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什么?”明月好奇地瞧他,团扇?妆容?
“忘了叫你脱内裤了。”他认真的表情和说出的话不是很匹配。
明月脸色立马拉下,把腿放下来重新坐直,抻平裙面。
穿着这样的服装,她脾气都不自觉地跟着变柔几分,忍住没脱鞋砸他。
似乎觉得在他面前坐着也不成,她又站起来急急往屋里走,被赵和泽追上来从后环住,压墙壁上,手不安分着:“我说真的呢。”
她不喜欢脸贴墙壁的感觉,转过来,他的呼吸就在自己面前,明月垂着眼看他喉结:“哪怕脱了你也看不见啊。”
旗袍那开衩虽然高,但是位置卡的极好,绝不会走光。
赵和泽觉得她这就是不懂男人的心理,从侧面伸进去抓着底裤往下拉,被明月从另一边提住,两方僵持着。
他只能接着说:“那不一样,你在我面前穿得整齐,那叫漂亮。可你表面上穿得整齐,实际我知道你下头空空如也,那简直……诱惑!”
“歪理真多。”明月一松手,那块布料松垮垮地掉到脚踝。
这会儿他反倒不猴急了,牵着她的手又回客厅,坐沙发上:“你走两圈。”
怎么?还要没病走两步,是不是一会就要掏出个自行车改造轮椅卖给她?
明月心理活动挺多,行动上却是配合地在他面前走了几步,只是拖鞋配长旗袍,总让她害怕踩着。索性把鞋脱掉,光着脚踩地砖上又走,反正地暖可暖和。
“还真的一点都看不到啊。”赵和泽眼睛就没从大腿那挪开过,她迈步时膝盖顶着裙摆一撩,总是在他以为马上就能看到里面风光的时候垂下,如果不说真是看不出底下是不是真空。
她走烦了,坐他旁边,脚也放沙发上:“我就说嘛。”
赵和泽长臂一捞,把明月按枕在自己大腿,塞了瓣橘子进嘴里,低头,把另外半截用舌顶入她口中,手上终于干起憋好久的动作,撩开裙摆去摸她腿间的穴瓣,并指试探着探入其中。盘口实在是单手不太好解,他忙活半天,又发现解开也什么都看不着。
只好伸进去,抓着一团绵乳揉弄。
“嗯……”明月勾住他的脖子,把香吻送上,两腿屈膝分开,更方便手指在身体里的进出。
小穴被玩得打湿一片,赵和泽让她坐起来。
她起身,主动跪坐在他身上,咬着嘴唇,黑溜溜的眼珠直瞧他,把他看得酥到不行,问:“想要了?”
“你不想?”她反问。
哪能不想,他离开到放假都过去四五个月,一直靠手解决,每次视频聊天里看见她的脸都能让下面发硬。他用唇去触碰明月的脸颊,细碎地蔓延到耳根,解开裤腰扣子。
根本不用语言指示,她就会意地解放那根压抑太久的巨物,让堆积的爱液滴落,打湿润滑过后,慢慢坐下去。
穿着衣服做和不穿衣服又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赵和泽在她后背游走的手摸到拉链,却没有选择解开。看着她上身还算整齐,顶多在扭动中挤出几个褶子,下面确是湿漉漉的,孱弱不堪的模样。
吸吮着分身的嫩肉还是那样美妙的滋味,明月呼出的娇吟也是如同往日一般动听。他奋力地耸动,让硕大的肉茎不停碾压四周,手指压住小花蒂转圈,给予她更丰富的快感。
明月浑身软到指尖都发颤,被他带领着好像进入无意识的空间,只知道重复下身套弄的动作,令肉棒完全进入小腹之中,次次顶到花心深处。隔着衣料,赵和泽都能看到她胸前两粒明显的突出,垂下头去将其连同布料含住,唾液打湿,却让它更贴合乳尖的形状。
“吃一嘴蚕丝。”他笑自己,被她勾得什么都下的去口,又用言语去撩拨她,“你下面是不是也会吐丝啊,怎么把我缠这么紧?”
