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星星的墬落--****离开****

离开L7,Sunny转身深深的一鞠躬,对着Lowson、KEN、Key说:「谢谢」。Lowson挥挥手,我们走吧!

Sunny在中国信托的绿色招牌下,抬头看着对街,灿烂的阳光让Sunny眯起了眼。穿梭在街口的人们络绎不绝。这是台北,每个人似乎都有着目标向前行着。有些人不经意的看着自己,这在半个月前Sunny自己都没有发现。Sunny看到一个上班OL,穿着高跟鞋经过,深V领的针织衫,服贴的随着高跟鞋踩在磁砖上的声音律动着,Sunny知道那是无钢圈内衣才会有的动感,同时她也能想像,当男人探入那衣服时,会让针织衫有着手掌的形状,用力捏着会让乳房变形到让男人窒息的感觉,让看的男人窒息。Sunny想着,是不是这半个月来陷入太深,还好已经离开了。摇摇头,Sunny露出一惯的笑容,不,这是在镜中学习的笑容,学习笑的「纯」。

Lowson看着窗外。Key坐在KEN的旁边,头没回的问:「Lowson你会觉得可惜吗?」。

「KEN我们赌一把,你觉得呢?」Lowson笑着也不回答的说。

「为什麽是跟KEN赌?」Key略显得不高兴。

「因为你输不起,不跟你赌这一把,因为我们压同一边。」KEN同时回答了两人。

「我输不起,我还没有输不起的时候。」Key已经全然不高兴了。

Lowson与KEN透过後照镜点点头,交换了眼神,两个人有默契的不再说话。Lowson心想,KEN晚上在慢慢去跟Key解释好了,反正Key这段时间也没太多的事可以做,或许是因为没事做才让她心烦吧?Key从事女名人贴身侍卫多年,不仅擅长心理学,各项该有的技能不输给KEN甚至在某方面超越许多,这次要Key回组织也是因为Sunny的关系,Sunny有机会可以成为Key的第一位贴身密友,看的出来Key在第一眼有多喜欢Sunny,就在机场。现在Sunny的离开也会让她失落吧?Lowson等着时间的消逝,等着时间会让事情有所转机,或许不做任何动作就是最好的动作。「我们在三井晚餐,今天约了晚饭,Key你跟KEN也去轻松一下好了。」Lowson不疾不徐的说着「命令」。

Sunny回到西门町,路上还是吵吵闹闹的人群,整个西门町充斥着各式各样的气味,Sunny在西门站的6号出口,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半个月前,心里只想着就算是援交也去了,身上没有半毛钱,房租也没着落,过了这半月,不知道是不是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经过了一群一群的学生,看着他们叼着菸,斜眼看着自己,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刚从哪个MTV看完成人片,A片吧?迎面一位穿着着西装毕挺却有着令人恶心的油头,搭配着鞋头脏污的皮鞋,Sunny想这个人怎麽如此的令人厌恶,经过时还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他的眼神就落在Sunny的胸部上,今天穿回原来的内衣,Sunny自己知道她的罩杯已经升了一个杯,但是又不好去请Key帮忙,只好让半颗乳房挤出罩杯外,想是那恶心的男人也看到了,Sunny不悦的别过头去,冷不防那恶心男小声的说了「要不要我带你去买胸罩?」Sunny不顾他快步的离开。在歇脚亭买了红茶拿铁,等待时看见那恶心男跟一位穿着北士商校服的女孩,百褶裙下露出匀称的小腿,脚踝上镶着白袜黑鞋,及肩的长发顺着停在肩骨的位置,偶随着热烘烘带着烤肉味的风扬起发梢。背对着Sunny的士商女孩,看不见她的脸,却见恶心男说的似乎可以看见即将喷出的口沫,Sunny想着该不会是援交吧?却见恶心男已经一手牵起士商女孩的手,贴近恶心男的胸口。Sunny强压着想吐的感觉,拿了红茶拿铁转身就走,眼泪却不知为何流下,是因为这是她住的地方吗?Sunny怀念起敦化南路二段的暂居地,在那里夜晚虽然不热闹,却可见住家附近的人,出来散步眼神是和善的,亲切的,不似在这须要时时提防身边的人。

Sunny转进接近环河南路的住家,街灯黯淡的拉长自己的身影,以前不觉得这里有啥不好,现在却感觉好像很可怕一般,Sunny甩甩头,告诉自己还是乖乖的回自己的地方,不经想起Lowson告诉自己:「说一声不愿意,我就送你回你的西门町。」,的确,Lowson说到做到,他是送我回「我的西门町」。Sunny想着已经到了楼下,脏污的狭宰铁门,楼梯间那盏昏黄色的灯光像是叹气般的看着Sunny,回家了,Sunny轻声的对自己说,拿出钥匙转开铁门,艰苦的拖着脚步就如同有人强迫她一般的上到三楼,狭宰的通道上有在房间交谈的声音,也有些微的喘息声,以前Sunny觉得这在自然不过,现在却觉得格格不入,站在自己半个月前的房门,倾听是不是已经有人在里面,发现没有任何人。推开了门,扭开了灯,房间如当时离开一般,只是乾净多了,像是有人仔细的清洁过一般,床单也是乾净的。电脑桌前有着一张字条,她想着到底是谁。上面写着「Dear Sunny:

看到这张字条,就代表你已经说『不愿意』了,这是我们送你的告别礼物,一个预付半年的房租的小房间,希望你能好好的照顾自己。 Lowson」

Sunny放声大哭,口中喃喃的喊着「我不知道」,心里想还没入行,就感觉两个世界差的何其多,入了行还能脱离吗?哭着哭着Sunny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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