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哥哥脸色不对,我立马就反驳道:“哥哥可不许这么冤枉阿桡,阿桡是来找你的呢。”
哥哥明显不相信我说的话,看着我说:“那阿桡告诉哥哥有什么事?”
“我……我……我……”
我低着头不知道怎么转移话题了,看见了今儿穿的枣红色的鞋面儿突然就有了对策:“我想问问为什么阿七送我的大红色的小马驹儿雕刻变成了枣红色?”
为自己的机智点个赞,抬头果然见哥哥将手掌握拳放在嘴边清了清嗓子说:“这个……”
正要说呢,春丫就蹦了出来:“小姐快来看呀,夫人要把野猪肉全部腌制出来,闻着可香了。”
这时我也闻着了香味,但是哥哥这事儿还没完问清楚,哥哥不动声色的说:“这么香,阿桡不去看看怎么弄的么?”
一句话就转移了话题,春丫就在哥哥的示意下拉了我过去。到了娘亲熏肉的地儿,爹爹正被娘亲指挥得团团转,看见我来了说:“阿桡过来了,要吃烤红薯么?”
娘亲也不要我回话,用火剪从灰堆里掏了两个红薯出来塞我手里。待我意犹未尽的吃完烤红薯后,遇见了去书院的哥哥,愉快的给哥哥打了招呼,早就忘了那小马驹儿的事儿了。
过了几日哥哥没有提他的那件衣衫的事儿,我也乐得轻松,也当做没有这件事情,一晃日子就过去了一个月,爹爹突然一早就吩咐春丫给我收拾好要去赴宴,等哥哥下了学,一家人坐在马车上浩浩荡荡的就驶向了镇上的花娘家。
去的时候正遇到新郎顺子骑着高头大马后面的跟着个八抬大轿,因为是李婆和顺子商量了,花娘这一代就一个独女,顺子索性入赘好了,不然打从心里觉得高攀了花娘,虽然本来就是高攀了。
鞭炮声噼里啪啦的响着,四周的邻里在讨论着这桩婚事:“这顺子可是不声不响的捡了个大便宜,这一分钱不花的就娶了花娘。”
另一个人也看热闹凑了过来,眼红的看着那做工极好的轿子道:“可不是,这花娘嫁妆可多着嘞,你们听说了没?听说这婚事可是付老爷在世的时候定下来的!”
“我也听说了,我家侄女儿在大族公的三姨娘那儿当丫鬟,打听到是大叔公前几个月梦见了付老爷问他怎么还没把花娘和顺子的亲事提上日程,可是把大叔公一家给吓得赶紧就去顺子家了,还给花娘贴了不少的嫁妆嘞!”
“可怜那大族公,前几个月才死了儿子,白发人送了黑发人,现在还要操心别人家的嫁娶,心里滋味可是不好受呀!”
可是谁又管谁好不好受呢,都注意着大族公竟然给花娘添了一笔嫁妆,还应该是一笔不小的嫁妆。马婆的儿媳妇儿听到这儿就忍不住了,羡慕不已的道:“这大族公可是大手笔呀,这么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添了这么多嫁妆!”
旁边的婶娘听了这话冷哼了一声道:“那付老爷和夫人过世时可是把大部分的银钱都捐给了族里,修庙铺路可是给族里省了这么大一笔花销,大叔公作为族长怎么能什么都不表示?”
说完又轻轻的添了一句:“不过,那添的嫁妆是大族公的还是付老爷的还不一定呢。”
幺幺叨逼叨:
幺幺现在沉迷游戏不能自拔啦啦啦,已经变成了网瘾少女,如果哪天没更新,一定是因为死在了网上,么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