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宴过后,有赛诗、棋盘、投壶等物游戏,林晓晓的父母亲眷不够格参加这样的宴会,她独自一人本该没办法融入这些游戏,可也不知楚言同长公主说过些什么,好几次游戏,长公主竟然让她到跟前作陪,语态亲昵地同她闲聊,一副待她如上宾的样子。
几番下来,一些公子哥便开始凑到林晓晓跟前献殷勤,林晓晓疲于应付,直到晚宴将要开始时候才得以脱身。
晚宴不同于午宴,设在室内,林晓晓跟着侍女前去用餐,走到半途却发现自己腕间的玉镯掉了。
那玉镯并不怎么贵重,但据说是纪离过世的生母留给她的,林晓晓只得回头去找,好不容易在下午投壶的地方找到镯子,回身赶往晚宴场所时,却发现自己一不小心再次迷了路。
额,这别院是不是修得太大了点。
天渐渐黑了,林晓晓本就不好的方向感现在更头疼了,她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四处瞎撞。奈何因下人们都忙着准备晚宴,她愣是没逮到一个可以问路之人。
算了,朝着灯光最亮的方向去吧,总会看到人的。
林晓晓沿着回廊往明亮的地方走,经过某个不知名院落的某间房间时,忽然听到些许动静。
里面有人?可这院里怎么黑灯瞎火的……
林晓晓疑惑地驻足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她听到的声音是一种类似与受伤了的痛苦呻吟,而且那音色莫名有些耳熟。
她禁不住透过那窗户的缝隙往房里看了一眼……
楚言!他怎么会在这里?
尽管天色已黑下来,但透过廊下灯笼发出的微弱的光芒,林晓晓还是一眼认出了房里的人。
她连忙推门而入,只见楚言倒在地上,咬牙发出痛苦的闷哼,而他身下还躺了一个女人:那身明晃晃的紫色衣服,不是姚怡又是谁。
这是怎么回事?
林晓晓连忙上前两步,摸起旁边的案几上的火折子,点亮了屋里的灯盏,凑近一开。
只见楚言大汗淋漓,他呼吸急促,每声喘息都好似带着某种竭力痛苦的压抑,而她身下的姚怡似乎晕过去了,但蹙着眉,脸颊通红,不时蹙眉晃动脑袋似乎就要醒过来了。
“殿下,你怎么了——”
林晓晓连忙上去搀扶楚言。烛光下,他的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睛亦不复以往的清明,似乎都认不清来人是谁,只紧紧抓着她扶她的手,咬着牙,额头青筋突起,神色隐忍又痛苦。
这是怎么了?
抓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掌温度灼热,力道骇人,林晓晓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触到楚言滚烫的肌肤,听到旁边昏迷的姚怡忽的抖出一声勾人的呻吟,林晓晓忽然想起当初神医谷后山的甄诚,只觉有种被雷劈了一下的错觉。
这又是中了不是吧……不能吧……又是春药?!这系统敢不敢再雷一点?
林晓晓惊疑不定地低头,目光转向楚言的下身,一瞬间斯巴达了。
居然真的又是春药!可这药是谁下的呢?这里又没有采花贼。况且,这还是一男一女重了药……
疑惑间地上的姚怡忽地侧了个身,露出一串别在发后的紫铜花,林晓晓想起早上楚熙献花那一幕,电光火石之间,忽地有些明白着下药人的企图了。
这应该是有人故意要设计陷害姚怡,而楚言作为同姚怡曾险些有了婚姻,如今却被姚怡各种嫌弃的‘废人’,很不幸成了羞辱姚怡的最佳人选。
胳膊被楚言捏的生疼,林晓晓没有功夫再去猜测下药人的目的。
“殿下你忍忍,我现在马上去找长公主。”林晓晓费力掰开楚言的手,说完也不管他似乎能够听清,起身就要去寻救兵,楚言却复而又抓住她。
林晓晓一看眼下这情形,连忙责备自己疏忽了,当即将两人分开,打算找个东西将楚言绑起来,免得一会他控制不住自己。
然而左看右看怎么都找不到绳子之类的物体,倒是那屏风后有个柜子。
要不先暂时将楚言关进去吧,这样就算有其他人经过,也不会误会什么。毕竟人言可畏,楚言如今可不能惹上这种事。
这么想着,林晓晓连忙楚言就往旁边屏风后走去,
许是自小练武,纪离这身体灵力虽废了,但力气还是蛮大的,她扶着楚言,三两下将他带到了屏风后的衣柜旁。
“殿下,委屈了。”
说完,她小心地将人塞了进去,就在这时,院外忽然一阵声响声,似乎有一群人说着什么正朝这边敢来。
完了,不是下药人带着‘捉奸’的队伍来了吧?
外头脚步声及对话声越来越近,林晓晓一懵,然后大脑还没反应过啦,身子已经抬脚挤进了衣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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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药梗什么的,真心好烂,不过前第一二个故事林晓晓都很不给力,作者也只能撒撒狗血了,相信我,后面不会有了……
不过话又说话来,楚言不是甄诚,不会因着这样然后同林晓晓的就有了身体关系什么的,不过就是因此事发现了纪离喜欢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