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变天了。
在最初的暴怒和惶然无措之後,秦川到底还是难以忍受女皇的出格行为。
他以最快的速度带领部下包围了皇城,将女皇软禁了起来。
只不过,为了不让表妹发疯,他心软了一下,将那恶心的瞎子,也就是通常被叫做蒙瞽的于飞,也囚禁在了芙蕖殿。
芙蕖殿其实很适合夏日居住。满池的荷花已经开始孕育出花苞,建立在池塘一侧的殿阁经风吹过,总能闻到淡淡荷香。
秦钰被关在三楼的内室,室内一切闺房用具俱全,在靠墙三尺宽的地方用手指粗细的铁条隔开,陷入昏迷的于飞被扔在地板上,身上的伤还没有来得及处理。
秦川冷着脸进来看了看,表妹自然是非常气愤的,但是为了于飞,她不得不跟护国大将军交涉,表示自己和于飞都需要医生。
「你?」秦川一愣,眼见表妹脸上升起红晕,眸中几乎喷火,一下子也想起来,自己差点儿将她的小穴捅开,那里当时是流血了的。
他默然了片刻,轻叹了一声,「钰儿,你认个错,将这瞎子处理了,表哥就放了你。」
「休想。」她立刻怒道,「有错的是你!」
秦川拂袖而去。
不大功夫,太医院的院判大人沈铮终於拎着工具箱走了进来。他命人打开囚室的栅栏,先抢救快死的乐师。
好在于飞虽然伤得极重,已经开始发烧,却难不倒医术高明的沈铮。在他将这少年的伤处理完毕的时候,于飞终於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沈大人?」他微弱地道谢,「麻烦您了。您有看过陛下吗?」
沈铮一顿,「陛下看上去无恙 。」
「不是的。陛下今日差点儿……您有没有养护私处的药膏,给陛下送去一些。她虽然伤得不重,却很疼。」于飞无声叹息,「陛下本来对性事就很排斥,这下,怕是会更加讨厌了。」
沈铮微微蹙眉。他打量着躺在阴影里的乐师,他刚才就觉得这个少年的脉象似曾相识,现在手搭在他的腕上细察之下,更是熟悉得古怪。他心不在焉地问,「陛下排斥性事?」
「是。陛下厌恶,害怕,还会做相关的噩梦。我听说心理上的疾病,也是可以施以药石的。所以,您能不能给陛下治一下?」于飞轻声说着,又歉然一笑,「抱歉,本来这种事,陛下的女官跟您交涉会更合适一些。可是,陛下身边并没有这样细心的人。而我,也许很快就会消失了。」
沈铮却神色一紧,问道,「你今日有没有胸口痛过?」
「有。肋骨扎到心脏了吧。」于飞淡淡回答。
沈铮深吸一口气,「以前有过胸痛吗?」
于飞微微讶然,「没有。难道,大人发现我有心疾?」
「嗯。你这心疾,已经很久了。」沈铮喃喃。他扭脸瞟了一眼竪着耳朵红着脸偷听他们谈话的女皇,低声对于飞道,「陛下跟你,感情还算不错嘛。你记得好好珍惜。她就是你心疾最好的解药。」
于飞更加愕然。他簇了簇眉峰,「沈大人,于飞听不懂。」
「等你懂了,就晚了。好好把握。」沈铮拍了拍他的肩头,转身出来。
侍卫哗啦上锁,沈铮也不耽误,从箱子里翻找了一下,找出一只碧玉盒子,递给小女皇,「陛下,这个药,对於口腔或者私处的外伤,效果都很好。您试试看。」
说罢他不看女孩尴尬的表情,行礼退下了。
沈铮疾步到的外面,匆匆出了皇城,从袖子里掏出一只哨子,放到嘴边吹响。
一个黑衣道士从暗影跃出,行礼道,「沈大人,您找我师尊麽?」
「对。无论你用什麽办法,赶紧将他叫回来救火。事情要麻烦。」沈铮急促道。
