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那个男人有些吃痛的捂着被雪伦咬伤的肩膀,先开了口,「我不知道是你养的狼。」
这个男人低伏的姿态让若伊放松了一口气。
少女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男人,他身材颀长挺拔,眉目俊秀,有着颜色和她自己别无二致的短发和眼眸,只是他说话的语调却有些奇怪。
他带着一身像是从远道而来的风尘仆仆,可是依然无损他身上散发出的略带压迫性的气场。这一切让若伊觉得眼前这个不落窠臼的男人看起来不太像是十三区的人。
「它突然蹿了出来,我以为是头野狼,结果还开了一枪。」
男人一边解释着,边弯腰拾起刚在那场乱斗中被甩去一边的手枪,目光却没有从若伊身上挪开。
少女依然紧紧拽着那只比她还高的雪狼,被水濡湿的衣服是如此通透,她随便一动,都只能叫胸前的那抹粉嫩更呼之欲出。
「巴伦西亚的女生都长得像你一样可爱吗?」男人话锋一转笑着说道,即便满身血污,他的笑容依然灿烂得如同夏日的艳阳。
猝不及防的被这个男人的花言巧语一撩,若伊脸颊微微一红,少女羞涩的姿态更让男人心动了两分。
「我叫池羽,花了好长的时间……从那边过来的。」男人抬起线条优雅的下巴,向遥远的东方示了示意。
若伊恍然大悟,她终於知道这个男人身上给人的不协调感从何而来。
他说的是……夏华国吧。
若伊听过,在比远方更远的地方,在和广阔的巴伦西亚帝国东面接壤的地方,是另外一个同样强盛的国家。
在那个国家所有人都是黑发乌眸,在那里没有如巴伦西亚般严苛的阶层等级之分,因而在一代又一代的口口相传中,夏华国成了十三区人梦中的国度,理想中的乐园。
而今这个从遥远异国来的男人正站在她面前,用一种玩味的眼神打量着自己,这一切让若伊觉得自己好像卷入了一场匪夷所思的梦境之中。
他那匹被雪伦爪得肚破肠流的可怜坐骑此刻在一旁挣扎着咽下了最後一口气,男人上前看了看,眼中露出几分惋惜的神色,然後转过头来望着若伊,像是在问她该怎麽办。
若伊瞪了闯祸的雪伦一眼,还能怎麽办?身为主人的她必须得要负责啊……
她刚准备将这个男人带去医院,结果他从马背上的包裹中翻出一件斗篷隔空扔给若伊,「穿着吧,要不然我会以为你在……诱惑我……」
男人嘴角上扬笑了笑,语气虽然有点轻佻,但为了不使少女过於窘迫,他看她的眼神里到底是收敛了先前的放浪不羁。
弄懂了自己处境的少女霎时间脸烧得比天上的晚霞还要红艳动人,她腹诽着这个男人的口不遮掩,最後依然将他带回了救助院。
待若伊换下了那件半湿不干叫人难堪的裙子,换上医生的白袍走进诊疗室时,池羽先是愣了愣,而後看她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若有所思的深意。
「我以为……」
这个男人的声音很好听,温润得像是午後阳光,又像是一曲抑扬顿挫的乐曲。
若伊知道他想说什麽,她乾脆利落的打断了他。
「以为我们十三区的人只配做奴仆?」
池羽半裸着那副遒劲而精健的身体坐在那里,肩膀上雪伦留下的牙印深可见骨。
若伊用手术钳夹着棉球帮他消毒,这男人话语间的揣测让她心中不悦,按在伤口上的手故意重了些。
眼前这个好看的男人先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後不怒反乐。
他颀长的手指握住少女柔软的手,目光在她胸前别着的名牌掠过,语气轻浮的说道:「我错还不成,若伊医生……求放过……」
他眉眼向上轻轻一挑,弯出了一轮明湛的上弦月,眼角眉梢尽是笑意。
看着少女从满脸愕然变成了一脸怒意,这个名叫池羽的男人发现……眼前的少女……真是直率得……太过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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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那个男人有些吃痛的捂着被雪伦咬伤的肩膀,先开了口,“我不知道是你养的狼。”
