作极致的酥麻爽利,夏安张嘴大声呻吟着,不由自主地抬起翘臀,腰部也悬在空中,身体只靠背部支撑,身子勾勒出一道诱人的曲线,双腿热情地夹住季洋的脖子蹭了蹭,无声地催促着。
季洋享受了一会儿整根鸡巴被水嫩紧致的穴肉吮吸的快感,爽得两手死死握紧了手中两只乳房,稍稍适应了嫩穴的挤压,便红着眼睛,一边拼命揉弄着两大块柔软胸肉,下身疯狂地挺动起来,狂肏那鲜嫩多汁的骚穴。
“好粗……好舒服……啊啊……用力!”夏安大声浪叫着,双手握紧了床单,下身完全挂在了不断耸动的季洋身上,臀部也一挺一挺地迎合男人凶狠的操干,两条腿无力地搭在男人肩膀上一晃一晃,脚趾爽得紧紧蜷起。
二人热火朝天地疯狂做爱,木床被摇得咯吱咯吱作响,夏安被干得一耸一耸地身体不断上移,又被季洋毫不留情地掐住乳房拖回来,一个更深更重的狠插,花穴被干得汁水四溅,胸肉被拧得又痛又爽,夏安爽得直翻白眼,爱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涌,又被迅速捅入的龟头塞了回去,发出淫靡的“噗嗞”水声。
床头挂着的夏安和丈夫的巨大结婚照,此时显得无比讽刺,照片里的二人般配而恩爱,而照片上的妻子却在和丈夫的婚床上,不知羞耻地张开大腿,被另一个男人干得高潮迭起。
“啊……啊……太深了……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夏安只觉得穴肉被磨得要起火,穴口被捅得都合不拢了,摇着头流着泪哭叫着。
“宝贝放松,你这骚穴耐干得狠,让哥哥好好操操。”
季洋干穴干得起劲,对夏安的哀求置若罔闻,反而是一边调笑着,一边继续全根插入又全根拔出,粗喘着酣畅淋漓地操穴,季洋见夏安的身子都被肏得酸软,双腿无力地勾着自己肩膀往下滑,便松手放出了被自己玩得布满青紫指痕的一对丰乳,双手顺着腰部往下探去,握住两大块雪白臀肉狠狠抬起往自己鸡巴上按,阳具干得更深,恨不得把睾丸也塞进去。
夏安嘴上求饶,可那花心被一次次重重冲撞的感觉实在是舒爽得销魂蚀骨,花壁蠕动个不停,穴里的水滑嫩肉一圈圈地缠住不断进出的紫黑色肉棒,不知满足地要着。
季洋的阳具不知疲惫地一次次挺进到深处,忽地龟头触到了一块极软极滑的嫩肉,二人动作都一顿,夏安一惊,害怕地哭求道:“那里不可以!我还怀着宝宝!”随之收紧嫩穴,似是想把那鸡巴排出去。
“哪有你这样,随便哪个野男人都可以干的妈妈?”季洋恶狠狠地说道,享受着紧窄嫩穴的进一步收缩挤压,反而加快了操干的速度和力道,龟头狠狠磨过花心,一下一下狠狠撞在那块软肉上,像是要把宫口肏开。
“不要!求求你!你要怎样我都答应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夏安怕得脸色发白,想都不敢想,若是丈夫知道,自己被陌生男人肏到流产时的表情。他努力挣扎着,可是臀部被季洋牢牢扣住,那鸡巴狠狠往自己花穴深处凿,像是想把肉棒嵌进自己身体里,哪里能逃得脱,那扭动的动作反而给干穴的男人带来更多快感。
“什么都答应?那好,你们家的钥匙我会一直拿着,我什么时候来,你就要乖乖张开腿给我干,你答不答应?不答应我就干你子宫了,正好跟你孩子打个招呼,你看如何?”季洋又摆出了那副笑眯眯的讨厌样子,阳具一个猛插,龟头抵在宫口上用力地碾磨,眼看着那脆弱的小口就要被干开了。
“答应你!我答应你!只要你不伤害我的孩子……”夏安眼泪流个不停,屈辱地应下了男人的要求,宫口被顶的酥麻快感爽得他嘴角流下一点亮晶晶的涎液。
“好的,夫人,到你生产为止,我会一直负责你的阴道扩张工作。”季洋本就不打算插进子宫,只是吓唬吓唬夏安。如今见诡计得逞,脸上更是得意,挺腰送胯的动作不停,睾丸啪啪啪地把夏安白净的会阴处拍打得通红。
夏安松了一口气,努力地收缩着花壁想讨好这喜怒无常的男人,季洋享受着美人的主动,狂凿猛干了几百下,等到夏安无声地张大嘴浑身痉挛,花穴深处涌出大波爱液达到高潮,前端玉茎也跟着泄身,季洋才一个挺腰,捅到最深处松了精关,阴囊收缩,热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射到了花穴深处。
二人下体紧紧贴合,季洋射了以后也舍不得拔出来,他轻轻把夏安两条无力的腿放平,俯下身子,硬硬的胸肌贴在柔软的一对乳房上,把那两团挺翘都压平了,然后用嘴唇轻轻地啃咬着夏安微张的嫩唇。
“宝贝,舒不舒服?”季洋爱怜地拨开夏安被汗浸湿的头发,像爱人一样在他脸上舔吻。
夏安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说不出话,花穴里还含着肉棒,精液和爱液还都被堵在里面,肚子涨涨的。
“嗯……你……你先出去……”夏安偏头躲开季洋的唇舌,扭动着身子想摆脱他的控制,那软软的乳尖在季洋腹肌上蹭来蹭去,蹭得穴里的阳具又硬了起来。
“你!……啊!”夏安敏感的穴肉感受到了那又变得滚烫坚硬的阳具,还来不及反应,那鸡巴就退出一截,一大滩浊液失禁似的往外哗哗流下,然后又是一个狠顶,继续狂风暴雨般的操干。
高潮后格外敏感的身体感受到了更多的极致快感,夏安也顾不上抱怨,腿自动缠上了男人的公狗腰大声地浪叫起来。
二人的性爱持续了许久,季洋按着夏安内射三次,床单上皱巴巴地全是汗液和精液,才心满意足地离去了。夏安丈夫当晚就回来了,看到夏安眼神躲躲闪闪,眼角微红像是哭过,叹了口气,知道季洋必是已经把自己老婆吃干抹净了。
等夏安睡熟,丈夫偷偷地扒下他的裤子,果不其然,那粉色花穴被干得艳红,花唇都好像肥大了一圈。丈夫又急又气,自己三个多月舍不得碰的老婆,竟然被一个外人操了紧致嫩穴。但若不是自己定力太差,也不会如此。男人怀着气愤和不满入睡了,心里暗暗盘算着,我都还没插进去,你就干了我老婆,不如我也操操你老婆的穴,这样才算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