他眼见那道士飞也似的跑了,抚额叹息,「希望还来得及。」说罢,他转身,匆匆朝相府而去。这一代的宰相,凑巧依旧是沈家人 。他现在急需帮手,只能将他们拉下水了 。
不说沈铮在外面奔走,囚室里又是一番旖旎风光。
却原来陛下拿到那药膏,少不得要于飞帮忙上药的。
反正小小囚室里并无旁人,她的手足被玄铁的细链子拴着,也不方便自己忙活,所以女孩在铁栅栏旁坐下来,小声儿唤道,「于飞,你……可不可以……?」
于飞的胸骨和断腿都被钢条固定住,疼痛稍减,沈铮也给他服了内伤药,所以情况比之前好了很多 。
乐师在刚才这段时间,终於发现自己居然跟女皇在一起,被囚禁了。心里说不上该开心还是该沮丧,总之他的心绪也稍微有些起伏。
他扭头,看向秦钰的方向,柔声道,「陛下,您将药给于飞。凑近些。」
他摸索着拿过药盒,顺着女孩的引导找到她的亵裤褪下,修长手指蘸了少许香软的药膏,在女孩的外阴轻轻涂了少许,问道,「感觉怎样?」
「好一些。」她小声回答。
于飞见她并无不适,这才又蘸了一些,轻轻探进她的小穴,在那破损之处小心涂抹,「陛下,若是疼,一定说话。」
「不疼。」女孩声音更轻。
那只手将药涂匀,轻轻退回,将剩下的药膏在自己衣襟上擦了擦,拧好盒盖,将药盒递回,「陛下,您在床上睡一觉吧。于飞也有些困。」
说着,他给陛下整理好衣服,待女皇站起身走开,阖上了眼眸。
女皇在几步外的床上躺下,又问,「于飞,你冷吗?朕这里有被子。」
「陛下自己盖吧。于飞并不冷。这里的地毯,很暖了。」他带着睡意回答,很快便沈入了梦乡。
床上的女孩也渐渐进入浅眠状态。
可是,没多久,她便醒了。
这次,并不是因为噩梦。而是因为她发现,自己的下身,在一阵阵的瘙痒。
她夹紧了一双玉腿,忍耐了一会儿,终究觉得浑身燥热,下面的小穴里,越来越麻痒难耐。
秦钰翻身起来,将手指悄悄探进去插了几下,竟然越发难耐。
她低咒了一声。傻子也知道这是中药了。那沈铮,他怎麽敢!
秦钰翻身下床,走到栅栏旁,低头看向睡梦中的于飞。他微微簇着长眉,漆黑的长睫在眼下投下小片阴影,白皙的脸上血色褪尽,月芽一般的红唇也淡得几乎透明,唇角却微微翘起。睡梦中的于飞看上去更加惹人怜惜。
那麽无辜,又柔软。
她从栅栏空隙伸出手,解开他的裤子。刚才秦川发狂的过程中 ,于飞一直忙着搭救秦钰,自己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好。还是囚禁他们的侍卫一脸嫌弃地替他整理的衣服。
她突然有一点点心疼。于飞心里,似乎真的只有她,不惜性命地对她好。
沈铮刚才,似乎提到他有心疾?还说自己便是他的解药?
不。他才是她的解药。不管那沈铮出於什麽目的,此时的女皇,的确顾不得别的了。她需要于飞。
她白嫩的小手轻轻拉出于飞的男根。那沈睡的男根柔软,玉白,在她的抚弄下慢慢胀大了些许。
于飞在睡梦里轻吟了一声。他梦见女皇陛下用手抚摸他的慾望,她美丽的脸上带着笑,暖橘色的灯光流泻在她曼妙的身体上,她的眼眸里满是欲色,痴痴凝望自己。
「唔,陛下。陛下好美。」他喃喃,下身的温柔抚摸更加明显起来。于飞猛地睁开眼。一片漆黑中 ,真的有一双小手,在逗弄他的宝贝。
「这,发生了什麽?」他问。
「于飞,那个黑心的大夫,他给我用的是春药。」女孩微微哽咽。「你帮帮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