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狐妖小札--9、扶乩术

‘这么做不对。’

夏衍真一边告诉自己,一边揽过了阿芙的腰。她腰身纤细,乳房微挺,虽不及成年女子丰腴,却也透出狐妖特有的娇娆艳丽。

阿芙抬起头,不敢看他眼睛,视线只落在他眉心朱砂之上。

“夏衍真……”她叫着他的名字,语义晦涩不明。

幸好这次开口不是叫的“谢郎”。

夏衍真微松了口气,手下抱得愈紧,再用力些,仿佛细腻的狐媚香气就会从肉里渗出来。他微微俯身,阿芙抬手抵住他的额头,将他一点点推远。

“夏衍真。”阿芙又叫了一遍,唇齿碰撞,字字柔软。

夏衍真感觉下腹紧绷,宽松的道袍被撑起。

只是声音而已。

只是叫了他的名字而已。

“你真幸福。”阿芙纤巧的手指描着他的嘴唇,一点一划,细致流连,“不知爱为何物。”

夏衍真张口含住了她的手指。

指尖还有些温湿的水气,光洁干净,没有伤口。粗糙灼热的舌面接触着细腻的指纹,仿佛要将它一丝一缕记下。阿芙屈指在他上颚滑动,指甲带来轻微锐痛,但更多的是痒和热。夏衍真忍不住用力,他吸吮咬噬着她指腹的脆弱处,留下一个个红色的齿痕。

“来。”他握住阿芙另一只手,短促地要求道,“摸我。”

阿芙隔着道袍试探了一下,发现他早已经勃起,硬物的轮廓甚至能透过宽敞的下袍看见。夏衍真喘息一声,没有解开衣袍,而且引着阿芙的手伸入自己衣裤内。

腰带有些紧,阿芙探手进去时不得不与他身子相贴。

夏衍真放开她的手,拥着她的肩,将头埋在她颈间,她湿漉漉的头发让他有些难以呼吸。

“继续。”他低声道。

阿芙摸到了他的腹肌,有些硬实,还有些粗糙,似乎留着不少陈年旧伤。继续往下,手指绕了绕毛发,这才握住肉柱根部。柱身的褶皱摸起来很光滑,可能是因为她手上沾满了夏衍真的唾液。她来回抚慰,动作缓慢温柔,阳物在她手底一跳一跳的,但夏衍真埋在她发间的头颅却纹丝不动。

他眉头微蹙,额上见汗,朱砂愈发鲜红,但眼神几乎没有变化。

这与他完全勃起的下身形成割裂的美感。

阿芙将湿滑的液体抹在伞状的顶端,再度从他身子的颤动中确认了他的感受。

“快一点。”他说话声比喘息还小,似乎很怕诉说自己的欲望。

“那你把衣服解开。”阿芙觉得太紧了,手臂都被腰带勒得生疼。

夏衍真迟疑了一会儿,还是顺着她的意思解开了道袍,这是他第一次在阿芙面前赤裸身体。他常着白衣,身形优柔,但脱衣后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因为常年练剑,所以他的肌肉紧实流畅,腰身肩背比例协调,整体上看更显矫健。

他身上有很多旧伤,有烧伤有鞭打甚至还有极深的剑痕。

“是陆璋打的。”夏衍真将她的手按住,重新拉到自己阳物之上,“刚入门的时候,他负责管教我。”

阿芙觉得陆璋看着脾气挺好的,还总是一副笑脸,不像会下这种重手的人。

“我年少入门,对传道受业的师长多少有些孺慕之情。但‘情’之一字对于纯阳圣体而言太过危险,所以宗主让陆璋管教我……陆璋参的是太上忘情之道。”

阿芙想起陆璋与夏衍真如出一辙的空净眼神。

“你呢?”夏衍真忽然问道。

“什么?”阿芙手里一顿,夏衍真往她身上挺了挺,炽热的硬物用力磨着她的掌心。

“小时候的事情。”

“阿芙不记得了。”

