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躲进来做什么呢?她明明该第一时间站出来解释清楚的。
可如今这情形,反倒不好解释了。因为一瞬的抽风,林晓晓错过了最佳解释时机,听到那群来人进了屋子,林晓晓只好紧压着楚言的身子,手死死捂住他的嘴,生怕他发出一点声响。
外间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进来的人似乎有四五个,其中有人惊呼了一声‘阿怡’,林晓晓听得出那真是上午折花赠佳人的楚熙。
她猜的果然没错——有人想要陷害姚怡。
似乎是要印证林晓晓的猜想一般,外间紧接着女子传来一个女子一惊一乍的惊呼,那语气与其说是关切,不说是拐外抹角地在质问姚怡为何会在这里?
那声音林晓晓辨认不出,只觉有几分耳熟,应也是宴会上的某个女子,一时却对不上号。
她便是策划了这出好戏的幕后人?还是仅是个被当枪使的无知女人?
林晓有些担忧,想起姚怡刚才的情形,生怕她刚醒过来搞不清楚状况,说出什么连累到楚言的话。
好在姚怡是个聪明的,只说自己刚醒,什么都不清楚,恍惚只看到似乎有黑衣人夺门逃了。
然后楚熙便没再追问什么,只吩咐身边小厮通知长公主捉拿刺客,然后抱着姚怡就要去找大夫。
外头又一阵凌乱的脚步,许久后再无响动。
林晓晓小心地推开柜门,见人都走光了,这才小心翼翼地将楚言拖了出来。
柜中憋闷,一番折腾下来,楚言的脸更红了,他的呼吸浊重,连眼眶都红了起来,眼中血丝狰狞,林晓晓扶着他刚出到柜外,他便猛地翻身将林晓晓压在了身下。
“砰——”
花盆从案几上摔落,溅出几块飞瓷。
林晓晓被楚言压倒在地,隔着衣服,都能感受他身体的灼热,还有那硬邦邦的物事,正好抵在她腿间,尺寸惊人。
“殿下你清醒些,我这就去找长公主——”被压得颇有些难受,忍不住推了推楚言两下。
谁知这细微的摩擦惹得楚言更加狂躁,顶在她腹间的物事越发炙热,大手探入她衣襟内,一下子扯开了她的上衣。
白色素绢抹胸一下子露了出来,纪离发育得当的胸口凸起饱满的弧度,线条美好,粉颈纤长宛转,腰肢柔软纤细。
楚言地呼吸变的急燥起来,他粗暴喘息着,突然俯下身咬住她的双唇。
林晓晓想要反抗,奈何身子里的纪离却并不配合,迟疑间她的手腕被他死死扣住,他低头愈狂躁且不容反抗的亲吻着她,灼热的唇从脖子一直曼延到锁骨,然后再向下,最后吻到饱满的胸口……
不会又要以一段春药开始这狗血的剧情?这系统剧本能不能走心一点。
林晓晓在心头吐槽,可即便是这样,她仍然能感受到自己身子的兴奋,带着微微的惶恐,以及微微期待的兴奋,像是要为奔赴某种道义,有些忐忑,却又义无反顾。
林晓晓想:纪离应该是爱惨楚言了吧。毕竟这情景想极了当年自己同柏亦然的开始。因此她不难理解她的心情。
宋言挺拔结实的身体压着林晓晓,滚烫的温度隔着衣物也能烫得她轻颤不已。她听到自己激动而剧烈的心跳声,所有的感观一瞬间被放大了无数倍,她躺在他身下,只觉得口干舌燥。
不如就给了他吧。
眼前的楚言已是强弩之末,哪里禁得起她再来回一趟,舍近求远去找长公主找大夫。
这么想着,林晓晓忽然软了身子,任由楚言的长腿挤进她双腿之中。
她承认她这么做是有私心的:为了完成任务,她愿意豁出身体一搏。况且这也是纪离愿意的:她那么爱他,哪里肯看他承受这样的痛苦。
林晓晓忽然伸手揽住楚言,拨开他汗湿的发丝,仰头去亲吻他,然而刚触到他的脸,他忽然借着地上摔碎的瓷片,刺破了自己的手掌。
“走!”他推开她,沙哑的开口,眼中血丝尽现,艰难地喘气,似乎已用尽了所有残留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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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评的文不想更,没更的文没人评,唉,我的错,我下次该把一个故事憋完再来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