“我又不是……啊啊……蜘蛛精……”明月不喜欢这个说法,脑海里想想真煞风景。
“也是,你下面只会流水,恨不得把我整个人都淹咯。”
淫词艳语,胡言乱语,明月嘴硬:“你再说……我真把你阉了。”
“你就是说说而已,我才不信。”其他地方威胁他两句,他可能还上套,床上的事赵和泽可是无比自信,“夹得这么用力,你这小浪穴就第一个不同意。”
明月不打算搭理他了,可应合撞击的动作并未减缓,总希望肉棒在身体里滞留的时间长一些,把花穴彻底撑开,但要是稍微不抽插几下,又会不停催促他快动。赵和泽只得加快冲刺的速度,满足她贪得无厌的需求。
看着她潮红的脸上那餮足的舒适模样,他又觉得心里也被填满。
被衣服束缚着一直做不了太大的动作,明月终于无法忍受,让他帮自己解开拉链。旗袍被他整个剥落,挂在胯部,盖住两人紧密结合的位置,不受约束的双乳得见天日,兴奋地跟着摇晃。
赵和泽捉住两团,按在手心里玩弄,明知故问:“试衣服怎么不穿内衣啊?”
“本来……在家就没穿……”
这倒是,每天见她的睡裙的下面空无一物,挺拔的奶子又把胸前撑出两个明显的尖儿,次次看到都让他眼红,反正爸妈不在家没人管着,没少逮着机会就按住她弄起来,还被吐槽说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他又不会说什么“那你就穿内衣啊”之类的话,送上门的福利还退回去,那是大傻子才干的事。
按耐不住在她体内发泄出来,却沉溺于那里的湿软不肯撤出,赵和泽随眼看见墙上的时间,着急喊出声:“妈呀!我的作业!”
“嗯?”明月还两眼朦胧地靠他身上喘息,被这一嗓子吓得清醒大半。
“卧槽我记错时间了,我有个剪辑作业是今天晚上截至提交,我忘了算时差记成明天早上!还好这会想起来,我一会去赶,晚饭我给你叫外卖自己吃啊。”
明月不喜欢孤孤单单地吃饭:“你怎么还有寒假作业的啊?”
“不是学校的,是我们教授推荐我假期去做,提交完这个春假才能去参加一个拓展课题。”他打横把明月抱起来,去浴室清洗。
给浴缸里放好水,赵和泽自己随意用花洒冲几下就完事。
明月坐浴缸里,掬水往胸前泼:“春假课题……那你到时候还有时间回来吗?”
“如果申请上的话,估计是没有了。”
“哦……”她沮丧地低下头,之前说好每个假期都回来的,“你怎么才第一学期就开始跟课题。”
赵和泽裹上浴巾,随意擦干自己的头发,身上还滴着水,揉揉明月的头:“我这个专业嘛,理论就那么多,主要靠的还是在实践里头掌握,另外就是天赋。早点能学成,早点回来嘛。”
“你那么早回来有什么用,那时候我在外头呢。”明月咕哝,但他要忙活的是正事,她并不会阻止,“那你可得好好学啊,不然白瞎了我的假期。”
“明明是我的假期。”
“是我的!”她龇牙。
“好好好,不跟你争。”赵和泽屈指一弹她脑门,赶紧先回屋赶作业,让明月自己跟水里玩。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买了只塑料鸭子,捏几下还会叫,明月把它放水里用指头戳着飘,抱着膝盖叹口气。
“嘎嘎。”她脑子一热,对小黄鸭叫道,然后又觉得这样可真蠢,自我嫌弃,“幼稚鬼。”
她觉得刚才肯定是被陆与修同化了,只有他才干得出来这种二逼事。