这个男人低伏的姿态让若伊放松了一口气。
少女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男人,他身材颀长挺拔,眉目俊秀,有着颜色和她自己别无二致的短发和眼眸,只是他说话的语调却有些奇怪。
他带着一身像是从远道而来的风尘仆仆,可是依然无损他身上散发出的略带压迫性的气场。这一切让若伊觉得眼前这个不落窠臼的男人看起来不太像是十三区的人。
“它突然蹿了出来,我以为是头野狼,结果还开了一枪。”
男人一边解释着,边弯腰拾起刚在那场乱斗中被甩去一边的手枪,目光却没有从若伊身上挪开。
少女依然紧紧拽着那只比她还高的雪狼,被水濡湿的衣服是如此通透,她随便一动,都只能叫胸前的那抹粉嫩更呼之欲出。
“巴伦西亚的女生都长得像你一样可爱吗?”男人话锋一转笑着说道,即便满身血污,他的笑容依然灿烂得如同夏日的艳阳。
猝不及防的被这个男人的花言巧语一撩,若伊脸颊微微一红,少女羞涩的姿态更让男人心动了两分。
“我叫池羽,花了好长的时间……从那边过来的。”男人抬起线条优雅的下巴,向遥远的东方示了示意。
若伊恍然大悟,她终于知道这个男人身上给人的不协调感从何而来。
他说的是……夏华国吧。
若伊听过,在比远方更远的地方,在和广阔的巴伦西亚帝国东面接壤的地方,是另外一个同样强盛的国家。
在那个国家所有人都是黑发乌眸,在那里没有如巴伦西亚般严苛的阶层等级之分,因而在一代又一代的口口相传中,夏华国成了十三区人梦中的国度,理想中的乐园。
而今这个从遥远异国来的男人正站在她面前,用一种玩味的眼神打量着自己,这一切让若伊觉得自己好像卷入了一场匪夷所思的梦境之中。
他那匹被雪伦爪得肚破肠流的可怜坐骑此刻在一旁挣扎着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男人上前看了看,眼中露出几分惋惜的神色,然后转过头来望着若伊,像是在问她该怎么办。
若伊瞪了闯祸的雪伦一眼,还能怎么办?身为主人的她必须得要负责啊……
她刚准备将这个男人带去医院,结果他从马背上的包裹中翻出一件斗篷隔空扔给若伊,“穿着吧,要不然我会以为你在……诱惑我……”
男人嘴角上扬笑了笑,语气虽然有点轻佻,但为了不使少女过于窘迫,他看她的眼神里到底是收敛了先前的放浪不羁。
弄懂了自己处境的少女霎时间脸烧得比天上的晚霞还要红艳动人,她腹诽着这个男人的口不遮掩,最后依然将他带回了救助院。
待若伊换下了那件半湿不干叫人难堪的裙子,换上医生的白袍走进诊疗室时,池羽先是愣了愣,而后看她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若有所思的深意。
“我以为……”
这个男人的声音很好听,温润得像是午后阳光,又像是一曲抑扬顿挫的乐曲。
若伊知道他想说什么,她干脆利落的打断了他。
“以为我们十三区的人只配做奴仆?”
池羽半裸着那副遒劲而精健的身体坐在那里,肩膀上雪伦留下的牙印深可见骨。
若伊用手术钳夹着棉球帮他消毒,这男人话语间的揣测让她心中不悦,按在伤口上的手故意重了些。
眼前这个好看的男人先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后不怒反乐。
他颀长的手指握住少女柔软的手,目光在她胸前别着的名牌掠过,语气轻浮的说道:“我错还不成,若伊医生……求放过……”
他眉眼向上轻轻一挑,弯出了一轮明湛的上弦月,眼角眉梢尽是笑意。
看着少女从满脸愕然变成了一脸怒意,这个名叫池羽的男人发现……眼前的少女……真是直率得……太过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