夏衍真将她推倒在床上,他自上而下看过来的时候,神态愈显高寒。

“扶乩。”阿芙重新握好他的阳物,一下下捋动,她用拇指蹭了蹭顶端的小口,那里渗出透明的汁液,黏湿柔滑,“阿芙还记得一点点,很小的时候……扶乩凭神的事情。”

所谓“扶乩”,就是请神上身,卜卦问道。

夏衍真的注意力越发分散,他握住阿芙的手,带着她快速地抚弄摩擦。阿芙面色潮红,喘息更加剧烈,她的话在呻吟中断断续续。

“阿芙……不擅长修炼。”她道,“只能作为乩身,参与青丘的各种祭祀。”

“扶乩”之术中,被所请神明凭依的对象就叫做“乩身”。

“那也算是殊荣吧?”夏衍真见她喘不上气,于是稍微缓了缓动作,他看见阿芙有些失神,不由问道,“能传达上神旨意的乩身,不管在凡世还是仙门都是颇受尊敬的。”

“是吗?”阿芙的口气让夏衍真想起她在镇魂柱前的反问。

他这才明白那不是认同的意思。

“抱抱阿芙吧。”阿芙勾了勾他的小指,低声恳求道。

夏衍真心里有某处柔软地陷落了。

他将粗硬的阳物抵在阿芙腿间,缓缓将突出的柱头按了进去。窒密的快感瞬间爬满他的脊背,阿芙含得很紧,嫩肉蠕动,似是在抚慰,又似在催促。

“那些……阿芙都不记得了。”阿芙抬起腰,想将他纳入更深处,“都已经忘干净了。”

夏衍真掐着她纤细的腰肢,不让她乱动。

他一下下地拔出,浅入,看着阿芙的穴口被撑开又合拢,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慰。

“唔嗯……不、不要折磨阿芙……”阿芙哭泣道,“进、进来……不对,出、出去……”

“到底是进来还是出去?”夏衍真低笑一声,终于不再折腾她。他稍稍用力,彻底进入她的肉穴,肉囊贴着她的大腿,沾上了晶亮的淫液。未等阿芙适应,他已经开始大力抽插。

阿芙感觉自己被肿胀的硬物填满,快感中微妙地混入了不适。

扶乩之术。

她确实已经忘记了。

但是这具身体还没有忘记。

夏衍真见她神情痛苦,于是伸手抚弄了一下她的唇瓣。他手指修长,粗糙带茧的指尖撑开唇瓣,捏住了那颗艳红的珠粒。那颗果核似的肉珠色泽艳红,说硬不硬,说软不软,稍稍用力将它压在双指之间,还能感觉到它一下下地跳动泵血。

阿芙大声哭泣呻吟:“放、放开!!”

夏衍真进出愈发有力,他揉捏着脆弱的花蒂,将阿芙所有的快感都掌控在手中。

很快阿芙就泄了身。

夏衍真从她体内退出来,看见她穴口流出些白沫。他没有射,那些都是进出摩擦时阿芙流的淫液。他整理了一下被子,抱着阿芙侧卧。阿芙有些失神,对他迟迟没有反应。

夏衍真又把手伸向她腿间,轻巧地分开唇瓣,一遍遍摸过唇缝。

“还要继续吗?”阿芙有些疲倦。

“不了。”夏衍真抵着她的额头,“睡吧。”

他的手还在她腿间徘徊,只不过抚摸的动作不像是挑起欲望,反倒像事后的安慰。

阿芙沉沉地睡了过去,梦里空无一物。

没有休息多久,她就被夏衍真摇醒了。

“嘘。”夏衍真捂了她的嘴,将她裹在衣服里抱起来,“陆璋到了。”

阿芙茫然睁眼,夏衍真抱着她站在窗前,窗户开了一条细缝。外面星空晦暗,不见星月,客店挂的灯笼照亮一小段街道。

蓝衫青年乘风而至,羽扇环佩,白鸟清鸣。

羽翼掠过檐角又是一折,扇底风起,符箓似利刃般掷向他们窥伺的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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