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勤赶忙道:“我方才让小厮去唤了奶娘来照顾了,我再去瞧瞧怎么还没来?”
罗勤走到门口,管事已经候在了那儿,见主子等着自己回话,道:“今日进出过院子的人已被找了出来关着了,公子还有何吩咐?”
只见那方才对着绒娘一脸笑容的脸不知何时已是乌云密布了,道:“将今日进出过院子的人全给我仔细查,我要看看是谁在我府里作妖!”
管事领了事下去了,罗勤将那端着药过来的丫环喊住道:“现在开始夫人问起你就是姐儿的奶娘,随我进来。”
丫环赶忙答是,罗勤取了药进来时正好看见绒娘抱着拉开衣衫要给襁褓的孩子喂奶的画面,听见推门声,见是罗勤委屈的道:“夫君,姐儿怎么不吃奶了?”
罗勤几步过去将药放在了床榻的边上,将襁褓接过来给了丫鬟道:“你生了孩子没催奶,给奶娘去喂吧。”
丫环毕恭毕敬的将襁褓报好,刚要离开就听见绒娘细声吩咐道:“麻烦奶娘给姐儿换身衣裳,这衣裳似乎穿了好久了,都旧了。”
丫环看着襁褓里空空无一物,脸上却不漏分毫颜色的退了下去。门内罗勤端着药碗吹冷了伺候绒娘喝药,绒娘却是手一推道:“夫君,我没生病不喝药……”
罗勤试了试温度合适不容置疑的将勺子递了过去道:“娘子忘了,你不喝些催奶的药,怎么给姐儿喂奶?”
这话说得绒娘乖乖的喝药了,刚喝完药绒娘就解了衫子自己对着那雪白的高耸揉了几揉后不解的问道:“夫君怎么还没有奶出来呀……”
那撒娇的语调,顿时就让罗勤的孽根硬了起来,但是想着大夫的话语,得让她睡一觉,无奈的忍着那抽插的欲望,道:“我问了大夫了,大夫说要多休息,休息好了药效就来了,乖睡一觉,明儿就可以奶姐儿了。”
可是那平日里乖巧的人儿哪会这般就听话的睡着,在床榻上像个孩子般左右的摆动着,试图打乱男人要强制的让自己睡觉的想法。
这一动,小脚好巧不巧的就蹬到了那物件,让那东西越发的鼓胀起来,要把那腰间的衣袍戳个洞起来。“不要,夫君给我吸吸,吸完了我就睡觉。”
最终男人还是妥协了,认命的俯身就要含住那让自己又爱又恨的雪顶红梅,却被绒娘推开了脑袋道:“等我把衣衫除去了,夫君不好吸。”说完先除衣衫再放下了帏帐,罗勤随着钻了进去,那昏暗的帐子里,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莫名的气氛暧昧了起来。
男人俯身叼着玉乳如那渴死的人起死回生的喝着水,几个狠吸便把绒娘弄得情欲勃发,绒娘咿咿呀呀的道:“全身痒酥酥的……吸出来了吗……”
话音刚落,男人将那阳具凑到了绒娘的腿跟,心底为自己的孟浪找借口是给她挠痒。男人将那被自己含弄得红艳艳的红豆放了出来,道:“哪里痒痒,为夫来与你挠挠痒!”
男人说完,大手挠着她修长的脖颈,道:“这处痒吗?”
绒娘被那动作弄得哈气若兰,声儿轻飘飘的在幔顶处散开道:“痒……”此时哪儿还记得要吸奶的事儿,浑身痒得恨不得立马将那痒痒虫揪出来才好。
男人挠向了绒娘的双肩及后背,问道:“撒谎,这处才是该痒!”
绒娘一面点头,一面应道:“夫君真懂我……嗯……痒……”
男人的大手又挠向了双乳,一边挠一边往上拉,一边往上拉一边用力的捏问道:“这雪山也应该是痒的!”
幺幺叨逼叨:
挠痒的汉纸你威武雄壮,写了后都不敢认真的想什么是挠痒了,快帮幺幺把节操捡起来,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