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兆霆连着半个月夜夜不到午夜便回了大宅,一回来便是一头扎进了三姨太的房内,直至次日天明才又离开。
下人们见此一个个也是耳目清明,立刻晓得谁如今正得宠着,更是卯足了劲想要讨得三姨太的欢心,说不定有朝一日便能得到老爷的赏识。
对此最开心的莫过于阿娇和阿花了,毕竟她们二人可是贴身伺候着三姨太的丫鬟。现如今在府中,哪一个下人见了她们莫不是礼让三分。
“三太太,您今夜又做了好些小菜,老爷会过来吗?”阿娇慢慢的放下了梦菲挽着的长发,拿着象牙梳小心翼翼的梳着,一边也开口问着主子。她们的主子没什么脾气,也让她们敢与她说说话。
“老爷不过来还能去哪儿?现在老爷最喜爱到咱们三太太这里来了。”阿花毕竟年纪还轻一些,总有那么几分稚气和活泼。
“阿花。”阿娇立刻有些警告的沉下了嗓子,“这些话可别乱说,若是被别人听去,还以为是三太太说的!”
阿娇毕竟年长且在这大宅子呆的久了,也更为的圆滑懂的人情世故。她的这番话也是梦菲的心里话,不自觉的跟着点了点头。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们两个先下去休息吧。”虽然她现在习惯了有人伺候,却依然无法把她们当做丫鬟。
两人应了一声,更加感激主子的体恤,高高兴兴的回了自个儿的房间里头休息去了。
至于梦菲则是看着梳妆镜中的自己,眼角却带上了一丝愁容。现如今府中都说她得了老爷的宠爱,但只怕会让大太太和二姨太更看不得她。
许是太过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连魏兆霆踏入了房内她都不得知。
魏兆霆瞧着梳妆镜那似是陷入了愁思之中的女子,那娴静的侧脸一下子让他烦躁的心平静了许多。瞧着桌上早已备着的小菜,心里头也有些暖暖的。
“想什么这么出神?”走至了她身后,大手放在了她的肩上。
“老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吓了一跳的梦菲这才从镜子中看到了身后的男人,立刻站了起来面向他。
听得她的称呼,他的眉头紧皱。梦菲惊觉自己又在房里头忘记唤他的名字。
“兆霆……”
娇娇糯糯的声音唤着那名字,一下子就让紧缩的眉头松了下来。
瞧着面前那玲珑的身子,更想瞧瞧她被旗袍包裹在里头的身子。手指一颗颗的解开了盘扣,将她身上的旗袍从肩头扯下,露出了里头只穿了肚兜和小短裤的美丽胴体。
红着脸,梦菲被他拉到了桌前,坐在了他的腿上。拿起了筷子,将桌上的小菜喂到了身后男人的嘴里。而那有力的大掌此刻正隔着粉色的肚兜,握住了饱满的蜜桃搓揉着。
“替我宽衣。”阻止了她继续喂食的手,绕到了自己的衣扣上。
“是。”
低低的应了一声,梦菲乖乖的替魏兆霆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除去,直至露出了他精壮的古铜色胸膛。白皙的脸颊上早已晕上了红晕,垂着头不敢多看一眼。
小手摸索着到了他的腰间,将他的裤子也褪去。当那早已昂扬的欲望露出来时,她的小脸更加红了些,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
“菲菲,你怎么就那么容易害羞?”话虽如此,但他就是喜爱极了她这副娇羞的模样。
大掌轻轻一扯,重新将她扯入了自己的怀中,除去了碍事的肚兜和小短裤,抚着那柔嫩若凝滞白玉的肌肤。
饱暖思淫欲,这句话用来现在的魏兆霆一点都不为过。只见他打横抱起了梦菲,直扑象牙床。
一双修长而白皙的玉腿被完全的打开,露出了里头若花朵般美丽的私密之处。指腹温柔的在最私密的腹地来回的抚摸,直至寻着了那被层层花瓣掩盖住的花核。
“啊……啊恩……”温热的指腹来回的在花核上搓揉,直至摁在了凸起的小珠子上。一下子让梦菲身子颤抖了几下,更是溢出了娇吟。
还未等她在开口娇吟,那美妙若黄鹂鸟的声音已被吞入了男人强悍的唇舌之中。红艳的娇唇被撬开,霸道的舌头勾缠住了她的小舌吸吮。碾转在两片柔软的唇瓣上,魏兆霆几乎从未如此着迷于和一个女子亲吻。
腿心深处已渗出了醇香湿润的蜜汁,而火热的欲望更是跃跃欲试。梦菲不曾有一丝的抗拒,双腿软软的张开着,任由着身前的男人予取予求。
“想不想要?”唇落至了她的小巧耳垂上,舌尖轻舔着。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窝,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又听的他那羞人的问话。
“兆霆……”娇羞的唤着他的名,却带上了些许的情欲。
“害羞的小东西。”轻啄了一下她的耳垂,大掌也将她的腿更加分开了一些。
黑眸沾着些许的赤红,瞧着那晃动的蒲团上两颗嫣红的蓓蕾,像是在等待着他采撷一般。毫不犹豫的俯身攫住,含入了口中吸吮着。与此同时,窄臀紧绷腰杆用力往前一送,将炙热的分身整个贯入了她紧致的花甬之中。
“啊啊……啊恩……”
梦菲早已被慢慢开始抽送着的硕大铁棒所折腾的没有了自我意识,小手紧紧地环着丈夫的肩头,指尖几乎快要陷入他的厚背之中。
早已尝遍了小妻子美妙身子的男人,耳边听得那娇糯的嘤咛,变得更加勇猛,连动作都开始更加的用力了一些。
纱帐早已盖住了两道交缠在一起的身子,却掩不住满室浓郁的淫靡欢爱气味。
两人的汗水早已交织在了一起,那紧紧相连的下体随着更为激烈的撞击,发出了啪啪啪的肉体拍打之声。
“菲菲……哦唔……菲菲……”魏兆霆闭着眼嘶吼着身下女子的名儿,享受着那紧致美好的柔软,仿佛自己整个都浸泡在花蜜中一般。
“嗯唔……”
梦菲只嘤咛了几声,哪里撑得住他向来强悍的需索无度,意识也早已迷离破碎。
西洋钟滴滴答答的走着,许是明日魏兆霆不用外出,直至鸡啼之时已在身下柔软的女体中泄了不下五六次,这才心满意足的从她的花甬中抽出了欲望。
而此刻她双腿间糜烂的浊液,正是印证了那所谓的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